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現代論壇的忽悠功底,騙說老爺子,上海洋行的朋友得了一批英國的印花布,質量很好,想跟我合夥吃下這批布。從父親手裡忽悠來兩萬現大洋。大哥也看著讚助了五千大洋。
而母親聽說我終於要乾正經事了,高興的直掉眼淚。
還沒有等我說什麽呢,就直接拿出自己嫁妝裡的金條,兌換成銀票給了我。
價值十萬大洋啊!。天啊!十萬啊?!!!
我目瞪口呆的吃驚中~~~~~~
我知道母親手裡有錢,沒想到這麽有錢?!這可只是母親嫁妝裡的其中部分啊!
我有點哆嗦著拿著銀票,仔細研究著這個時代的“存折”,就聽母親說:
“這些都是娘出嫁時,你姥爺陪給娘的嫁妝。本來呢~~~不應該給你的。按老輩說法,嫁妝應該傳女不傳男的。可娘沒福分,盼了一輩子的閨女,臨了就得了你跟你哥你們倆小子。”母親唏噓遺憾的回憶著往日風光。
“母親!我不是有妹妹嘛!”我嬉皮笑臉的打斷母親的回憶。作為現代人,在我的觀念裡可沒有什麽嫡庶之分,妹妹就是妹妹。都是親人。
更何況,獨生子女政策,跟自己有血緣關系的親人那就是熊貓一樣的存在啊!親人對於我來說稀罕著呢!
“你懂什麽?隔著肚皮呢!能跟我自己個肚子裡爬出來的一樣?傻小子!!!”
母親輕輕的拍了我一巴掌。
哎!我知道母親的心思。一個傳統婦人,作為嫡母的當家太太,對待庶出的子女能一視同仁,已經仁至義盡,很難得了。
你還要讓她用自己的嫁妝去貼補別人的孩子?那不能夠!
“母親,你別遺憾!趕明個我給你生個十個八個的的孫女,拿著玩兒去!”我嬉皮笑臉得娛樂著自己的母親。
“胡說八道!就會糊弄你老娘!還生十個八個?!~~~這結婚一年多了,連個蛋都沒見著,還吃虎狼藥?你要是把身子吃壞了那可怎麽得了!?”說著說著母親的臉色又沉了下來。
得!~~~母親又把這茬想起來了。
“肯定生!母親,過了年明年肯定讓您抱上孫子。她們幾個要是敢不生!我就休了她們,再給你娶幾個能生的,讓她們挨著個排著隊給你生。”
“行了行了!別在我跟前兒耍貧了,討人嫌的,忙你的去吧。”
“得嘞!老佛爺您歇著!小的這就告退啦~~~”說著俏皮話,打著仟兒後退著溜走了。
發了!發了!兩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多錢啊!這個家裡可是真有錢啊!窮人乍富,我沒抽過去就已經是定力過人了。
隨後幾天,我就一直為出行做著準備。從狐朋狗友那裡打聽了一圈才發現,這個年代出遠門可不容易。
沒有直通上海的火車。要換好幾次車,北京——天津——濟南——南京——上海。天哪!去趟上海一趟要倒三次車,這個時代火車慢不說,還經常晚點,也不安全。我可是身懷巨款的人呐。
坐火車行不通,那就只能坐船了。從天津坐船到上海就只要兩天一夜,是這個時代最方便快捷的出行方式了。當然你如果不暈船的話。
臨出發的前一天,夜裡..........
