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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以東大海以西》第79章:長生劍法,引雷之術
  一愣神的功夫,死士已到跟前。看著那死士揮來的長刀,熾施展長生劍法的步法向後退去,一邊退,一邊揮出長生劍法以阻擋死士們進攻的節奏。

  但誰知,這看似只是姿勢稍微妖嬈一些的一劍,此刻卻蘊含了無盡的能量。那雷電的長舌再次探出,將那名死士擊飛出去很遠,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這時,熾總算是有些明白了。原來,這長生劍法那妖嬈鬼魅地出擊方向,不單單是在進攻時讓敵人防不勝防,更是可以讓雷元素之力化為雷電攻擊敵人。明白了這一點,熾的心情大為舒暢。

  熾感受到空氣中還有一些殘存的雷元素,他用自己的感知,將那剩余的雷元素全部吸收到自己的體內。憑借著長生劍法的精妙,熾再次揮出幾劍。眼前那幾個阻攔在退路上的死士一瞬間都化為了灰燼,連咬斷舌頭自爆的時間都沒有。

  趁著這一陣慌亂,四人迅速向後退去。死士畢竟也是人,有的死士一時間竟然嚇得咬破了自己的舌頭,還沒等炸到熾他們,先把自己身邊同伴炸倒在地。而伴隨爆炸產生的新的雷元素之力,也被熾盡數回收以後反手贈送給他們。

  就這樣,又是幾輪攻擊,那原本就為數不多的死士此刻更是寥寥無幾。蒼三見大事不妙,早就已經向著赤水村逃去。四人想去抓他回來,但從那赤水村的大門已經有大批的死士騎著馬跑了過來。死士騎上馬,那攻擊力絕對是翻倍的增長。

  胡凌然心中不服,打算繼續追擊。罵罵咧咧地就要衝上去與他們再大戰一場,被爐光一把拉住,看著那撤退的死士說道:“你看,他們退的井然有序,而熾兄的這精妙功法好像有時候沒那麽靈驗,此刻追擊風險太大。”

  此次出行爐光為指揮,其余三人自然是要聽他的。爐光繼續說道:“咱們的任務已經完成,先暫且退回隘口。等咱們重整部隊,再次殺來也不遲。”其余三人點點頭,趁著慢慢越來越大的霧天,趕忙後撤。

  與大部隊匯合的蒼三看著逃走的四人欲哭無淚。自己是得了司馬劫的情報,提前準備好了等他們自投羅網。原本勝券在握,誰知那熾突然使出這種威力強大的功夫。

  這死士騎士是雄獅國的殺手鐧,眼下自己帶了全國近一半的死士前來駐守赤水村,一戰下來死了這麽多,敵人卻毫發未傷全身而退。

  死士騎兵戰無不勝的神話,看來在他蒼三的手裡,算是斷送了。估計等楚霸天追究下來,斷送的不單單是這戰無不勝的歷史,還有他這顆項上的人頭。

  四人撤退了一段距離,發現那些死士騎兵沒有追來,才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坐下休息。四人此時體內的元素之力已經空乏,跑了這麽久,自然也都是粗氣連連。稍稍緩和了下,堅力先打開了話匣子:“熾兄,剛見你那一陣神武的功夫,著實了得。你為何要故意隱藏自己的真實實力?”

  聽堅力這麽一問,忽凌然和爐光都靠了過來,想聽聽熾的回答。看著他們三人好奇的神情,熾一時也不知是否當說。畢竟自己的身世,說出來可能會讓大家有些震驚。

  但又一想,四人已經是那出生入死的兄弟。剛才那一戰,要不是他們三人保護著自己,恐怕熬不到那雷元素的出現,他就一命歸西了。想到這裡,熾心一橫,把自己的身世跟大家說了一遍。

  說完的熾,看著那三人看著自己的目光。雖然熾早有準備他們會吃驚,但眼下三人那眼神,還是要熾感到十分尷尬。

為了證明自己所說,熾再次將自己的衣服脫下,露出了後背那一對醜陋的疤痕一樣的肉瘤。  看著那曾經應是翅膀的位置,三人終於接受了他就是那自己天天祭拜的天神的現實。只不過,那天神不再神奇,他們只不過跟自己一樣,也是肉體凡胎而已。

  解釋完了自己的身世,話題回到了今日這場惡戰。因為那羽人族的身世,大家也知曉了那傳說中的雷電元素之法的確是存在的。對於他今日施展的神功也就不再那麽吃驚。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數那胡凌然和堅力最為起勁,一個勁兒的問著那羽人族的身世和他們那裡的風土人情,熾也只能是不停地給他們解釋著。

  這時,一直在旁邊默默無聞地爐光插話道:“今日這一戰,為何你一直到最後關頭才使出你那馭雷之術?倘若你早些使出,我們也不至於這麽狼狽。”聽爐光這麽一問,其余二人也露出好奇的眼神,看著熾等他回答。

  為了防止大家誤解,熾趕忙解釋道:“並不是我不想使出,而是這雷電之法共分兩層,分別為引雷和生雷。目前我隻習得那引雷之術。這引雷之術,只有是當這空氣四周彌漫著雷電元素的時候,才能與我的身體產生呼應,我才能將那雷電引導進行引導從而釋放出來。”

  爐光點點頭,繼續問道:“但是今日之戰,我並沒有感受到雷電。那你這引雷之法又是如何施展的?”

