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漢麗大驚失色,跌跌撞撞往門口跑去,邊跑邊大呼:“救命!救命啊!”
步行街上的路人看到店內的人,都不敢靠近,顯然他懼怕這個壯漢。
就在張漢麗快要絕望的時候,一個胖警察拎著警棍衝了進來,用警棍指著壯漢等人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敢當眾行凶?你們被捕了,走!跟我回公安局!”
這個胖警察就是之前關注張漢麗的那位,此刻面對高他一頭、虎背熊腰的壯漢,他絲毫不懼,徑直走向幾人。
張漢麗跟在警察身後小聲說:“您小心,他們有五個人呢!”
“哈哈哈!對付這樣的小毛賊,五個怕什麽?”胖警察大聲說道,“你們乖乖跟我回公安局,老老實實交代犯罪事實,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是!是是!”壯漢和另外幾人乖乖站在那裡不停點頭,很害怕的樣子。
“呦!你是不是受傷了?救人要緊,我先送你去醫院!”胖警察扶住臉色蒼白的習銘昊邊說邊衝壯漢使眼色。
壯漢和他的四個小弟看準時機,奪路而逃。
“回來!竟敢開溜,下次再讓我抓到,要你們好看!”胖警察說。
“我看他受傷不輕,走,我先送你們去醫務室吧。”胖警察對張漢麗說。
“謝謝你,我沒事,不用去醫院。”習銘昊說。
“真是太感謝您了!要不是您及時趕到,我們今天可就倒霉了!”張漢麗不停給胖警察鞠躬。
“不要客氣,除暴安良那是我們警務人員的責任嘛!”胖警察難掩臉上得意之色,遂拿出一張紙條遞給張漢麗,“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以後有什麽事,一定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紙條上寫著薑武德和一個電話號碼,張漢麗小心翼翼地把紙條收好。
胖警察正準備帶張漢麗和習銘昊離開,那個光頭壯漢和他的四個小弟竟然又回來了,他們一個個背著手,垂頭喪氣的。
胖警察薑武德吃了一驚,大聲呵斥:“你們幾個混蛋,竟然還敢回來!好,省得我再費工夫去抓你們了!”
幾個人走到店裡低頭站在那裡,一聲不吭,習銘昊仔細一看,原來他們每人身後都有一個警察,他們的手都是背在身後用手銬銬著的。
從他們身後走出一個便衣,習銘昊認識,此人正是縣公安局的孫隊長。
“孫隊長,您來得真是時候,要不,憑我一個人,還真抓不住他們!”薑武德一驚,愣了一下,馬上陪著笑臉迎了上去。
“小薑,這一回你可立了... ...
大功了,要不是你,這幾個人還抓不到呢!”孫隊長說道。
“哪裡哪裡,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抓到他們的還是您啊!”薑武德陪著笑臉說道,“全靠孫隊長英明神武,我怎麽敢貪功?”
“要不是你打電話叫他們來對付習銘昊,我怎麽能抓到他們?”孫隊長盯著薑武德說,“上次寫舉報信誣陷習銘昊的人查出來了,也是你!你說說,習銘昊究竟和你有什麽仇?你明裡暗裡跟他過不去?”
薑武德的臉青一陣白一陣,額頭冷汗直冒,他哆嗦著嘴唇強笑道:“孫隊長,這種玩笑您可開不得!我不認識這些人, 也不認識習銘昊,怎麽會跟他過不去呢?”
“不承認是吧?你跟他說!”孫隊長對光頭壯漢說。
“小薑,你發給我的信息,我忘刪了。”光頭壯漢說。
“大為創業投資公司把舉報習銘昊郵件的發件地址提供給我們了,薑武德,你的郵箱沒有實名認證嗎?”孫隊長厲聲問道。
“孫……孫隊長,我……我我錯了,孫隊長您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薑武德嚇得語無倫次。
“其它問題還好說,你竟然敢勾結涉黑團夥,公然在公共場合行凶!”孫隊長大聲喝道,“說!幾次抓捕他們都沒有成功,是不是你在暗中給他們通風報信?”
“我……我沒……”薑武德面如死灰。
“你知不知道,他們數次偷盜和搶劫,造成了多慘重的損失?造成了多惡劣的影響?被他們打傷的人,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呢!”孫隊長呵斥道。
孫隊長摘掉了薑武德的警帽和肩章,吩咐道:“把他帶走!”
薑武德和那五個人一起被押上警車帶走了,孫隊長來到鼻青臉腫的習銘昊面前問:“傷得重嗎?走,我送你去醫院。”
“謝謝您,孫隊長,我沒事,都是皮外傷,不用去醫院。”習銘昊說。
“不去醫院,那就早點回去吧,我還有事兒,走了!”孫隊長說罷,就要離開。
“孫隊長,我問您個事兒。”習銘昊叫住孫隊長問道,“劉強現在在哪裡?他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