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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曲茹冰電話裡說身體不舒服,林創帶著她去了一趟醫院,找了個頭痛的病由,讓醫生檢查了一番。
頭痛這種病真的是裝病的一個非常好的借口,因為它看不見,摸不著,再先進的醫療設備也檢查不出來,就算醫術很高明的醫生,也不能斷言這是裝的。
而且,林創記的前世的時候,有人打架或者撞了自行車,明明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有的人就是都是躺在地上不起來。
問他哪裡不舒服,他肯定會說頭痛。
明明知道他是訛詐,你還沒轍。
所以,老實人只要碰到這種無賴,你就老老實實掏錢,別無他法。若是讓他無休止地訛上你,可就有苦頭吃了。
當然,也有一種法子,叫“以賴治賴”。
你不是裝頭痛嗎?那我也頭痛。
你躺在地上不起來,我就在地上打滾,看誰賴過誰。
不過,這種法子一般人是使不出來的。
所以,曲茹冰說頭痛,醫生也沒轍,問了幾句,給了一個神經性頭痛的結論,拿了幾片營養神經的藥,就打發他倆走人了。
林創把曲茹冰送回家,因記掛著工地上的事,隨即返回特工部招待所。
忙活了一下午,吃晚飯的時候,林創回到招待所。
易蓮花端來飯菜,二人對面而坐,邊吃邊聊。
“蓮花,前天晚上是誰?”林創忽然想起自己胡天胡地的事,問道。
他相信,易蓮花一定知道那人是誰。
她和紀老六、李洪林負有暗中保護自己的責任,他們不會讓任何危險人物靠近自己的。
尤其她和李洪林這種身懷絕技的人,自己房間裡的任何動靜,大概都不會逃過他們的眼睛和耳朵。
盡管那天他們都出去過,在此之前之後,自己房間裡有人,他們一定知道是誰。
“嘻嘻嘻……,管她是誰乾嗎?咱又沒吃虧?”易蓮花笑道。
“你不吃醋?”林創乜著眼問道。
“吃什麽醋?像先生這樣優秀的人,沒三個五個女人都不正常。再說了,天天陪在你身邊,我已經很知足了。”易蓮花道。
“嘿,你真大方!”林創歎道。
林創明白,易蓮花的思想意識始終停留在封建大戶人家三妻四妾的制度上,她不認為自己有吃醋的資格。
要吃醋,也是田碧瑜或者曲茹冰的事,自己就是個通房大丫環的命,頂天是個妾,哪有資格管老爺的事?
“是張勁廬。寧小波打電話讓她過來的,天亮才走。”易蓮花道。
“我猜也是她。不過,這兩天她都沒露面,既不親近,也不表露,她是怎麽想的呢?”林創停下筷子,皺著眉頭思索著。
“這有什麽?一來先生英俊瀟灑,是很多女人心裡最好的男人;二來嘛,她不是大閨女了,沒有男人,就跟花缺水一樣,老旱著,早晚會旱死。”易蓮花笑著說道。
“你這種說法,完全是從身體需要方面考慮的,忽略了她的歷史。她是個重情的人,愛過一個男人,不過是被男人給騙了,走上特工這條路,也是為了報復那個男人。由此可見,她對那個男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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