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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士群和吳四寶正在說話,茅以明沒有敲門,急匆匆推門進來,神色慌張地報告:“丁主任來了,看樣子來者不善。”
“來就來唄。”李士群滿不在乎地說道。
話音剛落,“哐當”一聲,會議室的門被粗暴地推開,丁默村氣衝衝地快步走進來。
“李副主任,何天木呢?”丁默村一無往日斯文的模樣,冷冷地問道。
李士群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冷冷地吐出兩個字:“死了。”
“死了?!”
丁默村一聽這個消息,身子晃了幾晃,差點沒暈倒:“怎麽死的?他怎麽會死?”
“受刑不過,死了。本來就是軟骨頭,還特麽非要學地下黨死硬,誰知道這麽經不起折騰啊。”李士群冷冷地說道。
“李士群,你這是謀殺,你這是鏟除異己!”丁默村徹底怒了,對著李士群咆哮起來。
“丁默村,你不要血口噴人!何天木乃軍統上海站站長,代號眼鏡蛇,不但有尖刀的情報為證,還有他的親口供詞在,鐵證斑斑,不容抵賴!熬刑不過死了,倒便宜他了!”李士群把那張偽造的供詞往桌上一拍,騰地站起來,大聲說道。
“李士群,你太狂了。何天木就算是軍統特務,這麽大的事你也應該先報告我一聲吧?為什麽為經我同意,私自上刑?”丁默村質問道。
“我怕有人循私!”李士群毫不客氣地回道。
“你!”丁默村氣結,指著李士群說不出話來。
“李士群,何天木是什麽人你能不清楚?他和我倆一樣,都是從軍統出來的,軍統恨得牙癢癢,欲除之而後快,他會是上海站的站長?你覺得我會信嗎?”丁默村喘了會兒氣,再次質問道。
“你信不信無所謂,影佐機關長信就行。”李士群拿起那張口供,冷冷地說道。
“李士群,你真是個小人!”丁默村被李士群整得一點辦法都沒有,隻得咬牙切齒地咒罵。
“呵呵呵……。”
一聽丁默村的話,李士群輕蔑地笑起來。
“丁默村,咱倆誰也別說誰,我是小人,你就是君子麽?你這一生見風識舵,像棵牆頭草一樣,隨風而倒。你已經三易其主了,最是無忠無信之徒,說你三姓家奴都不為過,敢問哪個君子是這樣的人?”李士群用極度蔑視的口吻說道。
“我三易其主,你呢,你不是?你怎麽還有臉說我?”丁默村諷刺地說道。
“以前是走錯了路。但我敢說,從今以後,我可以不再易主,你可以嗎?我看未必。”李士群說道。
如果說,過去二人雖有爭鬥,但還顧忌著面子,面上還過得去的話,但為了一個何天木,兩人互相揭短,算是徹底撕破了臉。
吳四寶、茅以明二人尷尬地站在原地,看著兩位長官爭吵,像農村罵大街的潑婦一樣互相揭醜,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行,李士群,既然你公然向我挑釁,那咱們就較量較量吧。老虎不發威,你以為是病貓呢。”丁默村恨恨地一拍桌子,轉身欲走。
“那咱們就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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