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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陳玨提問,程咬金便是欣喜說道:
“陳兄弟你放心,絕對是穩賺不賠的買賣,你程哥都已經給你打點好了。”
陳玨頓時滿頭問號,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呢,怎就都打點好了?
程咬金接著解釋道:
“昨日陳兄弟不是說了,此酒釀造之法唯你獨有,市面上也買不到。
若是你我合力,陳兄弟出釀酒技法,我老程出錢財商鋪,必能成功啊。”
然而陳玨不為所動,和程咬金想象中偏差極大,神色淡定的說道:
“原來是為了此事啊,程哥就不必費心了,在下暫無釀酒售賣的想法。”
聽見這話,程咬金頓時急了。
自己費了不小力氣才說服尉遲恭三人,眼下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絕不能倒在陳玨這裡。
是以程咬金再度說道:
“陳兄弟你再考慮考慮啊,這生意又不費你什麽事,其他都由你程哥擔著。”
陳玨倒也不是為難程咬金,此刻歎道:
“程哥何必如此,我是真懶得摻和這些事,這宅中資產,足以半生逍遙了。”
程咬金聽出陳玨話外音,正色說道:
“陳兄弟多慮了,此事只需你出技術,其他的都不用管,只要領分紅就行。
若還不放心,你我大可在此立下字據,我老程所言句句屬實啊。”
聞言,陳玨盯著程咬金陷入思索。
看見如此反應,程咬金頓時松了口氣。
考慮一番,陳玨疑惑問道:
“不過是賣酒而已,算什麽大生意?”
這邊程咬金忍不住了,說道:
“陳兄弟,你這可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啊,日日飲著此等美酒,豈不快活似神仙。
可想天下,有幾人能喝過此酒,縱然是達官權貴也難有此等機緣啊。”
陳玨表情有些古怪,這酒有這麽牛批?
程咬金義正言辭,侃侃而談道:
“可以想象,此酒一旦面世,必定會引起風潮,利益之大,難以估量。
到那時候,陳兄弟直接躺著收錢就行,哪裡還需要費半點功夫?”
不得不說,程咬金扯皮的本事相當強。
原本想著劃水的陳玨已經被忽悠進去,他看著程咬金遲疑道:
“那……要不就試試?”
憋了這麽久,總算得到想要的答案,程咬金興奮的拍著陳玨肩膀,道:
“我老程果然沒有看錯你,大丈夫就該果斷一些,豈能猶豫不決?”
要知道程咬金可是武將出身,就算沒有刻意用力,手上的勁道也非同小可。
一巴掌拍下去,差點把陳玨掀翻。
他雖然是穿越者,但這些天劃水鹹魚,身體素質能好到哪去?
“咳咳。”
陳玨乾咳掩飾尷尬。
此刻程咬金頗有些迫不及待,說道:
“既然談妥此事,那陳兄弟可否將釀酒配方給我老程看看了?”
陳玨一想,是這個道理,說道:
“如此也好,程哥你在此稍候,我先去把圖紙畫出來,更加方便。”
程咬金連連點頭,相當心滿意足。
沒費多大功夫,陳玨便畫好了圖紙。
這些東西都存在他腦海中,清晰無比。
將圖紙遞到程咬金身前,他笑問道:
“步驟都在上面,程哥帶回去自然明白了,想必您也不會坑我吧?”
程咬金趕緊搖頭,正色說道:
“怎麽能坑你呢,怎麽可能坑你呢?
陳兄弟你可是老李介紹的人,縱然給我老程幾百個膽子,也不敢這麽做啊。”
此言頓時吸引了陳玨的好奇,他問道:
“老李有這麽厲害?那他究竟是什麽身份,連程哥你都對他這般畏懼。”
程咬金想了想,說道:
“我老程算是算做生意的,但嚴格來說,也只是別人手下辦事的。
而那老李,便是我老程現在大老板的親爹,你說厲害不厲害?”
陳玨聽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
“如此說來,你們是個頗有規模的大商會,難怪這般財大氣粗。”
說起這個,程咬金莫名心塞。
但想想自己搞定了陳玨,待美酒售出之日,定能賺他個盆滿缽滿。
不過此間還有個關鍵,程咬金問道:
“此酒既然是陳兄弟獨有,不知其名為何,方便日後在外銷售。”
要取名字啊!
