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不濟,章節不全,先發後改湊全勤,預計六小時左右可完成)
“呢個人,就系徐莽。”
劉一風轉過頭來,對雲凡懷中的安夏說道:
“而家徐莽已死,豁牙佬大佬嘅仇,算系報,都算系唔見咗我哋東興嘅面。”
“哦。”
安夏無所謂地應道。
“而家重有一件事,我要拎去做,仲請大小姐親眼見證。”
劉一風猶豫了片刻,抬頭望向天空,眼神似乎有些抑鬱。
“說。”
安夏有些不耐煩了。
“其實,我同徐莽個女系青梅竹馬。”
劉一風突如其來的話讓雲凡和安夏都有些錯愕。
“青梅竹馬!?”雲凡瞠目結舌地說道:
“你和他女兒是青梅竹馬,你還殺了他爹?”
“系,東興嘅敵人,咪系我青梅竹馬嘅老竇,就算系我老竇,我都殺。”
劉一風冷哼一聲:
“我而家懷疑我青梅竹馬接近我,隻系為咗圖謀造我東興嘅屠龍刀!
“佢徐莽嘅女,好可能系其他幫派派嚟嘅臥底,我差啲就上當……而且如果唔系我當初對佢哋父女隻眼開隻眼閉,佢哋又點會有機會接近豁牙佬?都系我錯!”
他語氣沉重地說道:
“我嘅錯,等我返咗東興,我會自己羅罰,我而家唔再將錯就錯,我要彌補我過錯,徹底斬咗我同徐莽女嘅關系,向天下證明我清白!”
“你要做什麽啊?”
雲凡見的人多了,但著實沒見過這麽清奇的腦回路,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要將佢個女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劉一風擲地有聲地說道。
“不、不至於吧,那畢竟是你青梅竹馬啊?”
雲凡眼角抽搐,有些無奈地說道。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衫,女人系事業嘅絆腳石,為咗東興,搞死個仆街女人算咩?”
劉一風關刀一揮,眼神凌然,仿佛一名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勇士,義薄雲天:
“我總已經決定,你唔使再勸喇,我今日一定要將嗰剩女先奸後殺,請呢位兄弟帶住大小姐同喺身後,一同見證我誓言!”
說完,他當先向前,朝別墅的樓梯走去。
“……”
雲凡冷眼相看,跟在劉一風身後——
世上最難對付的人,就是看上去最蠢的人,若是草率地把這類人當成蠢貨,等被坑的時候恐怕要被陰得頭破血流,
他現在還是不能確定這家夥到底是在給剛回兔國的安夏挖坑,還是真的是蠢到一根筋的類型,隻好靜觀其變。
劉一風的手下們正在四處圍殺,將一眾家丁、護院殺得落荒而逃,卻無人能逃得出去,
由於徐莽家裡人並不多,很快就將此處的局面擺平,徐家別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他們跨過前廳,穩步上樓,樓裡的人基本都被劉一風的手下殺光了,幾名手下正聚在一扇精致秀氣的臥室門前,望著劉一風點頭:
“大佬,除咗徐冬小姐,其他人都已經殺光。”
“徐冬做緊咩?”
劉一風淡然問道。
“在……在睡覺。”
那個手下怔了一下,說道。
“睡覺?咁好睡?”
劉一風愣了一下,隨後冷哼一聲,將門扭開,徑直走入其中。
雲凡抱著安夏緊跟其後,兔國的門有些矮小,像是正常房屋等比例縮小了四分之一,好在他低下頭,倒也能鑽得進去。
房中,一隻兔子正在呼呼大睡,被子掀了一半,春光乍泄。
當然,一隻兔子的春光乍泄也說不上什麽眼福,甚至雲凡腦子裡想的不是什麽旖旎的念頭而是“這兔子有點瘦,煲湯可能不好吃”。
這隻兔子睡得很沉,就連有人推門進來都沒醒來,劉一風猶豫了片刻,走到兔子身前,輕輕將兔子推了推:
“徐冬,醒一醒。”
連推了好幾回,那兔子才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當她發現了身前站著的劉一風,頓時臉色一變,尖叫一聲,用被子將自己裹住:
“你變態丫?求求其其闖進女仔閨房入面,人哋唔使嫁人丫?”
“……”
劉一風望著徐冬那清秀的面龐,抿了抿唇,握著關刀的手握得更緊了幾分。
“過分,真系過分……算啦,睇喺我哋從識嘅份上,我就先原諒你。”
徐冬氣鼓鼓地嬌哼一聲,望了一眼劉一風,有些不滿地說道:
“你系代阿順還刀吖嘛?”
“還、還刀?”
劉一風臉色頓時變得陰晴不定。
“系丫,我老竇已經將佢刀傳畀我,仲話佢要練咩野空手武道,
“然後你手下阿順刀唔見吖嘛,然後你哋又要去出去揾咩大小姐,就嚟揾我老竇借刀,
“我諗住空手去好危險,而且話曬系你細佬,就將刀畀佢喇。點,佢把刀整唔見咗?”
徐冬斜瞥了劉一風一眼,兔毛臉上浮現出淡淡的微紅:
“如果佢將我老竇嘅刀搞唔見,你要補償我。”
劉一風此刻已經完全聽不進去徐冬的話,滿腦子都是之前那被自己一閃而逝的回憶片段。
“咦,阿順呢?”
“佢話肚痛,出恭咗。”
“估系真系好急,走嘅時候,連刀都唔記得帶。”
……
“大佬,呢個……好似系徐莽嘅刀,佢刀上面刻有龍紋,我上次好似見過。”
……
“然後你手下阿順刀唔見吖嘛,就嚟揾我老竇借刀。”
……
所以……阿順借了徐莽的刀,殺了豁牙佬的真凶……是阿順?
“你做咩啊, 系咪想賴帳?我話畀你聽呀,你唔可賴帳嘅,我可鍾意嗰把刀,我知佢系你細佬我先畀你,你至少要同我一次約會……唔系,兩次,我先肯原諒……”
徐冬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正笑嘻嘻地對劉一風談條件,但片刻之後,她的眼睛猛地瞪大,一柄亮閃閃的關刀閃電般地插入了她的腹中。
“對唔住,我冤枉咗你哋,殺咗你老竇,而家一切都已經不可挽回,我唔能放過你,唔系你一定會搵我復仇嘅,唔該,你原諒我。”
劉一風已經淚流滿面,聲音哽咽得說的話都斷斷續續的,但他手上的關刀卻穩、準、狠,“噗”地一聲,從徐冬的腹中拔了出來,然後又朝著徐冬的腦袋砍去。
“唔系唔想還刀,唔至於殺我全家吧……”
徐冬無力地瞪著雙眼,眼睜睜地看著關刀落下,身首分離。
“一切都系阿順嘅錯,我一定會殺咗阿順幫你報仇,冬冬,對唔住!”
劉一風已經哭成了淚人,聲淚俱下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