躺在自己正房的的紅木拔步大床上,與原主的小妻子並排的安靜的躺著。
我這個心理年齡50多的老鬼,看著身邊這個嫰花似的二八佳人,心裡有說不出的別扭,
不是我柳下惠坐懷不亂,也並不是我這老鬼矯情,在現代美女們可比這個時代的女人穿的少多了,恨不得不穿衣服!網絡上更是露骨,我什麽美人沒看過啊!眼睛早就讓喂飽了。但作為丈夫沒有讓自己的妻子守活寡的道理!我只是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那個坎兒啊! 我只是剛穿過來,心裡建設還沒做好。再說我也怕危險,16歲a啊!年齡太小了。要是懷孕生孩子,這麽小的年齡那可真是過鬼門關了!萬一有個意外什麽的,我可就真的做了大孽了。
“鵬翔,這次你要去多長時間?”原主明媒正娶的小妻子也沒睡著,細聲輕語的說著話。
(這裡另外解釋一下,按照祖輩傳下來的族譜論,我們兄弟是張家“鵬”字輩的,而父親他們那一輩是“彥”字輩,所以在族譜上老爺子的名字是“張彥宏”,只是為了區分輩分,隔輩名字平常叫的是不同字數的。比如,父輩是倆字,兒子輩就是仨字,孫子輩就又是倆字的名字,當然多字名也可以,只要隔輩字數不同即可。
所以原主家的男孩子的名字裡都有一個“鵬”字,因為他們這一輩是“鵬”字輩分。
比如:原主大哥——張鵬飛;原主也就是我的名字——張鵬翔;原主三弟——張鵬羽;原主四弟——張鵬翼。名字中間都有個“鵬”字。
而女孩的名字是不上族譜的,所以就不排字輩了,只是同輩的人名裡都一個相同的字,亦表示是同輩人。
大姐——張瑜熙;二妹——張瑜瑤;三妹——張瑜珍;四妹——張瑜蕊。大家族就是這樣,人口多,名字可不能瞎起。)
“不一定,順利的的話一月就回來了,如果不順當那就沒準了。也許仨月?四個月?最晚不會超過半年,年前肯定就回來了。”
我側過身子,看著身旁的小妻子,繼續說。
“怎麽?你也想去?”
“我就不去了,今天娘跟我說了,外面亂叨叨的,不讓我去。再說,你是去跟洋人談生意,我又不懂洋文,去了也沒用。玉蘭懂洋文,她去了能幫上你。”
小妻子雖然話語平靜,但我從她那睜著眼睛裡看出了她那不甘心和埋怨。只是由於從小的封建家庭的教育,使得她埋藏了自己的花季少女貪玩的本性和欲望。
“沒事的,這次你就在家好好侍奉爹娘,以後有機會我就帶你去遊遍全世界。”
我安慰地說著不著邊的許諾。
“真的?你別騙我!”小妻子的雙眼透出激動向往的生動。
“沒騙你,以後肯定能去!就帶你一個人去!好了別激動了,趕緊睡吧!”
以後能不能有那閑工夫去環遊世界,我也不知道,但總是會有機會的吧。因為我要“調教”全世界!狂妄著幻想著,然後睡了過去。
第二天去往天津的火車上
我此次出行規模還是挺大的, 雖然一再精簡。但老娘還是給我配備齊了下人。
一個跑腿的小德子,老管家的小兒子;
兩個老媽子,一個管吃食,一個管衣物;
三個近身伺候的丫鬟,本來是李玉蘭帶的兩個丫鬟,香草是小妻子硬塞進來的耳目,一個小間諜,所以就變成了三個小丫頭了;
一個老學究帳房於先生;
四個保鏢,四人都是孫祿堂的徒子徒孫。功夫確實很高,至於會不會打槍就不知道了。
暈死了,十一人的旅行團???
“嗚---嗚---咣當、咣當、咣當”火車終於駛出了京城的地界。
坐在硬座上(這是真的硬座啊就一個字“硬”。木板坐能不硬嗎?)新鮮得四處打量著這個時代火車。
當看見背對著我,站在我前後左右的四個大高個的功夫高手時,我一臉黑線,心裡很鬱結!
這又不是黑幫對砍,你們表情自然點不行嗎?凶神惡煞的給誰看呢?你們又沒穿黑西裝,沒戴墨鏡;滲人的效果不佳呀!知道不?心塞!
功夫再高,一槍撂倒。
老娘還是老思想,她的觀念還處在棍棒刀劍的時代裡。
我心裡狂喊:老娘啊!現在有種叫“搶”的東西你知道不!您老人家就不能給我配幾個槍手?
於是我心裡暗自決定。到了天津說啥也要配上搶。在這個亂世裡,手裡沒搶,心裡發慌啊!
終於“咣當”了兩個多小時後,火車進了天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