陳玨稍加考慮,便答道:
“既然是面向大眾,酒名就不必太過花哨,便可叫做‘燒刀子’。”
“燒刀子?”
程咬金呆了呆,隨後笑道:
“這名字有些意思,此酒入喉有如刀割,可謂酒如其名啊。”
談到此處,程咬金忽從懷間取出契書,原來他早就準備好了賣酒合同。
上面給陳玨的分成為四,程、秦、徐、尉遲四家各佔一成五。
這已是天大的讓利,如果沒有李淵的存在,陳玨的分成不可能高於二。
畢竟事都別人做了,陳玨只是劃劃水。
看著陳玨,程咬金淡定解釋道:
“此番參與這樁生意的,除了我老程還有其他三家,陳兄弟可還滿意?”
陳玨雖非商賈,卻也知道四成意味著什麽,程咬金定是做出不小的讓步。
不過陳玨也清楚,這‘燒刀子’酒的配方,還真就值這個價。
是以陳玨微微頷首,說道:
“程哥既準備妥當,就按這上面的來吧。”
說罷,二人各自簽字畫押。
……
時間轉瞬,已是兩日。
李淵因醉酒的緣故,在大明宮休息了幾天,並未繼續造訪陳玨。
這天疲憊的李世民回到寢宮,正準備找長孫無垢談談心事。
卻見幾個宮女聚在一起,手中還拿著紙牌,不由得微微皺眉走上前去。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宮女尚未察覺,聽得此言頓時驚起:
“奴婢拜見陛下。”
李世民不語,只是好奇的拿過紙牌:
“這是什麽東西?”
宮女正待解釋,長孫無垢從旁邊走了出來。
“陛下,此物喚作撲克牌,乃是從太上皇的嬪妃那傳過來的。”
李世民目光微凝,沉吟道:
“太上皇麽……該不會是那小子搞的吧?”
長孫無垢不知其義,問道:
“那小子?陛下指的是何人?”
李世民擺了擺手,說道:
“一個無名小卒罷了,皇后不必理會,你且說說這撲克牌是做什麽的?”
講起這個,長孫無垢輕笑道:
“這就是個玩物,可做舒緩精神之用,陛下忙碌了一天,要不要試試?”
李世民正覺得無聊,便點頭應道:
“也好,那朕就看看這撲克牌怎麽玩?”
長孫無垢熟練的接過撲克,解釋道:
“聽說撲克玩法眾多,不過臣妾今日也隻學會了一種‘鬥地主’的玩法。”
“鬥地主?”
李世民聞言,神色古怪。
只見長孫無垢繼續說道:
“不過這般玩法需要三個人,除了臣妾以及陛下,還得找個宮女才行。”
還在說話間,一道俏麗身影自殿門進來。
望得來人,李世民疑惑道:
“麗質,你怎麽來了?”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李世民和長孫無垢最為寵愛的女兒,封為長樂公主的李麗質。
李麗質向二人盈盈行禮,說道:
“兒臣聽母后說父皇近來勞累,便向禦廚學著做了道糕點,此刻送來。”
李世民捋著小胡須,笑著說道:
“竟是你親手做的糕點,父皇定要好好品嘗一番,不負你之孝心。”
從身后宮女手中接過餐盒,小心打開之後,便看見其中精致的糕點。
李世民和長孫皇后嘗了幾塊,糕點味道雖不如大廚的水準,卻是難得的孝心。
這時,長孫無垢說道:
“麗質你來得正好,我正準備同你父皇打這撲克牌呢,就差你一個了。”
在李淵的引領下,撲克牌成功進入后宮。
李世民這才發現,偌大的后宮中,似乎就他一個人落伍了。
不只是眾多宮女內侍知道,連自己的皇后和寶貝女兒都頗為熟練。
其實這也怪不得他們,都得李淵來解釋。
在退位之後,李淵就長時間待在大明宮。
為了報復也可能是惡心李世民,他瘋狂開了一波后宮,可謂老來凶猛。
到最後,給李世民留下幾十個兄弟姊妹。
而這兩天李淵並未外出,閑在宮中,可不得和妃子打一打撲克牌?