  熾點點頭,對爐光的洞察力表示讚許,繼續解釋道:“的確,近日卻是有些反常。其實,我習得這引雷之法到目前也就一年不到。今年春天,因我習得此法,可以突破那雲層地封鎖下得地面,到目前也就僅僅9月有余。而施展也僅僅只有三次,第一次是在我族那絕望頂,第二次是在下山中途的雲層,第三次是在你們熔爐城外的火山內降服火麒麟。所以對於這駕馭雷電的功法,我自身也是一知半解。而我族自祖上被封印,僅我一人習得此法,自然也無人可以教授我太多,隻得靠我自己領悟。”

  然後,熾看向那赤水村的方向繼續說道:“今日這一戰,想必是那死士的爆炸產生的激蕩地金元素,吸引了雷元素的聚集。我是在那些死士爆炸後,身體才察覺到那雷電元素的存在。而後,我自己也是奇跡般的發現,我用那木元素的修煉吸收之法,居然可以將那四周的雷元素吸收到我體內,跟我修習木元素之力的方式一模一樣。當時情況緊急,我體內的木元素之力已經全部消耗完,情急之下我隻想能更快的補充自己的木元素之力,誰知,卻意外地將那雷電元素之力也吸引到了我身體內部。而再往後,那死士攻過來的時候,我只能用那巨鹿國的長生劍法來抵擋,就意外地把這剛收集到的雷電元素釋放出去了。”

  爐光聽罷點點頭,又繼續問道:“但我還有一事不明,那為何你中途險些有幾次差點又被那死士砍倒?難不成,你沒法準確控制這雷元素之力的釋放?”

  聽爐光問完,熾笑了笑繼續說道:“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原來我這雷電之法只能結合在這長生劍法之上才能回擊而出,隨便揮一揮劍,是無法將那雷電元素之力釋放出的。就因為這個,剛那一下反噬,讓我體內也是一陣翻江倒海。”

  胡凌然點點頭,插話道:“嗯,你說的這種情況,在五行修煉中叫做反噬,是當修煉之人用法不當產生的阻礙,輕則小傷,重則斃命。”熾點點頭,胡凌然說的這番話與自己總結到的經驗基本是差不多的。

  然後熾繼續說道:“眼下,我自己也不清楚,為何我可以儲存雷電到體內,又為何只能用長生劍法的招式才能將那雷擊揮出。而且,更令我驚奇的是,這雷電在我體內好像只能存儲一會兒的時間。

  這會兒已經離剛才那一仗過去有半日的時間了,現在,我體內的雷電的元素現在已經察覺不到了。剛我自己探查了一番自己體內的情況,已經完全沒有那雷電元素的蹤影。也就是說,此刻的我,又變成了一個廢人了。”說罷,熾無奈的攤攤手,尷尬的笑了笑。

  忽凌然聽熾說完後,若有所思了一陣,對熾說道:“在我們查爾沁,我們把最尊崇的人稱作波切。波切通常是我們查爾沁最大的巫師,就連主上,見了他都要跪拜磕頭。在我很小的時候,我聽我族的波切有吟唱過這麽一首預言,大體歌詞是,

  群山以東,羽仙飛天,鳳舞霓裳,劍指天仙。

  蔥鬱之生,翠綠之命,靜心聆聽,世間之寒

  寒之仙體,冰封萬千,滾燙沸血,融化世間

  彈指揮劍,萬鈞之雷,保我大荒,飛升上天。

  差不多就是這麽個意思,具體好多詞兒,我也都記不清了。聽你這麽一說,再加你這神功,好像跟我們波切的預言有這麽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聽胡凌然說完, 熾隻感覺體內有一股莫名的興奮湧上心頭。自己一直想找到這些事件的源頭和知曉者,一直苦思卻找不到人請教,這下看來,自己是有的去問了。熾直起身來,朝著胡凌然湊過去激動地問道:“波切現在在哪裡,快帶我去見他。關於我族自身,好多秘密我們自己也都不知道了。要是能找到知曉之人,那對我幫助太大了。”

  看這熾如此激動,忽凌然趕忙安撫了一下他的情緒,繼續說道:“這波切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還能預知未來。平日就是神出鬼沒地。一般波切會在我族有重大節日或者國主臨終之時才會出現,指點我族方向。其余時間波切都是在大自然中修煉,我們自然是找不到他的。而且我們都是直接稱呼波切,也都不知道他的真實名字,甚至連年齡我們也不清楚。”聽忽凌然說完,熾仿佛那被霜打了的茄子,垂下頭來自言自語到:“又是一條線索斷裂了。”

  其實,也難怪熾如此失望,那霓裳羽衣舞曲和這長生劍法的神相似,加上那長生城地宮內那說不清楚的神跡,再到自己的死而複生,他有太多太多的疑問。而那波切的一首詩,仿佛將他所碰到的各種不為人知的奇遇全部說了出來,這對熾來說,自然是想跟這位波切談上一談。而眼下看來,也只能是等待那合適的機緣,才能與那波切相見了。

  聊了這麽久,四人也短暫回復了些元素之力。見那死士騎士也都沒有追上來,四人簡單吃了點乾糧就奔著那六芒部原路回撤了。而此刻,就在這北境的另外一個地方,卻有更加離奇的事情正在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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