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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裡沒好人》一百一十四都是算計
  忠順親王府的後花園相親大會辦的是興高采烈,而前院的卻冷冷清清的,正經在前院正廳坐著的都是朝廷裡有身份的人物,今個也是想曠出哪許久不露面的賈璉的,可是不成想賈璉沒出面,但是卻很給面子的把老爹派來了。

  眾位大人看著賈赦是羨慕嫉妒恨的,都說這賈璉是個幸進的寵臣,可是大家知道這賈璉靠的還是實力,要說幸進,這賈赦才是幸進的,在坐的各位尚書,誰不是一連串的加封,才坐穩的尚書位置,就這好幾個衙門的尚書還是幾個人坐一個位子的。

  就這賈赦,一個老紈絝,先是靠兒子起了勢,然後因著和皇帝一個境遇都是被長輩不喜的,都是死了兒子的,就成了皇帝心意相通之人了。就這麽成了禮部尚書。一個一等將軍的禮部尚書啊。

  笑話,要是這麽容易,我現在回家就弄死兒子去。

  在坐的尚書,誰不是個公侯伯子男,誰不是身上領一個正治上卿或者上護軍的勳職,再領一個資善大夫或者金吾將軍的散職。再有個正二品以上的實缺才坐的上尚書位置的。

  就這賈赦,啥也不是,就是個尚書。還是如今大起的尚書。一個在禮部所有官員認為的文盲尚書。

  就憑賈赦會生兒子嗎?活著的這個不說,是個實在有能耐的,這些年搗鼓的東西帶著大家都賺錢,連國庫都不那麽空虛了。

  就連死了的那個,也能給賈赦帶來皇帝的同情。

  媽的,這叫什麽事啊,十年寒窗苦讀,比不得人家命好啊。

  老紈絝什麽的,真該死。

  心裡羨慕嫉妒恨的牙根癢。可臉上還是一副如沐春風般的笑容。當然也有心態失衡了的,當著賈赦的面,討論公事,還把那四拚八湊的公文讀出了,笑話賈赦聽不懂。

  可老紈絝,是個真紈絝,卻不是個沒水平的,賈赦心道:爺爺我看公文的時候,才六歲不到,你們這些窮酸還不知道在哪種地哪。

  不過這公文也有意思的案子,:“庚子年,農六月,有富豪俄氏折戟貴州郡,此間有三人者,少有逸才,通曉真假詭辯之術,共出雲貴,過長江,翻五嶽,入南山,三人持貴州豪紳老千家印,先言於俄氏曰:“願出千金之子,使貴州千氏聞達於諸侯,名揚於巷陌。不求回饋萬千,但求與俄氏修秦晉之好。”

  俄氏聞之大喜,欣然許之不日遂窮全力,墊資千萬,日夜奔走往來,歷時數月然事畢,三人就去未歸,音信盡失,蹤跡全無,俄氏一怒,一紙訴狀,告曰:奸商無良,俄氏苦千氏久已。

  此事一出,眾人皆詫,耳語紛紛,老辣如千氏者竟成老賴。

  唯有千氏,不嗔不怒,不喜不傷,不怨不艾,不卑不亢,笑而應對。

  白馬非馬,臥槽非槽,千氏為千氏,非乾氏也。

  公告一出,天下嘩然,俄氏竟被訛,恰處憤懣抑鬱之際,眾人聽聞,莫不啼笑皆非,笑出鵝叫,此次,俄氏受委屈亦受冤,賠夫人也賠笑時值六月,雖無飛雪,但有飛沫。”

  太史公曰:“與史書留一筆,作流傳千古之談資,方不負案牘之勞,故史稱逗俄冤”

  賈赦看著事,也笑出了鵝叫。

  眾位大人就這麽嘻哈著,拿著富甲一方的豪紳們當個樂子逗樂。

  而他們心心念念的的賈璉卻在榮國府與牛紳牛大人私會。

  今個三人在榮國府小聚,也是賈璉總不露面,其他二人也慌的。這賈璉要人要人,要兵有兵,要錢有錢。突然有一天乾成什麽大事誰也說不好的。

  這等事,再親密的人也沒有提前打招呼的道理,還是多和賈璉走動走動吧,大家也不是外人。

  三人落座,其實也沒話,佟科多和賈璉用不著說什麽,牛紳和賈璉不用說也明白。

  三十只是喝喝酒,閑扯淡罷了。

  只是扯著扯著,扯到了這風花雪月的事上了,牛紳說道:“太子少傅司馬君實的大公子就要入京科舉了啊!”