一來二去,直接把李世民這邊也影響了。
畢竟撲克玩法簡單,且容易上癮。
就這樣,李世民同妻子女兒打了幾把撲克,心中的煩惱已然消散不少。
但事情並未結束,李世民念頭一轉……
徑直向李麗質說道:
“麗質啊,你皇爺爺長居太極宮,如今也到了花甲之年,蒼蒼老矣。
但父皇近來忙於政務,實在是抽不出時間,雖是有心而無力。”
李麗質天資聰穎,怎會不知李世民的意思,連忙點頭答應道:
“父皇當以國家社稷為先,兒臣自會多去陪著皇爺爺的,您放心好了。”
果真是孺子可教也。
李世民笑著提醒道:
“你皇爺爺可不是閑得住的人,若是有時間的話,不妨跟出去走走。
人不可總待在深宮之中,還得到外面看看,才能增長見聞。”
李麗質連連點頭,她早就想去外面看看了。
這下李世民松了口氣。
自己和李淵隔閡難消,總得找個方法。
讓李麗質跟著李淵,自己的孫女,他總不好直接丟下吧?
長此以往,李淵和活潑機敏的李麗質混熟,和李世民的關系不就緩和了?
念及此處,李世民頓時覺得豁然開朗。
看著陳玨,程咬金淡定解釋道:
“此番參與這樁生意的,除了我老程還有其他三家,陳兄弟可還滿意?”
陳玨雖非商賈,卻也知道四成意味著什麽,程咬金定是做出不小的讓步。
不過陳玨也清楚,這‘燒刀子’酒的配方,還真就值這個價。
是以陳玨微微頷首,說道:
“程哥既準備妥當,就按這上面的來吧。”
說罷,二人各自簽字畫押。
……
時間轉瞬,已是兩日。
李淵因醉酒的緣故,在大明宮休息了幾天,並未繼續造訪陳玨。
這天疲憊的李世民回到寢宮,正準備找長孫無垢談談心事。
卻見幾個宮女聚在一起,手中還拿著紙牌,不由得微微皺眉走上前去。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宮女尚未察覺,聽得此言頓時驚起:
“奴婢拜見陛下。”
李世民不語,只是好奇的拿過紙牌:
“這是什麽東西?”
宮女正待解釋,長孫無垢從旁邊走了出來。
“陛下,此物喚作撲克牌,乃是從太上皇的嬪妃那傳過來的。”
李世民目光微凝,沉吟道:
“太上皇麽……該不會是那小子搞的吧?”
長孫無垢不知其義,問道:
“那小子?陛下指的是何人?”
李世民擺了擺手,說道:
“一個無名小卒罷了,皇后不必理會,你且說說這撲克牌是做什麽的?”
講起這個,長孫無垢輕笑道:
“這就是個玩物,可做舒緩精神之用,陛下忙碌了一天,要不要試試?”
李世民正覺得無聊,便點頭應道:
“也好,那朕就看看這撲克牌怎麽玩?”
長孫無垢熟練的接過撲克,解釋道:
“聽說撲克玩法眾多,不過臣妾今日也隻學會了一種‘鬥地主’的玩法。”
“鬥地主?”
李世民聞言,神色古怪。
只見長孫無垢繼續說道:
“不過這般玩法需要三個人,除了臣妾以及陛下,還得找個宮女才行。”
還在說話間,一道俏麗身影自殿門進來。
望得來人,李世民疑惑道:
“麗質,你怎麽來了?”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李世民和長孫無垢最為寵愛的女兒,封為長樂公主的李麗質。
李麗質向二人盈盈行禮,說道:
“兒臣聽母后說父皇近來勞累,便向禦廚學著做了道糕點,此刻送來。”
李世民捋著小胡須,笑著說道:
“竟是你親手做的糕點,父皇定要好好品嘗一番,不負你之孝心。”
從身后宮女手中接過餐盒,小心打開之後,便看見其中精致的糕點。
李世民和長孫皇后嘗了幾塊,糕點味道雖不如大廚的水準,卻是難得的孝心。
這時,長孫無垢說道:
“麗質你來得正好,我正準備同你父皇打這撲克牌呢,就差你一個了。”
在李淵的引領下,撲克牌成功進入后宮。
李世民這才發現,偌大的后宮中,似乎就他一個人落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