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瑾瑜,你先冷靜一點。”
“你別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可現在你讓我怎麽冷靜?我們現在還住在他們家裡,可是他們爺孫倆全都死了。陳玄,之前無論你說什麽我都會聽。可這次你真的不能攔著我了,這仇我非報不可。”陸瑾瑜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沒說要攔你,我是要幫你。”
“幫我?”
“對啊,幫你出謀劃策嘛,畢竟他們人太多,你這單槍匹馬的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啊。雖然還有王生可以幫忙,可是一旦撕破臉皮的話,那些人可能會直接對華勝師徒二人下手。他們二人根本就不會武功,王生得留下來保護他們。那只有你一個人的話。有把再鋒利的刀又有什麽用呢?”
“可是賀蘭敏被他們害死了,我總不能不管吧。要不是他們把鏢隊押送過來的藥草劫走了。我們怎麽會因為沒有解藥而去求助於那個紅衣教主?也就不會給機會讓他們在解藥中搞鬼了,這仇必須得報。”
“其實,不但要為賀蘭敏報仇,清德老爺子的仇也得記在他們身上。有件事你還不知道,賀蘭清德的死也是那些紅衣人乾的,同樣是受到了紅衣教主的指使。”
就如紅衣教主今天所說的那樣,他想要賀蘭清德死是為了給鎮子上剩下的那些冥頑不靈的百姓一個警告,如果不順從他們,就會和賀蘭清德落得同樣的下場。而至於特意在解藥中搞鬼害死賀蘭敏,陳玄認為這件事應該是紅衣教主對他和陸瑾瑜的一個警告。
這基本上是在明著告訴他如果不在三天之內離開此地的話,他們兩人也會有生命危險。
而且紅衣教主已經從李修遠的口中得知了陸瑾瑜的家世,那麽想必應該也知道了陸瑾瑜的高超身手以及嫉惡如仇的性子。
李修遠頭腦簡單可能不會想太多,可那個紅衣教主一定會為了避免被陸瑾瑜刺殺多加防備的。
所以說陳玄是絕對不可能讓陸瑾瑜真的去冒如此大的危險。甚至可以說這已經不單單是危險那麽簡單了,更有可能是別人設好了陷阱等著她往下跳,守株待兔。
要是賀蘭敏沒死的話,陳玄還有可能在胳膊擰不過大腿的情況下和陸瑾瑜帶著李修遠離開。可現在呢?自己明明已經答應那個紅衣教主會在三日之內便離開了,他還是派人來送來了毒藥,生生害死了賀蘭敏。在他的心中,這可能是一種警告。
可陳玄卻不甘心受如此侮辱,畢竟那又是一條生命。
該用什麽方法復仇呢?硬來肯定不行。來軟的的話,那個紅衣教主對自己起了疑心,也不會給陳玄這個機會的。
大概只能把希望寄托到李修遠身上了,就在陸瑾瑜等著陳玄說出下文時。面容憔悴的華勝走了進來進來。
陸瑾瑜看見華勝後立刻閉口不說話了,她的心中其實此時也非常矛盾。雖然明知道冤有頭債有主,這事不可能怪到華勝身上,可只要他留心檢查一下那些藥材的話,就不會釀成現在的禍事了。…
“華大夫,難免賀蘭姑娘真的已經沒救了嗎?”陳玄想起他剛剛離開的時候,賀蘭敏似乎還有一口氣在。不過因為聽到華勝說了那種話,他也不忍心看著一個如花一般的女子凋零,乾脆就離開了。
華勝頹廢的搖了搖頭。
“已經氣絕了。明日我們一起去將他們下葬了吧?讓他們入土為安。”
“華大夫,那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我能有什麽打算,他們爺孫倆都是因我而死的,我不可能直接拍拍屁股離開。雖然我只是一名大夫,可你要知道我手中的藥物既然可以救人,自然也可以用來殺人。”
“難道你是想為他們報仇嗎?”
“不單單是報仇,既要為死者報仇,也要拯救那些還活著的人,要不然任由事情發展下去的話,死去的人會越來越多的。”
“那你準備怎麽做?放心吧,我不會衝動的。那個紅衣教主他再厲害也得吃東西,也得喝水吧?我總會找到機會的。”
陳玄點了點頭並沒有對華勝的計劃做出任何評價。他思考了一陣之後說道:“今天還早,要不我們傍晚的時候就去將他們爺孫倆下葬了吧。就像你剛才說的,讓他們早些入土為安。”
“今天就下葬,會不會太倉促了?”
“這有什麽倉促的,現在我們也顧不得給他們舉辦葬禮。後面說不定還有其他事要辦。”
“其他事?”華勝在陳玄和陸瑾瑜的臉上打量了一下,他恍然大悟的說道:“你們是準備明天就離開了嗎?”
