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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生紀元》第158章 電筆
  “死者體內發現大量藥劑殘留,初步判斷,被注射藥劑的時候,他還處於清醒的狀態。”

  痛苦。

  這就是那個凶手的目的。

  他希望被害人在死前感受到足夠的痛苦。

  或許是為了讓他們贖罪,又或者是純粹想要自己發泄。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凶手具備退伍或者執行官背景,高智商,高學歷,成年男性,身體強壯,年齡可能在25-45歲之間,小時候受到過某種不公正的待遇。”

  “那就是一顆種子,一直埋藏在他心裡,所以他選擇了軍隊或者執行局,歷練自己。”

  陸文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在軍隊或者執行局工作的期間,可能有某件事,某個案子,沒有得到公平的審判,讓他心裡的憤怒徹底爆發,決定用自己的方式讓那些罪犯感受到痛苦。”

  “你說的描述的這個形象,符合第十區執行局很多執行官,更別說別的執行局。”

  “目前也就只能這樣了。”

  凶手懂得使用各種生物藥劑,所以陸文判斷他有高學歷的背景。

  “從現場來看,被害者生前受到了極大的折磨,很可能長達數天,最後瀕死之際,凶手才往被害者體內注射肉毒杆菌。”

  確實死得很慘。

  用那些媒體的話來說,就是大快人心。

  由於案發現場被媒體先發現,所以在陸文與魏伯安趕到現場的時候,網絡上已經有不少報道了。

  甚至很多照片都沒有打碼,直接發送出來。

  一開始網絡上的吃瓜群眾們還在感慨,說一條生命就這樣逝去了。

  也有人表示被害人死得這麽痛苦,一定要嚴懲凶手,不讓凶手有再次作案的機會。

  但……

  當媒體扒出死者的身份後,網絡上的評論就變了。

  “殺得好!”

  很簡單的三個字,某個社交平台上點讚量最高的評論。

  當年那個事件,雖然大量相關資料都已經被刪除,但仍舊有人記得。

  才十多年。

  而且當時還爆發過遊行,網絡是不可能被刪除乾淨的。

  “有很多熱血上湧的年輕人,被那些媒體的節奏一帶,全都偏向了凶手那邊,說死者罪有應得。”

  魏伯安翻了翻網上的評論,一陣歎息。

  那些媒體不僅扒出了死者的過往,還扒出了當年那個中學女孩家人的現狀。

  【女孩父母也在隨後的幾年都去世了,現在就只剩雙方幾位老人,經歷了白發人送黑發人,何其悲涼】

  【那個醫生當初只是賠了一點錢,並沒有得到他應有的製裁】

  【他還在第十二區開了很多家超市,生活美滿】

  不得不說,那些媒體只是把事實呈現了出來。

  雖然有的文章用詞過於偏激,但真實情況並沒有太多偏差。

  兩邊的情況對比。

  一個悲慘,一個富足,讓廣大的群眾都怒了。

  “為今之計就只能趕緊找到凶手了,執行局有專門的社交帳號吧?發個說明,安撫一下大家的情緒。”陸文說道。

  “已經發了。”

  魏伯安打開手機,掉出某個社交平台的頁面。

  在執行局那條安撫消息的下面,一大半都是謾罵的評論。

  什麽‘罪有應得’、‘無名英雄’、‘地獄空蕩蕩’之類的詞語比比皆是。

  只能說這次的死者確實……該死。

  連陸文都在心裡這樣認為。

  “第十二區的同事還在調查,但是調查進度很慢,現場的證據同樣不足。”魏伯安說道。

  “那些藥劑的來源查清楚了嗎?”陸文問道。

  “沒有,那些生物藥劑應該都是凶手自己配置的,根本查不到來源,第十二區的同事還在走訪這附近的生物醫藥公司,但……希望渺茫。”

  “原料,配備這些藥劑總得需要原料,我就不信凶手能無中生有!”

  死者體內殘存的藥劑是這次最有價值的線索。

  相比於前兩次,這一次算是有比較重大的突破了。

  “現場也找到了一本詩集。”魏伯安說道。

  “在哪兒?”

  “還在清洗。”

  “清洗?”

  “你過來看看就知道了。”

  陸文看到了那本真在被小心翼翼清洗的詩集。

  上面有很多粘液。

  看著十分惡心。

  “凶手強迫被害者把詩集吃了下去?”

  “不,不能用吃這個字,被害者的牙齒都被一顆一顆敲掉了,這本詩集,凶手將其卷起來,強行塞入被害者嘴裡,一點一點捅下去的。”

  雖說被害者確實該死,但……

  生前確實遭受了巨大的折磨。

  陸文自問,要是換做是自己,想殺一個人,可能也就一槍把對方槍斃了事,沒必要非要折磨。

  除非……

  “這次的被害者可能和凶手有某種直接的聯系?”

