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葉天還以為有保鏢站崗什麽的,什麽都沒有。
就好像在專門等待著葉天一般。
葉天直接打開房門,進去了!
高級病房很豪華,什麽都沒有,就像五星級酒店一般,只是大多數東西都是白色的。
床上躺著一名頭髮和胡須黑白相間的老者,閉著眼睛,一動不動,這就是巴格·德羅福,53歲,皮膚依然細膩,模樣是典型的捷目尼國的紳士模樣,頭髮和胡須明顯每天有人搭理。
旁邊的各種醫療器械監控著巴格·德羅福的生命特征,心電圖平穩,呼吸平穩,但是腦電圖呈現雜亂的波形,一切都顯示出是植物人的特征。
葉天拿出自己帶的聽診器,檢查著,確定著這一切,然後葉天關閉了醫院病人體征異常就會發出警報的警報器,從口袋裡拿出了電擊器,打開,毫不猶豫就抵在了巴格·德羅福的身上。
巴格·德羅福在電擊器下,在床上猛地劇烈一抽,原本平穩的心跳也變得雜亂,腦電圖依然雜散。
加大電量,換著地方,繼續電著,葉天臉上毫無表情。
植物人不是腦死亡,他們實際上能感覺到疼痛,但如果偽裝成植物人的人,又有哪些破綻?
葉天就是在測試,醫院的機器可以人為控制,但是病人的反應無法控制吧。
除了抽搐,一切都是植物人的反應。
“真的變成植物人了?”葉天有些疑惑。
他坐下來,一切順利的讓他都有點不自然,自己從出國開始追查,先找到李楓,後來又去了訓練營,找到了密室,現在又找到了巴格·德羅福,一切都那麽順利,好像冥冥之中一切都安排好了。
這讓葉天理智認為這是應該的,沒什麽不對,但本能卻感覺非常怪異。
那種怪異從潛入巴格·德羅福莊園尋找到的一切就說明了,尤其打開保險箱也只有那一面旗子。
這種理智和本能衝突,讓葉天心裡有些煩躁。
“要不把他弄死算了,如果真的是訓練營的創始人,也早該死了。”葉天自言自語,說著從腰間拔出了一把精致的餐刀。
巴格·德羅福:“......”
而葉天拿著餐刀,面色平靜地站了起來,然後撲哧一聲,直接一刀插進了巴格·德羅福的胸膛,乾淨利落。
鮮血順著傷口冒了出來,浸染了身上的白色病服,葉天看著毫無反應,轉身就走。
而就當葉天離開病房的時候,巴格·德羅福睜開了眼睛,抬起頭看了一眼胸膛上的餐刀,久久無語,他認的出來,這是他家裡餐桌上的,而旁邊儀器上並沒有顯示植物人醒來的腦電圖波形。
但是下一刻,他又繼續躺好,閉上了眼睛。
而這時,門再次打開!
葉天再次走了進來。
“別裝了,我看見你睜眼了。”葉天冷冷的說道。
床上的巴格·德羅福依然一動不動,宛若之前,胸前的血色玫瑰更大了,也更鮮豔了。
葉天死死地盯著床上的人,整整過了一分鍾,這才從口袋中拿出一個針筒,抽了點血,轉身離去。
這次葉天的離開,巴格·德羅福也並沒睜眼,因為兩分鍾後,門再次打開,葉天就站在門口一動都沒動。
嘭!
門再次被關上。
這一次足足過了十分鍾,躺在床上的巴格·德羅福才再次睜眼。
胸前的餐刀處已經不流血了,畢竟沒拔出來,
而且葉天插入的地方,也避開了要害處,實際上並沒有真正傷害他。 巴格·德羅福幽幽的自言自語道:“主啊!為什麽要讓我來承擔這一切。”
病房中,沒有其他人會回巴格的話。
但在巴格·德羅福的腦海中,卻響起了一道聲音:
“你知道主聽不見的,只有我能聽見你說話,而某種程度上,你就是我。”
巴格·德羅福不屑的說道:“我才不是你,我是個人,你是隻雞,我們已經分離開。”
“你才是雞,你全家都是雞......”腦海中那道聲音頓時罵罵咧咧起來,使用全世界各種語言。
巴格·德羅福:“你說,我的書在他手中,他能發現問題嗎?”
“誰知道呢?”那道神秘的聲音滿不在乎的說道。
巴格·德羅福:“.....FUCKYOU!遲早我弄死你!”
“呵呵。”
得到了一句嘲諷的回答,巴格·德羅福艱難地把警報器重新連接到自己身上,然後病房發出了警報聲,護士那邊響起了對應的聲音,而他自己重新躺好,如同原本的植物人一般,陷入沉睡當中。
很快,護士打開房門, 衝了進來,隨即走廊中響起了超高分貝的尖叫聲,極其具有穿透性,病房中沉睡的病人,還有打瞌睡的醫生,頓時一個激靈。
醫生和護士很快再次狂奔衝進病房,把病床推出去,推入手術室中。
而葉天這時,已經離開醫院,他總感覺哪裡有點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回到酒店,吃了個早餐,洗了個澡,躺在床上,葉天並沒有睡覺,雖然忙碌奔波了一晚上沒睡,但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麽大事,腦中已經在超高速的運轉著。
想著,他拿過了床底自己的那個背包,拿出了十一本中關於0號那本,也就是巴格·德羅福。
直接翻到了最後。
原本躺著的葉天,猛地坐了起來,雙眼中帶著濃濃的震驚之色。
因為在這本書的後面,竟然出現了關於今天發生的事情。
【2021年6月26日,早上5點13分,7號裝扮成醫生,潛入第一醫院,在我胸前插了一把餐刀。】
葉天連忙打開背包,拿出屬於自己的那本書,翻到最後,果然最後一夜,也多出了關於昨天和今天他的所作所為,來到捷目尼國,潛入莊園,又潛入醫院。
這一刻,葉天也頭皮發麻。
昨天晚上,他把背包放在酒店當中,並沒有帶走。
在他離開的時候,有人潛入進酒店來?
然後在書上記錄下來這些事?
那為什麽不拿走書?
而且書上這字,可是打印出來的,而不是手寫的。
這怎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