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震驚吃飯的時候,王小花跑了過來。
“哥!聽說今天又打了勝仗?我要禮物。”
王小花拉著周林的手臂搖著。自從進入獨立營後,王小花就將周林當作自己的哥哥了。
周林掏出一支小手槍,遞給了王小花。
這槍很精致,王小花一看就喜歡上了。自從王三死後,她就有了一個想法,要當兵。由於年齡太小,所以周林不同意。於是,她就拉著王海他們教她打槍,並跟著獨立營戰士訓練。
直到張光年進來,小花才離開。
“營長,這威虎山上富的流油。”張光年遞過一張清單。
小米,二十萬斤。
大米,五千斤。
茶油,一千斤。
……
周林的心開花了。
小米二十萬斤,可以讓獨立營吃上兩年。
周林最關心地就是這個問題。
沒有吃的,再能打也會餓死的。
有了這些,獨立營可以封山兩年了。憑著這山況,再將幾個漏洞補掉,別人想攻上山來,還真不容易。
除了生活物資外,繳獲的還有近千支的槍支彈藥。也有兩門小炮。
還有一百匹馬!
至於金銀珠寶,剛是周林收了。山上的公用倉庫的金銀,交給了張光年。幾個當家的小金庫,則是被周林給收了。
這一次,收了近五千兩的金子。還有一百萬兩的銀子。其他的珠寶首飾也值五六十萬兩銀子。
所以說,周林現在是有銀人了。
……
在獨立營攻上了威虎山後的第五天,消息傳了出去。
威虎山被人攻陷了!
這消息一下子讓金門山一帶的人都震驚了。
威虎山是什麽地方?那是金門山最強的人一支響馬。就是其他的幾家合起來,都不是威虎山的對手。
現在,這強的響馬,竟然被人給滅了!而且是一個人都沒能逃出來!
隨後,他們得知,滅威虎山的人竟然是龍虎山的人,他們都害怕了。當初,他們可都是派了人去龍虎山,圍了山的。
要是知道那幫人有如此的能耐,我為什麽要派人去圍龍虎山呢?
於是,其他的七家山寨,紛紛派人給威虎山送賀禮。
送來的賀禮,周林都收了,但是沒見送賀禮的人。
“這七家送來的也不是很值錢的東西,一共收了大米七百斤,小米七萬斤。金每家一百兩,銀每家一萬兩。好象他們是商量好的。”張光年匯報說。
周林笑了:“明白他們的意思嗎?”
“什麽意思?”
“這麽統一,說明他們是在一起商量過後決定的。他們就是要傳出一個信號:我們七家是一體的,不要來找我們的麻煩。”
張光年一想,還真的有這層意思。
“營長怎麽想?”
周林喝了一口茶:“有張有弛,現在,是我們休整的時候了。通知下去,威武山封山半年,我們要訓練好,才能去迎接更大的戰鬥。”
第二天,威虎山便正式封山了。
……
就在威虎山宣布封山後,在金門城的委人杏機關內,一個委人大佐正在向部下發火。
“一群笨蛋!找三個人都找了五天多了,還是找不到。”
“大佐閣下,杜伊君身負秘密工作,暫時失蹤幾天,都不奇怪,過去,他也失蹤過,並且失蹤了十天。”
“過去他失蹤,
但是他有暗記留下來,我知道他的大概下落。這一次,我沒有留下標記,也沒有給我消息,這說明什麽?” 幾個人不敢說,但心裡卻有了想法。
就在這時,外面衝過來了一個人。
“報告大佐!有杜伊中佐的消息了。”
“我在哪?”
“在金門河!昨天,金門河的下遊開閘放水,引水入農田。到今天,金門河的水降了十公分。一條經過的船看到河底有東西,便去打撈,結果打撈出了杜伊君的車子。”
“人呢?”
“三個人都在車上。”
杏機關的機關長罵了聲:“去金門河。”
等到他們來到河邊,一輛水泡的車子被吊了上來。
車子沒有人去動,依然保持著原樣。
杏機關的機關長上前察看。只見那三個人是被固定在車後排椅子上,所以他們沒有被浮上來。
再一次,死因出來了。
“在落水前,他們都已經死了!”
杏機關機關長發布命令:“我要知道,他們死前的行蹤,不能泄漏一點。”
一天不到,報告送到了杏機關機關長的桌上。
看到報告後,杏機關機關長問:“菊花茶社的主管找到了?”
“找到了,她離開了金門城。”
“先審她!”
這個女人也是一個委人,並且是杏機關的線人。
所以,對於杏機關機關長的審訊, 是豆筒倒豆子,什麽都交待的乾乾淨淨。
“憲兵隊的人說他是東京來的人?”
“是!他們看了對方的證件。”
“杜伊與那包間的人有過接觸沒有?”
“沒有!那些人進包間後,便呆在包間沒有出來。他們走時,我不在!”
審完了女人後,便又審憲兵隊的人。
憲兵隊的中佐說:“我看了他的證件封面,沒有看內面。你知道,按規定,我是沒權看證件內容的。”
“你確定他是東京來的?”
“確定!我們憲兵隊有東京藉的人,那人說的比我們的人還要標準。”
審問完了這兩批人後,杏機關的機關長也迷糊了。東京秘密機關的人是有權調查,但是,他們為什麽要去茶社,又剛好他們的包間就在杜伊去過的包間的隔壁?
這時,進來了一個人:“大佐,那與杜伊見面的威虎山的五當家的已經死了。”
“怎麽死的?”
“我們在警察局得到了情報,威虎山的四個人去怡紅院找女人,結果與人發生了衝突,被殺了!”
杏機關機關長看完檔案後問:“你相信他們是爭風吃醋嗎?”
“如果是一個人或者兩個人還有可能。但是,威虎山的四個人全死了,說明人家就是滅口的。”
“不錯!殺他們的是什麽人?”
“一個年輕人帶的三個人,都是新面孔。”
“帶怡紅院的人去畫像,畫完的像交給憲兵隊中佐與茶社的主管看,看這四個人他們認識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