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重複,先發後改,預計六個小時左右可完成)
“看來這個松鼠王子,還是動了點心思的。”
雲凡摸了摸下巴,朝懷中安夏那張毛絨絨的無辜兔臉望去。
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松鼠傑克的目的,毫無疑問和安夏有關。
東興社是兔國的一份子,作為東興社的新任老大,龍翠花如果想不背負“破壞和談”的罪名的話,要麽同意放人,要麽在兩國交戰時身先士卒,讓東興社打頭陣,如此才不會在輿論的逼迫下變得劣勢。
甚至可能連兩國交戰的機會都沒有,一旦拒絕了松鼠國的條件,青龍會、神拳門、斧頭幫這三大勢力可能就會逼上門來,強迫東興社放人。
畢竟他們可不想和松鼠國開戰。
以東興社目前的戰力,著實薄弱了些,
底層戰力雖然收攏了三聯社、天絕幫、天地會、洪興的地盤和人力,但這些人不過是被強迫為止,遇到三大勢力聯手逼迫上門的情況,不但不會支援,甚至倒打一耙,當場跳反都有可能;
而高層戰力,安夏用劍加上板紅根提供的靈力,可以達到正常金丹修為,地缺只是一個凝脈,
這裡的“武者”普遍比修士弱,雖然沒有靈力,有伏羲劍在手,自己大概能和兔國的金丹打平,單論戰力比安夏還差一線。
而對方三大勢力各有一位金丹,實力雖弱,但分兩個人合力抗衡安夏一段時間還是沒問題的;
至於凝脈,從上次天下第一武道會時目測的數量,加起來往少了算至少也有十位,
還沒算上自己這邊新加入東興社的天絕幫、天地會、三聯社、洪興的一批隨時可能跳反的凝脈強者。
最最主要的是,兔國心向和談,如果因為東興社的緣故攪黃了和談,東興社底層的兔子們就會有怨言。
當然,還有第三種解決的辦法,答應松鼠王子的追求,和談自然水到渠成。
借刀殺人,釜底抽薪,圍魏救趙。
論耍嘴皮子,松鼠王子還是有一手的。
只可惜用錯了對象。
雲凡手指在桌上輕輕點了點,對地缺說道:
“這樣,你和松鼠國那邊說一下,同意放人,三日之後,我會自縛雙手,親自去松鼠大使館請罪,
“另外,你找個機會單獨告訴他,東興社龍翠花,想和松鼠王子單獨見一面,時間就定在明日戌時,地點就定在大使館和東興武道館之間最大的那棵柳樹下,
“再給他帶一句話,‘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記住,一定要在沒人的時候說。”
“你系想捉松鼠王子做人質迫佢哋改主意嗎?恐怕呢個方法行不通……”
地缺有些擔憂地問道。
雖然地缺似乎依舊對人類有芥蒂,但平時少有表現出來,而且龍翠花新任老大之後,他對雲凡的命令已經不會再抗拒,反倒有點得力乾將的味道。
“這個不用你操心,你隻管傳話就好。”
雲凡不容置疑地對地缺說道。
“……系。”
地缺拱了拱手,退出了房間。
“師傅,我們要動手把松鼠傑克綁回來嗎?”
安夏拉了拉雲凡的衣領,對雲凡問道。
“不用,綁回來對我們沒什麽意義,我們的目的自始至終只有一個,就是破壞和談,挑起戰爭。”
雲凡揉了揉安夏的腦袋,說道:
“所以,我們去把松鼠傑克打一頓,打得他惱羞成怒,一怒之下回到松鼠國,悍然對兔國發動戰爭,我們的目的就達成了。”
“到時候我們怎麽辦?上陣殺敵嗎?還是想辦法把三大勢力推在最前面?”
“我們先帶一批普通兔子離開,就說我們也退隱江湖,讓三大勢力打生打死,
“然後我們帶著那批普通兔子,在鯤背綠洲上找個隱蔽的地方把養殖場建立起來,等到兔國危難之際,我們再現身,扭轉乾坤。”
“可是……可是單單隻憑我們兩個,可以逆轉一場戰爭嗎?”
“憑我們倆當然不行,但你忘了?我們還有一支生力軍呢。”
“生力軍?”
“野人啊。”
雲凡在安夏的腦門上點了點:
“前段時間我們不是派了一批兔子去教野人說兔國的話了嗎?”
正說著,雲凡臉色忽然一變:
“等等,我怎麽感覺有點不對勁?”
“師、師傅,我也……”
安夏抬頭,和雲凡對視一眼,齊齊咽了口唾沫。
“算了算了,等我們隱居的時候,再考慮這些問題,現在我們要考慮的,是怎麽把那隻松鼠揍一頓。”
雲凡搖了搖頭,摸著下巴盤算道:
“那隻松鼠可能會對我們有警惕,說是單獨見一面,但他未必會真的老實,如果我們倆明目張膽的一起去,他又有可能會跑,
“這樣,到時碰面的時候,我提前埋伏,我們一個在明,一個在暗,等你見了他,就揍他,
“這個時候他未必會跑,但他隱藏在暗中的人十有八九會跳出來,我就一個一個清理掉,確保不會有人通風報信,再慢慢炮製他……
“畢竟如果沒有足夠令他痛徹心扉的憤怒,他怎麽可能對你死心,怎麽可能下定決心推動兩國交戰,以報昔日之辱?”
“好耶!師傅陰險狡詐!師傅心狠手辣!”
“……你恭維的時候能不能把你用的詞好好在腦子裡過一下!”
“師傅好厲害!”
“……”
雲凡又摸了摸下巴:
“這還遠遠不夠, 我再加點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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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大使館
松鼠傑克盯著房中正在給他鋪床疊被的松鼠傭人,進退兩難。
他在想,要不先讓這個松鼠傭人踢兩腳。
安夏對他乾脆利落的拒絕,令他傷透了心,這令他積壓在心底的欲望無從發泄,令他從頭到腳就像一個不斷往裡加水的氣球,隨時都有可能“嘭”的一聲爆炸。
他需要女人。
侮辱他的尊嚴,踐踏他的身體。
甚至他已經逼不得已想要用這種下賤的奴仆來發泄他的欲望。
但是身為松鼠國王室的尊嚴,讓他對這種下賤的、沒有武力的、笨拙的奴仆,完全提不起興致。
冰火兩重天般的痛苦,讓松鼠傑克的身軀搖搖欲晃,直欲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