“離開?你在說什麽?誰說我們要離開的?”陸瑾瑜疑惑不解。
華勝沒有回答,只是在看著陳玄。
陸瑾瑜反應了過來,同樣將疑惑的眼光投向了陳玄。
“我們明天要就要離開這裡嗎?”
“當然不是,剛剛不是說了嗎?我要幫你出謀劃策的,怎麽可能就這樣離開了?”
“出謀劃策,你們準備做什麽?”華勝不解道。
“眼下這種情況還能做什麽?當然和華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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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同一個目的了。就像瑾瑜剛才說的,我們現在還住在他們爺孫倆的家中,怎麽可能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在我的面前呢?有仇必須得報。”第一 .d1wx.
“那你準備怎麽做?你想怎麽報仇?”
“我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計劃了。對了華大夫。我們帶回來的一株銀冠玉還在嗎?”
“當然在。”
“在就好,這樣的話,我的計劃應該能夠順利不少。”
聽到陳玄已經決定要為賀蘭清德爺孫倆報仇,陸瑾瑜的心中自然踏實了不少。
她自告奮勇的說道:“有什麽需要我的地方,你盡管說就是。”
“我的確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而且非你不可。”
“什麽事?”
“今天傍晚的時候,我們先去將賀蘭清德和賀蘭敏安葬了。到了夜晚,我要你悄悄的去帶李修遠回來見我,不論用什麽方法,”…
“李修遠?你是想要李修遠幫忙嗎?”
“對,我仔細想了一下,有能力且有那個機會完成復仇的也只有李修遠了。”
“可你不是說了,李修遠已經被洗腦洗得非常深了嗎?他現在完全無條件的信服那個紅衣教主的話。就算我把他帶來,你也沒有辦法說服他對紅衣教主下手吧?”
陳玄故作輕松的說道:“放心吧,我出謀劃策,你執行就行。只需要幫我將李修遠帶過來,其余的事情就交給我。至於我具體要怎麽做,你先別問。”
“是怕泄密嗎?”
“當然不是,這有什麽好泄露的,只是我說了也聽不懂而已,與其這樣我還白白浪費了口舌做什麽?”
陸瑾瑜無奈之下,只能狠狠瞪了陳玄一眼,不過陳玄卻裝作看不見。
華勝倒是要聰明一些,他似乎猜測到了什麽。“陳玄,你是需要用到那一株銀冠玉嗎?”
“這就要麻煩華大夫了,我需要可以讓人產生非常輕微的幻覺的計量就足夠。藥效差無所謂,只要不被當事人察覺到就可以。”
華勝點頭道:“這倒是好辦,你等著,我現在就去給你準備。”
“不但如此,我還需要能一份能夠致死的毒藥,毒效越強烈越好。”
華勝的腳步頓了一下:“好,都交給我就行。”
做為一名大夫,他原本是不會輕易的將能夠奪人性命的毒藥交給別人的。可現在他報仇心切,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只要能夠將害死那爺孫倆的凶手殺了,要他做什麽都可以。現在只是需要一份致命毒藥罷了,這件事對於一個醫術高超的大夫來說,實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完成。
等到華勝離開之後,陳玄在家中翻出了蒙塵多年的文房四寶。
陸瑾瑜懵懂不解的看著陳玄將一張泛黃的白紙鋪開:“你是要寫信嗎?”
“對,是要寫信。”
“寫給誰的?”
“當然是給李修遠的了。”
陸瑾瑜沒有再問,因為她已經看到陳玄開始寫了。
不看不要緊,她只是粗略看了一眼,就立馬發出了鄙夷的聲音:“我說陳玄啊,你這字寫的也太難看了吧!跟狗爬的一樣醜。”
“你懂個屁,什麽難看?我這是有風格好不好?”
“風格?難道難看就是風格嗎?陸瑾瑜搖了搖頭:“可是我也見過你之前寫字啊。並不是這麽難看的,是不是時間長手生了?”
陳玄手中的毛筆揮舞著,由於字寫的非常潦草,所以也並不需要太過集中精神。他向陸瑾瑜解釋道:“我這次的字寫的不但潦草難看,而且還非常的凌亂,甚至連固定的字體都沒有。因為我不想讓李修遠看出這是我寫的信。”
陸瑾瑜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是在冒充別人嗎?”
“你只需要知道寫信的這個人並不是我陳玄,而是另一個人!”
“到底是誰啊?你在冒充誰?”
“是李修遠他爹。”陳玄說道:“要不是因為修遠著了道,我們早就順利離開這裡了。所以呀,我救他脫離苦海,他見了我之後叫一聲爹也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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