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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氣即恨,總不會是高興。”江山回道。
“我明白了,你想利用她的敬、愛、氣、恨。”江山接著說道。
“是,我想試試。就算不成功,我想,也不會有危險。”林創道。
“行,這個方案我覺得可行。有時候,感情因素是不能忽視,尤其對於女人來說更是如此。這樣吧,我馬上上報,上邊回電之後,我馬上讓胡鎖柱通知你。”江山道。
“那行,我回去了。”林創站起來告辭。
“且慢。紫薇同志,軍火的事,你可要放在心上啊。”江山攔了一下林創。
“行,先救出夏耕同志再說吧。不瞞你說,犬養健這陣子不在上海,我真是了籌莫展,一點消息也摸不到。”林創回道。
“這事不急。有時候情報工作就是這樣,跟找老婆差不多,不是你想找就能找得到,也得機緣巧合才行。”江山道。
“比喻也算恰當,只要不搞成逼婚就成。”林創轉身就走。
“不買張唱片了?”江山追著問道。
“有新唱片嗎?”林創回過身來問道。
“抗戰爆發,梅老板、馬老板這些名角都不登台了,所以名角的新唱片沒有。不過,上海新出了一個藝名叫‘小百靈’的花旦,百代公司給她灌製了一張《紅娘》唱片,你要不要聽一聽?”江山道。
“小百靈?沒聽說過。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這時候出來唱戲的,哪有什麽好東西?不買。”林創道。
“買一張吧,你可是愛戲成癡的林大老板啊。”江山說道。
“好吧,買一張也好。”林創想到自己的身份,答應下來。
……
第二天一上班,張勁廬把范軍和二組組長陳長山找來,三個人一起研究案情。
“范軍,醫院那裡有動靜嗎?”張勁廬問道。
范軍:“沒有,可能他們還不知道段秋水的消息吧?”
張勁廬:“段秋水的傷勢如何?”
范軍:“身上的傷口有些發炎,在輸液,腿上的傷沒有大問題了,可以慢慢走動了。”
張勁廬點點頭:“好吧,要加強戒備。我估計很快地下黨就會知道段秋水住院的情報,最近一兩天他們應該會進行營救。”
“是。”范軍應道。
“長山,你那裡有什麽進展?”張勁廬問陳長山。
“報告隊長,尹力那裡沒有發現異常情況,一切正常。不過,段秋水那裡倒有新的發現。”陳長山道。
“講。”張勁廬道。
“是。卑職在段秋水家的窗台上發現一盆月季花,據他的鄰居講,往常沒有看到過這盆花。所以,卑職認為,他就是用這種方式向外傳遞危險信號的。同時,卑職調查了能看到這盆花的附近住戶,果然發現有一戶人家在段秋水被抓他天一早就失蹤了,至今不見蹤影。經調查,那戶人家只有兩個男人,並無女眷。由此可以斷定,這兩個男人應該就是段秋水的警衛人員,或者他是與其上級的聯絡員。”陳長山道。
“哦?這麽說,段秋水的供詞是可信的?”張勁廬問道。
“是,可以這麽認為。”陳長山道。
“追查那兩個男人的去向了嗎?”張勁廬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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