  佟科多不滿的接話道:“老牛真沒勁,怎麽又扯到科舉了,今年科舉皇帝太上皇多默契啊,把持的死死的,一點機會也不留給我等,生怕我們的門人又多一些,這就是排擠我們,扶持自己的黨羽啊。老付也是個不夠意思的,兄弟們患難那麽多年,如今他發達了,倒是和我們玩不到一起了。”

  提到這個,賈璉突然想起一個事,就是今年的科舉的考題賈璉雖然不記得了,但是卻有個趣事,就是皇帝臨時在殿試的時候出了個對子,造就了當時一對才子佳人的故事,這個賈璉是記得的。琢磨了一會就給牛紳道:“老大人,司馬大公子和你家的美人之間的故事你是怎麽安排的啊。”

  牛紳道:“我啊,著人引著司馬公子上京,在進京的途中會偶遇我家的柳如是姑娘在招親,這富家小姐和窮書生的故事話本裡最多了,司馬公子好這個,這事不久成了。”

  賈璉道:“到時候,你讓柳如是比文招親,門口放一個對子,就寫飛虎旗旗飛虎旗卷虎藏身。”

  這等小事,牛紳自然不反對,可也好奇,問道:“為何?”

  賈璉喝了一口小酒,故作高深道:“因為今年殿試的壓軸對子,是走馬燈燈走馬燈熄馬停步。”

  此事一出,佟科多第一個不幹了道:“好你個賈璉,今年的科舉試題到現在都沒出,你是怎麽知道的,你這一手藏得夠深的啊!”

  牛紳想了下道:‘可確定,若是如此,這可有可操作的勾當啊,為了一個司馬君實犯不上這麽大動乾戈吧。只要咱麽坐實了這次科舉有舞弊之事,皇帝想把持科舉,培養親信的事就落空了啊!’

  賈璉道:‘牛大人想多了,科舉在皇帝眼裡不是個事。就算鬧出舞弊的事來了,也在於皇帝認不認,這次能考到殿試的,多是皇帝的門人, 皇帝若不認,就沒有舞弊的事發生。皇帝若是認了,對咱們又有什麽好處,無非就是刷羅一些官員罷了,一個不好好容易波及到我們,不如把這事連帶上司馬少傅。’

  佟科多讚道:“妙啊,若是皇帝認了這次科舉還是有舞弊,自然要徹查,這起因就是這司馬公子的對子。頂雷的事司馬老賊去頂,皇帝太上皇好不容易和諧的日子就到頭了啊。”

  賈璉繼續道:‘就算皇帝不認科舉舞弊,然後暗中查找誰漏了題,查到的也不過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招親的對子罷了。就咱們陛下的性子,此等心意相通之人,緣分天定之和,能鬧出什麽來,你我皆知啊。’

  牛紳一聽,笑了笑道:“那就多些賈老弟了,這樣我手裡又有了一個宮中旗子了。”

  佟科多撇了撇嘴道:“要我說,先讓司馬公子和柳如是成了親,在讓皇帝給帶了綠帽子,熱鬧嗎?自然越精彩越好啊”

  此話一出,三人相視一笑,壞種果然理解壞種啊!

  而賈璉知道,這事最後一定會發展到如此,本就是皇帝臨時想的對子,怎麽可能泄題,結果對子一出,不少書生都知道這對子,這說明什麽。

  世上若有如此巧的事,不就是緣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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