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錦回到家,聽到了樓上的“咚咚咚”的聲音,但她並沒在意,哼著歌,準備著今晚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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謎尋進入房間後只聽一聲巨響,門關上了。謎尋又回到了熟悉的黑暗之中。雜音又逐漸響起,聲音來源越來越近,直至貼在了謎尋耳邊。
謎尋無力地揮舞著雙手,想要擺脫這煩人的雜音,但無濟於事。謎尋放棄了擺脫噪音,嘗試著在牆上摸索著燈的開關。就在他摸到開關的一瞬間,一隻手抓住了他。
“不要開燈,‘他們’在尋找我們。”一個柔弱的女聲製止了謎尋。
“你是誰?”謎尋嘗試透過黑暗看那名女子,不過這是徒勞的。
“噓,聲音小點。來,拉著我手跟我來。記住,不要開燈!”女子再次警告,拉著謎尋走向了一個房間。
進入房間後,女子輕輕關上門。
“你是誰?”謎尋再次問道。
“我叫臨舊,是這裡的住戶。”
“可這裡已經五年沒有人住了。”謎尋頗帶懷疑的問道。
“哦,五年前我就住這裡了,你肯定在懷疑我如何五年不出門活下來的”臨舊從謎尋的話語聽出了懷疑連忙解釋“自從這裡被黑暗籠罩後我就沒吃過東西了”
“這麽神奇的?”謎尋顯得很驚奇。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女子逐漸活潑起來。
“我叫齊尋,是樓下的住戶。今天發生的爭吵是怎麽一回事。”
女子沉默了,良久,她輕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這還要從五年前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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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尋和他的男朋友住在這間房子裡,小但是溫馨,他們每天都是開開心心,屋子裡充滿了歡聲笑語。
但這一天臨尋剛進家門就發現她的男朋友坐在地板上,在他周圍擺滿了空的白酒瓶。只見他兩眼無神,嘴裡不知在嘀咕著什麽。
“你瘋啦?”臨尋連忙上前奪走了他手上的酒“怎麽喝這麽多。”
那男子伸手想去奪回臨尋手中的酒,可是被臨尋躲開。
“你……你懂什麽!我們每個人連屁都不是,每天為了一口飯而奮鬥,到最後得到了什麽?一塊小的不能太小的土地!與其這樣還不如放縱自己。”
臨尋顯得很吃驚“你怎麽會這樣想?你可不是這樣的,究竟發生了什麽?”
男子呵呵一笑,重新拿了一瓶酒“我一直都是這樣的”男子打了一個嗝,一口黑霧從嘴裡噴出,噴到了牆壁上,牆竟然被腐蝕出一個洞!
“你!”臨尋驚恐地後退了兩步,那以置信地指向被腐蝕的牆壁。
男子瞟了一眼臨尋自顧自喝了起來。黑色的霧氣不斷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不一會兒,整個屋子都被籠罩在迷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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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一直在這間房子裡生活了五年?”謎尋問道。
“這黑霧籠罩之後我就一直生活在黑暗中,不知不覺已經五年了。可惜啊,我出不去啊。”臨尋感慨道,話語中含著羨慕。
“那黑霧中你所說的東西就是他嗎?”
臨尋輕聲肯定了一下。
謎尋輕輕站起身,手扶著牆壁,摸索到了開關。
“別開!”謎尋不顧臨尋的阻止打開了燈。
室內的迷霧瞬間神奇的消散了。臨尋直愣愣的站在謎尋面前。
她已經完全算不上是人類了,腐爛的臉部仍能看出她的恐懼;破爛的衣服證明著她已經被困在這裡很長時間了;她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黑霧,
顯得詭異與神秘。 “你為什麽要開燈,為什麽!”臨尋的語氣中夾雜著怨恨。
“你已經被感染了,如果沒猜錯這應該是降臨者的傑作吧。”謎尋以不可察覺的動作挪向窗邊。
“為什麽他要將這個東西帶回來,我還年輕,還有許多時間,憑什麽要這樣對我!”臨尋逐漸接近癲狂。
臨尋瘋狂地抓著那已經不能稱為臉的臉,黑霧逐漸在她身後成型,但她卻毫無反應。
黑霧在慢慢吞噬著她,她依舊沉浸在瘋狂中,謎尋想出聲提醒,但還是沒有,默默地看著她被黑霧吞噬。
謎尋輕喚了一聲岡格尼爾,它從窗戶飛進來到了他的身邊,他握住槍柄兩眼緊緊盯著那團黑霧。
那團黑霧竟然緩緩消失了。這讓謎尋早已準備好的心理一時間無法接受,就如同拳頭打在了棉花上。
謎尋不由得用槍戳向牆壁。
“噗嗤”
他感覺好像戳中了什麽,拔開向洞裡看去,一具男人的屍體被放在了牆裡。這時,門響了。
謎尋注視著房門,沒有動靜。一分鍾,兩分鍾……外面的東西終於忍不住了,緩緩打開了房門一個黑乎乎的小頭伸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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嫿錦早早地做完工作,坐到了客廳裡嘴裡還哼著不知名的歌謠。
夜幕降臨了,萬家燈火點亮了夜空,使城市多了一絲生氣。她看著窗外不遠處的馬路,哪怕外面“風沙”依舊,這裡仍是車水馬龍。
人類還真是頑強啊。嫿錦如是想到。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嫿錦打開門後很“吃驚”,道“雲哥,你怎麽來了?”
“啊,我乘著手還能控制輪椅來看看你,尋哥不在啊?”雲明看向嫿錦身後,沒有熟悉的身影。
“尋他出去了,雲哥你先進來吧。”嫿錦忙笑著將雲明推進屋子。
“雲哥,我在尋的箱子裡發現了這個,我覺得不對勁,你來幫我看看。”嫿錦將他推到桌前,接著將桌上的盒子打開取出了一塊石頭。
只見雲明的臉瞬間變了,身體在劇烈的發抖。
嫿錦不可察覺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