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幹啥了?喝酒還是打人了?”秦豐黑著臉。
“也喝酒,也打人了。”范高笑了笑,道:“聽說還搶了個媳婦。”
“什麽?”
秦豐震驚了,眼珠子瞪得老大。
自己現在還單著呢。
這貨已經開始甜蜜蜜了?還是搶來的。
牛逼了我的翼德。
“到底怎麽回事?”秦豐好奇,急忙詢問道。
范高一邊動筆批改,一邊笑道:“還能怎麽回事,看上了就搶了唄。
聽說那女的還是蠻族人,叫祝融,就在結親當天,被翼德看了一眼,當場搶走了。”
蠻族?
這樣不是出事了嗎?
等等……祝融是什麽鬼?
秦豐張了張嘴,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麽,“那什麽,跟祝融結親的那個,是不是叫孟獲?”
“對,就是書上說的那個孟獲,被張飛狠狠打了一頓,還收入了軍中。”
范高說著說著,人都樂了,“揚言,以後要是敢炸刺,天天打,月月打,年年打!
我知道主公擔心什麽,其實沒必要。
超凡的世界,那點地利條件,蠻族翻不起浪。
特別是翼德超品級的修為暴露之後,一個個敬若天神,益州差不多穩了。”
我去!
還可以這樣的?
翼德這憨貨,沒想到還是個福將啊。
“那的確是好事,不過還是得盡快讓元直過去,不然我這小心臟受不了。”
“這個倒是,那裡有個國門關卡,已經被他找到了,要不是尤突多次相勸,他就跑去打仗了。”
“……”果然,這家夥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都特麽瘋了,下次看我怎麽收拾他。
“主公,哈哈哈,末將有喜事匯報!”黃忠一進來就看見了秦豐。
呵呵了一句,秦豐坐那裡不想動。
他今天已經知道了很多喜事,而且都有反轉,實在是有些承受不了。
“說吧,我準備好了。”
“……”
什麽情況?
黃忠神情疑惑,不過還是開口道:“末將巡視荊州的時候,發現了兩員名將!”
名將?
(有朋友說末將屬下的,稱呼有些亂)
(……)
(那以後武將自稱末將,文官自稱屬下吧)
“是誰?”秦豐有點精神了。
“一個叫魏延,字文長,一個叫文聘,字仲業,都是武藝高強,精通兵事的將才!”
這哪裡是將才,說是帥才都不為過。
秦豐看了看軍事面板,還真有,黃忠已經將人收入軍中。
魏延九品潛力,現在實際戰力五品,文聘八品潛力,實際戰力已經達到了六品。
“好!對了,漢升,他們會水嗎?”
“會的,文長是義陽平氏(今河南桐柏縣)人,仲業是南陽宛(今河南南陽)城人,都會水!”
秦豐點了點頭,“那就好,帶上他們,我們出海一趟,聽說倭國人正在攻擊我們華夏的國門關卡呢。”
“唯!”
一聽是有仗打,黃忠眼中閃過戰意。
好事啊。
正好這段時間手頭緊了,身子骨也閑得發慌,希望這些腳盆雞給點力。
不要太脆了。
翌日。
三十萬水軍,揚帆出海,乘坐的是特殊戰艦,水皇驅逐艦,五品,共計三十艘。
巨大無比的戰艦上,搭乘了千多的士卒。
三國到底是資源匱乏,太窮了,高品級的木材太少。
正當秦豐出發。
魚島,國門關卡要塞內。
“將軍,這些腳盆雞都瘋了嗎?就算異界人可以重生,也有限制的吧。”
“他們沒瘋,他們是想提前拿下要塞,防止要塞落入秦王手裡。”李雲眯著眼睛。
看著下方附蟻攻城的這些腳盆雞,心中閃過一絲不屑。
金奇的事情,通過道教的傳訊他已經知道。
以秦王的胸襟,不會放任不管的。
“通知下去,另一面的大軍全部調過來,我們要讓這些腳盆雞知道知道,誰是祖宗!”
“是,將軍!”
眾人精神大震,秦王的大名他們也知道了。
不得不說,做敵人做到這個份上,由不得他們不敬佩。
海面上。
烏壓壓的戰船排開,大船小船密布,數不勝數,大量的玩家陣亡,後面又會持續不斷的運上來。
更遠處的,是無以計數的弓箭兵。
這些倭國人的戰法很簡單,就是拿玩家當炮灰。
城牆上。
只要他們不想這些玩家衝進要塞,就一定會上前接戰。
到時候,無邊箭雨就會落下。
無差別攻擊。
以玩家的命,換取要塞的傷害。
一次不行,兩次不行,就多次的來,兩天的時間過去,要塞已經傷亡了近八萬人。
還剩下四十多萬能戰之士。
不得不說,這個戰法很殘酷,但很有效。
“八嘎!怎麽回事?”岡部有紀大喝,“他們又調兵過來了,難道不擔心另一面被攻破嗎?”
“也許華國那邊,還沒人發現魚島。”
“很有可能。”
“也只能是這樣了。”
“那樣正好,跟國內說,運送更多的玩家過來,這個國門關卡拿下,我們就能雪恥近代的恥辱。”
“沒錯,這一次我們不分兵,讓支那人知道一下,他們當時贏的有多僥幸。”
“哈哈哈……”
這些人不知道的是,一艘經過這裡的小型戰艦上,一個平頭男子咬了咬牙。
在進入戰場附蟻攻城的時候,找了機會脫離戰場。
直接下線。
他是第五批被召集來這裡的玩家,也是到了現在才知道這件事。
華國,帝都。
正在遊戲的徐成,被人敲響了遊戲倉的警報。
急忙下線。
“什麽事?”
“情報部傳來消息, 倭國正在攻擊東面的國門關卡,魚島!”
“什麽?”
徐成聞言大驚,直接光著身子衝了出來。
身上的營養液都沒衝洗乾淨。
“三國世界東面的國門關卡就在魚島,倭國已經進攻了兩天有余,斬敵八萬多!”
“糟糕,也不知道秦國那麽怎麽樣。”
徐成來回走動,眉頭緊皺。
“副帥,東面是秦局長的地盤,如果國門關卡真的丟了……”
“胡鬧!以後不許說這樣的話,這樣的思想要不得。”
徐成關上門,大罵:“我跟他只是政見不合,但所作所為都是為了這個國家。”
“是,副帥,屬下知錯!”白山低下頭。
徐成皺了皺眉,還在思量,“不行,這件事必須要通知秦豐,國門關卡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