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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
身為大齊七星之一,劉家主要負責的是礦物采集、煉鐵煉鋼、金屬加工、製品業等產業,
當然,這其中大部分的產業都還只是半成品,還處於摸索狀態,畢竟一個行業的經驗累積遠沒那麽簡單,煉鋼廠、金屬加工廠的產品大部分都遠沒有達到合格線,好在有鄔家的支持,加上身為大齊七星的地位,倒也不至於太虧錢。
江坡劃分了十幾個區域,每一個區域都有大齊七星的產業,這片區域是最窮的,負責賣鹽的、賣布的、做木具的,都不願來,也就煉鐵的劉家喜歡往這麽偏僻的地方鑽。
劉家的煉鋼廠裡,幾名年紀尚小的上料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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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家是養馬世家。
當然在九洲,養馬的地位並沒有在某平行世界古代的地位高,畢竟馬匹的主要用途是交通運輸和戰爭,而在這個世界戰爭用不上馬匹,馬匹便只剩下了交通運輸的用途。
單論地位,也就和養驢、養牛、養豬養狗的大差不離。
不過自從大齊七星成立,皇室地位提高,各項政令改革,使得馬匹的需求量日益增加,司徒家的日子又變得好過起來。
這讓司徒家不由有些得意忘形,專長於養馬的司徒家殫精竭慮,培養出了一批良種馬,送去鄔家售賣。
結果被鄔家臨時壓價不說,還退了幾匹馬不要,聲稱夠用了。
傻子都看得出鄔家打的是什麽主意,整個江坡對馬匹有需求的也就大齊七星和皇室,皇室的馬匹由大齊七星特供,大齊七星聽從天權星的命令。
天權星不買他這幾匹馬,他這幾匹馬也就爛在手裡了。
要麽低價賤賣,最後兜兜轉轉還是落到鄔家的手裡,要麽把這幾匹馬拿回去,養到死。
大齊七星就是這麽卑劣無恥。
但……能有什麽辦法呢?
想到大齊七星,司徒空就感到一陣陣的煩躁。
他是司徒家負責售賣馬匹的負責人,在司徒家孫子輩排行老六。
如果這幾匹馬賣不出去,說不定下一代、下下一代,他都要排孫子輩。
想到他的子侄被他們的長輩指著他的畫像告訴他的子侄說:
“嘿,就是這孫子,讓司徒家穩賺不賠的生意反倒虧了一筆,這可是花姑娘上轎,頭一回。”
他蹲在司徒分家的馬廄門口,想到他堂堂司徒養馬世家的子弟,一會要趕到市集叫賣,把這批鄔家專供的良種馬賤賣給那些不識貨的家夥,
他就感到莫名的煩躁。
他站起身,來回轉了兩圈,心裡盤算著要不要把馬匹賣到別的地方去。
忽然,門外一個清脆嬌嫩的聲音響起:
“這位先生,聽說你這兒賣馬,請問您有馬嗎?”
司徒空一愣,轉過身去,正看到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小女孩,直勾勾地望著他。
“買馬?”
司徒空心情煩躁,盡管還保持著幾分生意人的操守,但語氣已經有些不耐:
“馬很貴的,你買得起嗎?”
“你馬多少錢?”
小女孩仰頭問道。
“十兩一匹。”
司徒空漠然地說道。
“可以。”
小女孩點了點頭:
“我可以先看看你馬嗎?”
司徒空有些出乎意料。
原本他以為,這個小女孩只是異想天開,以為手裡有幾枚銅錢就能買匹馬,聽到自己的報價,這小女孩估計扭頭就走了的。
沒想到這小女孩居然毫不猶豫地應了下來,這讓他不由有些後悔。
十兩銀子是良心價。
看這小女孩毫不猶豫地點頭,他才琢磨過味來。
報價低了啊!
他又定睛看了兩眼這小女孩身上的衣服,以他銳利的眼光,自然能看得出這小女孩身上的衣服雖然破舊,但不論是從材質,亦或者製作的式樣,都絕非普通人家的麻衣爛布可比。
這小姑娘家裡或許也曾闊過,雖然看樣子現在落魄了,但想來買匹馬的底子應該還是有的……
司徒空頓時打起了幾分精神,對小女孩臉上堆滿了笑容:
“當然!隨便挑!你看中了哪批馬,直接交錢就能領走,
“要是你買的量大,我這還送馬夫!”
“好。”
“請跟我來!”
司徒空領著小女孩走進了馬廄,只見長長的馬廄中,一匹匹馬列成兩行,正並列著在馬槽中喝水。
“您隨便挑,我的馬,絕對是江坡最搶手的馬,連皇帝都騎我的馬遛彎呢!”
司徒空指著馬廄群馬,嫻熟地誇口道。
“我不懂馬,要不你幫我挑吧,我要最好的。”
小女孩望著司徒空說道。
“最好的?最好的怕你買不起,哈哈!”
司徒空指著馬廄角落那幾匹身形最高大、體型最壯碩的馬匹,笑著說道:
“要說最好的馬,就是專供皇室和大齊七星的馬匹,耐力和力量都是絕佳的,不過那種馬可不止十兩銀子了,一匹至少也要一根金條……”
“有幾匹?”
小女孩望著那幾匹高大強壯的馬,暗暗點頭。
“啊?”
“那樣的馬,有幾匹?”
小女孩又問。
“有……七匹。”
“我全要了。”
“啊?”
“我全要了。”
在司徒空震驚的目光中,小女孩取下隨身的一個包裹,伸手一探,便丟了一根金條出來,
他嘴微張,雙目呆滯,下意識地接住了小女孩丟給他的金條,隨後小女孩又伸手探進包裹,掏出一根金條……
一、二、三……足足七根金條,落在司徒空手裡,沉甸甸的,頗具分量。
“我可以把你馬領走了嗎?”
小女孩淡淡地說道:
“七匹馬,送馬夫,對吧?”
“對……對!對對對對!”
司徒空激動得嘴都哆嗦起來了,他彎下身子,滿臉堆笑,聲音充滿了殷切和巴結:
“送馬夫!我們司徒家不僅會養馬, 還最擅長養馬夫!我可以跟你擔保,整個江坡,最好的馬夫全是我們司徒家出來的!”
一邊說,司徒空心裡一邊懊悔。
報價又低了啊!
我這張破嘴,怎麽就這麽賤,怎麽就這麽禿嚕!
怎麽就把低價給盤出去了!
司徒空啊司徒空,你賣個馬,怎麽把腦子也賣沒了!
你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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