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真三國無雙闖三國 ()”
沙摩柯站在城牆上,居高臨下看著易鵬,他雙眼凶狠犀利,眼眸之中閃爍著殺戮、征服和冷漠。
他見易鵬身形瘦弱,仿佛一陣風就能刮倒,與他那肉山一般的強壯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不由有些輕蔑的說道:“還以為這一次漢軍派了一個什麽了不得的人物過來呢,搞出這麽大的陣仗。”
“原來,也不過是一個枯瘦如柴的病癆鬼罷了。”
“你們漢人真是越來越廢物了。”
沙摩柯用手指著易鵬,炫耀道:“小子,你給老子聽好了。”
“之前也有幾波漢軍過來討伐老子,結果你知道他們怎麽樣了?”
“哈哈,他們全被老子給活撕了!”
“老子一把抓住他們,只是輕輕一撕,這些廢物漢人就像嫩雞一樣,直接被老子撕成了兩半,那滋味,真是想想就痛快啊!”
“還有一個,據說是什麽武陵太守,哈哈,那家夥才叫一個窩囊。”
“老子剛殺進門,這鳥太守便直接嚇尿了褲子,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就算老子當著他的面,侵犯了他的妻女,他都連吭都不敢吭一聲,只是把頭埋在下面,裝作沒有聽見,看見。”
“哈哈哈哈,你們漢人真是一群沒有卵子的孬種,真是太特麽好欺負了!”
“等老子什麽時候有時間,便帶著弟兄們去洛陽,那皇帝老兒的后宮裡去逛一逛,讓弟兄們也嘗一嘗貴妃皇后的滋味,大家說,好不好啊?”
“好――!”
聲音洪亮廣大,直衝霄漢。
四周的蠻夷士卒們跟著沙摩柯哈哈大笑起來,瞬間,他們心中對大漢的畏懼之心化為烏有,此刻,他們甚至感覺,漢人就是一幫軟蛋,可以任由他們揉捏。
兩軍相戰勇者勝,沙摩柯作為沙場老將,深知這一道理。
因此,他才故意汙言穢語,通過侮辱漢軍,達到振奮士氣,搓敵銳氣的目的。
從效果上來看,他這一招的確很管用。
瞬息見,五溪蠻的士氣便變的高漲熱烈了許多。
反倒是易鵬身後的漢軍,一個個被氣的七竅生煙,怒吼連連,仿佛即將喪失了理智一般,隻想著衝上前去,和這幫蠻夷人拚命。
易鵬面色倒是很平靜,他看著城上的沙摩柯,勾了勾手指,道:“光說不練是假把式,你這孽障難道就這點出息?隻敢躲在城牆上狂吠?”
“真要是有種的話,便給老子滾下來,看老子怎麽收拾你們這幫龜兒子。”
沙摩柯沒想到,這個螻蟻一般弱小的小家夥,竟然還敢頂嘴,當面挑釁他。
誰給他的膽子!
沙摩柯眉頭一皺,有些不悅的舉起手中的鐵蒺藜骨朵,對著四周的五溪蠻人大喊道:“兄弟們,下去,讓我們先屠光這幫漢狗,然後再回來大吃大喝,抓一些漢人女子,好好玩玩!”
一聲炮響,漢壽縣城的城門頓時打開了。
沙摩柯一人當先,率領著眾蠻夷來到了城下,和易鵬的大軍兩邊對峙。
他沒有騎馬,因為以他這肉山一般的強悍身體,基本上沒有哪匹馬能夠承受。
沙摩柯揚起手中的鐵蒺藜骨朵,搖指對面的易鵬,對身後諸蠻將說道:“誰人替本王擒拿這小東西?不論是直接弄死,還是活捉回來,本王都必定重重有賞,財貨女人,想要多少便可以拿多少!”
常言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這些蠻夷人出生入死,在戰場上搏命,為的是什麽?
不就是為了滿足上下兩樣東西嗎?
如今高官厚祿和美人全都擺在了他們面前,
觸手可及,他們又怎麽可能錯失這大好機會呢!沙摩柯話音剛落,一個蠻將便拍馬而出,手握一根狼牙棒,興衝衝的直向易鵬殺奔而來。
善使狼牙棒的武將,大多力大無窮,否則根本揮舞不動這件沉重的兵器。
由此可見,眼前這名蠻將,也是一個以力量見長的猛男。
這蠻將仗著自己力量驚人,完全不把看似瘦弱的易鵬放在眼裡,他驕橫的直衝到易鵬身前,大喝一聲:“小子,去死吧!”
然後牟足了力氣,一幫子狠狠向易鵬夯了過去。
砰!
一聲巨響,狼牙棒狠狠砸在了易鵬的胸膛之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這聲音鏗鏘有力,清脆無比。
按照正常情況來說,被這麽一幫子夯中的人,必死無疑,胸膛凹陷下去都是輕的。
然而,讓這蠻將大驚失色的是,這滿是尖刺的狼牙棒砸在眼前這瘦弱小子的胸膛上,卻仿佛是砸在了鋼鐵之上一樣,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這小子毫發無傷。
“怎麽可能!”
蠻將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他正想要弄明白究竟是哪裡出現了問題時,一雙大手便已經向他抓了過來。
易鵬的這雙大手,在【鐵甲手】和上百力量值的加持下, 早已經變的恐怖無比。
大手抓住這蠻將的身軀,然後向兩邊狠狠一撕,一陣猶如撕開衣帛的聲音響起,隨後,對面的五溪蠻人便看見,他們身材魁梧的將領,就這樣活生生的,被從中間撕扯開來,直接被撕成了兩半。
內髒、腸道混雜著血水嘩啦啦流落一地,把原本地面上乾燥的泥土浸染的一片紅潤。
“怎麽樣,蠻王,你當時是不是這樣撕漢人的?”
易鵬對著沙摩柯微微一笑,揚了揚手中被撕成兩半的屍體,笑著繼續說道:
“我們漢人信奉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之前你是怎樣撕漢人的,接下來我便怎麽撕你們五溪蠻人!”
“對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剛你還說,你當著我大漢太守的面,欺辱他的妻女,是吧?”
“我覺得這很有趣。”
“等下,我便先把你綁了,然後在你的面前,好好享受一下你的妻女,樂呵樂呵。”
“你放心,我會讓人抬起你的頭,拉開你的眼皮,讓你清清楚楚,一刻都不落下的欣賞完我易鵬的雄風,以及你妻女的嬌媚的,哈哈哈哈……”
辱人者,人恆辱之。
既然沙摩柯做出了這麽無恥的事情,那麽,他便應該想到,有一天,這無恥的事情,也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做錯了事情,就理應受到懲罰,否則,罪犯們是不會痛改前非的。
人都是賤骨頭,只有讓同樣的惡事反過來降臨到他的頭上,使他撕心裂肺的痛苦了之後,他才會幡然醒悟,以後不敢再犯同樣的錯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