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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的意思,分明就是不回去了。
謝楊看她態度決絕,不然再輕視他的決心。
而且周氏不回去,那晚娘怎麽辦?
他用謝杏娘威脅周氏,周氏自然也有殺手鐧。
“你如果不讓我帶走杏娘,那麽我真的會會讓建康城的人都知道你和徐氏的惡心,還有謝晚娘的不孝!”
“我和徐氏……”
謝楊想狡辯,周氏突然站起來道:“你自己好好想想,正常的男人會不會聽信前妻的話而傷害自己的妻子!
如果別人說這樣都不叫惡心,那我就心甘情願給你們當炮灰!”
一席話說的謝楊無地自容。
因為周氏的不在妥協,蕭翊最終還是把謝晚娘給弄到官府去了。
徹查之下淑妃娘娘家的糧食沒找到證據和謝晚娘有關,但是學二郎確實是謝杏娘綁架的。
綁架貴族就算是貴族也有罪。
謝晚娘被判了一個月的監禁。
這自然是因為看在謝楓的面子上,謝楊還想讓謝楓幫忙直接把謝晚娘就撈出來,但是蕭翊施壓,謝楓也不想鬧個藐視皇族的壞名聲,點到為止不在幫忙。
謝晚娘就得老老實實蹲牢獄一個月。
薛繁織自然是緊跟事態,拿的是第一手資料。
聽了心裡美滋滋的,正好她天氣也好,她要出門逛逛。
看完了鐵匠鋪有什麽新工藝,紅蓮提議道;“娘子您好歹是女孩子,不能總想著打鐵,咱們去看看衣服吧!”
薛繁織也想知道城裡最近流行什麽花樣,她要給老夫人再做一個抹額,要過年了。
他們很快到了健康城最大的布莊永春綢緞莊。
她剛邁進門,就聽裡面有人說笑:“哥哥,這個好看嗎?”
“你穿紅的好一點,蔥心綠的顯黑。”
“你就說我黑嘛,哥哥你膽子也太大了,敢說我黑,那我偏偏都要了!”
跟自家人還這麽狂傲,不是文嫻又是誰呢。
這是冤家路窄啊。
薛繁織卻不打算掉頭,沒道理文嫻能來她不能來,圈子差不多,總能遇見的。
不過她到對面的櫃台去挑布料。
文嫻一回頭,還是看見了薛繁織在往身上比劃一個蔥心綠的緞子。
明明是顯黑的眼色,可是偏偏放在她身上就好看。
文嫻還發現薛繁織竟然還能駕馭鵝黃色。
都是女人,怎麽老天什麽事都給了她啊?
“薛八!”文嫻直接叫道:“見了我怎麽不出聲啊?是怕我揭穿你的老底嗎?”
薛繁織回頭正好碰見薛大郎的吃驚眼神。
她就真的不懂了:“我到底有什麽老底?!”
文嫻一副這可是你讓我說的樣子,卻偏偏道:“你自己心裡清楚!”
惹的屋子裡的人都看向薛繁織。
薛繁織有些生氣。
分明就是她什麽把柄都沒在文嫻身上,文嫻卻要故意做出一副她不是好人的樣子。
“我有什麽醜事我不知道,但是慫恿謝晚娘綁架薛二郎這件事我知道。”
文嫻臉色一變。
薛繁織冷笑,真的以為她不知道到時是誰在搞鬼嗎?
謝晚娘固然是想得到蕭翊所以來針對她,但是是誰告訴謝晚娘蕭翊喜歡的是她的呢?
除了恨她的文嫻沒有第二人,畢竟她和蕭翊現在什麽都不是。
文大郎很不喜歡這女孩對自己妹妹的無禮態度。
冷聲道;“要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謝晚娘現在還在牢獄你,你是想陷害我妹妹嗎?”
跟文嫻的草包不同,文大郎可以陰險到極致。
文嫻不可怕,文家也不可怕,但是得罪文大郎是很可怕的。
薛繁織卻不怕他,道:“你不信可以去問謝晚娘是不是啊,反正謝晚娘不是在監獄不是嗎?!”
文大郎臉色一沉。
薛繁織回頭扯了布料,交完銀子看文嫻和文大郎還在看著她。
她黑下臉道:“文大娘我警告你,本來我和九皇子沒什麽的,但是如果你一在步步相逼,我就真的去參加選妃,讓你們一點機會都沒有!”
文嫻臉色當即就變了。
文大郎冷笑道:“你很自信!”
薛繁織意有所指道:“你問你妹妹我可不可以自信!”
說完這些,她帶著婢女出了門,還沒走多遠,文嫻卻追了上來。
薛繁織煩透了,回頭冷眼看著文嫻。
文嫻深怕別人不知道他們關系不好,提高了聲音道:“你害的謝晚娘生不如死,謝家不會放過你的!”
謝晚娘其實沒有坐牢,她被七皇子惦記著呢,已經弄到了七皇子府。
七皇子是生氣了不管有沒有實力都要逼宮謀反的人,他才不管什麽謝家娘子,他高興就好了。
謝晚娘現在確實生不如此。
不過她明明就是咎由自取的啊!
薛繁織目光冷淡;“你是沒有將我的威脅聽進去!”
文嫻冷笑道:“我是想告訴你,就算蕭翊喜歡你,你也不見得能嫁的出去!哈哈!”
等文嫻離開,紅綃擔心道;“這個瘋女人大笑著離開,說的話必有深意!”
薛繁織認真道;“可是你都看出來了必有深意,那就不算有深意不是嗎?”
紅蓮……
她憤憤然嘟起嘴吧,再也不想理娘子了呢!
薛繁織接著又逛了文房四寶店,賣了些字帖,到了快中午她領著婢女上了馬車, 坐在車裡聽著車軲轆吱扭吱扭的聲音,紅綃擔憂的道:“雖然娘子覺得文嫻不足為懼,但是紅蓮說的對,她竟然敢說出來,怕是有什麽後手。”
薛繁織也知道。
但是只有日日做賊的,沒有日日防賊的,她也不知道文嫻會怎麽樣,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不過文大郎十分狠毒,不得不防!”
紅綃紅蓮聽了一臉擔憂,人家的哥哥那麽強勢,他們家哥倆一個憨厚一個是憨……是二百五。
怎麽能把娘子的利益保護好呢?
正想著,突然嘎巴一聲脆響,接著紅蓮覺得身子不自覺往下一滑,她啊啊驚叫,薛繁織手手疾眼快卻拉她,卻不想這時候馬車車轍解開,車廂因為車壁連著才勉強沒有散開,馬兒受到驚嚇已經跑起來,如此下去隨時都要出世故。
薛繁織心下真真惡寒,她剛放出狠話,這會不是就要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