  “你的意思是……當初那個小女孩的家屬?可能性很小,那個小女孩家裡就剩幾個老人了。”

  “別的人,叔叔,表哥,表弟,等等……”

  陸文給出了一系列的親屬名詞。

  “好,我離開通知第十區的人查一查。”

  “順便再查一查被害者當初開診所的時候,還有沒有發生過別的事情,凶手這次很不正常,前兩個死者都只是用刀,這次的死者真的……太慘了。”

  第三位被害者死在了自己家裡。

  三室兩廳,裝修很豪華。

  “死者的家人呢?”陸文問向周圍的一個同事。

  “死者的妻子在第十區的中學外面租了一間房,正在照顧他們上中學的兒子,得知死者的消息後,悲痛過度,昏迷了過去,目前正在醫院,至於孩子……我們通知了班主任。”

  一個人死去。

  一個家庭痛苦。

  悲痛過後,就是仇恨的種子。

  當下一代成長起來,是否會為上一代報仇,一切都不得而知。

  “有沒有發現不屬於這個死者房間的東西?”

  “目前還沒有發現。”

  凶手一般會留下兩條線索。

  一條是詩集。

  詩集一般給得比較隱秘。

  第一次是在一堆律法相關的書籍裡夾雜著,陸文用強迫症的分析找了出來,第二次夾雜在兒童讀物裡,第三次則是在死者的胃裡。

  而第二條線索往往很明顯。

  通常走進大門就能看到。

  陸文站在大門口。

  往裡看去。

  “很普通的戶型,入門左邊是飯廳,右邊是客廳,客廳外是陽台,和第一位死者的戶型很相似,第一位死者的線索蘭花就放在陽台上。”

  這個房間的陽台上並沒有什麽東西。

  陸文將視線換到客廳。

  客廳的茶幾上擺放著很多雜物。

  第十二區的同事正在一一取證,看是否有凶手留下的痕跡。

  不少東西已經被裝進了證物袋裡,或者放置了標號。

  “電筆?”

  確實是一隻電筆。

  很新的電筆,就放置在茶幾遙控器一旁。

  死者居住的是高檔小區,幾乎不會有停電或者線路問題,就算有,也是請人來修理,死者是個醫生,不是電工。

  【電筆】

  【無法查詢出處】

  系統再次失效。

  上次是人臉識別失效。

  自從對上這個凶手之後,系統很多功能都不好使了。

  “那本詩集已經清洗好了,你過來看看。”魏伯安在門口說道。

  “行。”

  陸文拿起桌上那隻電筆,和第十二區的同事打了個招呼。

  魏伯安帶著手套,翻開詩集的第一頁。

  “《雨》,作者是博爾赫斯,這本詩集都是他的詩。”陸文說道。

  “這首詩雖然是寫雨的,但主要表達了對親人的追憶,難道真的是當初那個小女孩的親人來報復了?但前兩個死者和小女孩又有什麽關系?”魏伯安向後翻了幾頁。

  陸文看著窗外。

  雖然是晴朗的天氣,但這座城市多是陰天。

  大部分時候都在下雨。

  “前兩次的詩名都給了一定的啟發,這次的詩名……雨天,電筆……”

  陸文的腦子裡浮現出一個畫面。

  陰沉低壓的雷雨天。

  電閃雷鳴,暴雨如注。

  “凶手的第四個目標應該是一位電工。”他對魏伯安說道。

  “有多大的把握?”魏伯安問道。

  “很大,我在客廳的茶幾上找到了這隻電筆,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房間裡,很違和。”

  “這有什麽,我家裡也有電筆,經常沒事的時候測著玩。”

  “不,這不一樣。”

  陸文靠在門口, 被魏伯安簡單分析了一遍。

  “死者很有錢,這個你沒有意見吧。”

  “確實有錢。”

  “有錢人通常有另一個特征,那就是惜命,在我的數據庫裡,這兩點的線性相關程度很強,他是不會自己動手使用電筆的。”

  電這個字,在很多人眼裡,就代表著危險。

  不少人小時候都有過被電的經歷。

  “也可能是電工留下來的。”魏伯安說道。

  “這個可能性很小。”

  陸文把電筆放回原處。

  這是證物,需要留給第十二區的同事。

  “找一找第十區這十多年來出現過的電力事故,尤其是第十二年前的。”陸文說道。

  “這個就太難了,每年都有成千上萬起電力事故。”

  “要那種出過人命的。”

  “這個也很多。”

  “慢慢查吧,先查找第十二年,以那所中學為中心,一點點向著周圍擴散開去,我有種預感,這幾個死者當年可能都牽扯進了某個事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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