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陳玄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走出這個帳篷了。
那個人沒有殺自己,只是因為他確定自己是暈倒了而已。說到底,他和陸瑾瑜只是被無無無牽扯進這件事情中的,要救別人必須得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可現在他連自己的安全都保證不了,哪還有心思去管別人呢?
這一夜,陸瑾瑜自然睡得非常死,而她身邊的陳玄卻睡得很輕,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陳玄的眼睛就會立刻睜開。不過好在夜裡並沒有發生什麽事。
當陳玄再次被輕微地被聲音吵醒時,天已經亮了,不過依舊很冷,看來此時才是清晨。
在陸瑾瑜醒來之前,陳玄是不可能走出這個帳篷的,而在他等著懷中的人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了毫不掩飾的喧嘩聲。
“老大,小月姑娘怎麽也暈倒了?”
“無妨,主人並沒有和小月說那藥草中有毒,想必那丫頭自己也喝了藥吧,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醒來的,你們幾個把她背走。”
聽著帳篷外的聲音,陳玄心中了然,看來這些人的確是和小月一夥的,而且小月雖然是來給他們下毒的去,不明真相的她自己也稀裡糊塗的被陳玄在弄巧成拙之下灌了迷魂藥。
帳篷外的聲音再次響起。
“臭小子,你往哪摸呢?我讓你背著小月,小月也是你可以染指的?真是不想活了,要是讓主人看到,非得把你的手給剁了不可!”
“是,是,我不敢了,”
“瞧你那鬼樣子,色中惡鬼一樣,真是沒個正形。換個人來背小月!”
看來外面的人不但把昏迷不醒的小月給弄走了。聽這動靜,他們似乎在趕著那些駱駝。
他們的目的果然是那些藥材。
陳玄心中納悶,難道他們的目的也是為了救人嗎?
喧嘩聲越來越小,那些駱駝運著藥材已經走遠了。而且並沒有發生打鬧,想必王生那些人也全部都給毒暈了。
不過在最後時刻,又有一個人將腦袋伸進了陳山的所在的這個帳篷中看了一眼。隨後有些驚喜的笑了一聲。
“老七,這帳篷裡真的有個姑娘。便宜你了,記得完事之後別留活口!”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
隨著這兩聲令人厭惡的尖銳嗓音,他口中的老大已經小跑著離開了,看來是準備檢查那些藥材了。
陳玄心中暗道一聲不好,眼看著事情就要過去了,沒想到最後關口了,還是要和他們發生衝突。
陳玄眯開眼縫看了一眼,這個老七是一個高瘦的年輕人。長得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像是什麽好東西。看他這麽瘦,想必已經是“操勞過度”了,果然是他們剛剛在外面所說的那樣,“色中惡鬼”一個。
陳玄垂下去的右手再一次抓住了緊緊自己大腿上的那把匕首。
尋思著找到好機會給這個家夥來個致命一擊,他雖然不會武功,可可有時候並不需要武功也可以殺人。
尖嘴猴腮的男人一把將陳玄拉開,隨後將他將陳玄懷中的這個女人板正。
不過看了一眼之後,這個男人幾乎都要流出口水來。他還沒見過如此貌美的女子呢,老天真是對他不薄呀。而且現在這個女人昏迷不醒,還不是任他宰割?
老七賤笑一聲,便朝著陸瑾瑜撲了過去。就在他想要用雙手扯開陸瑾瑜身上的衣服時,他的眼睛忽然圓睜,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這個已經醒過來的長相相當英俊的男人。
與此同時,男人手中的匕首已經毫不客氣地刺穿了他的喉嚨。而且匕首的尖端從他的後腦杓伸了出來。
電光火石之間,他的脖子被匕首刺了個通透。可見面前這個男人的心有多狠,手有多快!
尖嘴猴腮的老七渾身上下的生命力迅速流失,很快他的目光就變得呆滯……
擔心驚動到還沒走遠的那些人,陳玄只能雷厲風行的解決掉這老七。他盡量輕手輕腳的支撐住這個的男人,讓他平緩的倒在地上。隨便找出一塊布襯著他的傷口,隨後將匕首一把拔了出來,依舊沒有發出什麽聲音。
“真是晦氣!”
已經不是第一次殺人了,陳玄比上次在渝州城親手殺掉宋伯文的時候,心態要好上很多。
他淡定的在這個已經死去的男人身上將自己的匕首擦乾淨,隨後將匕首回鞘。
幸好外面並沒有其他聲音傳來,看來其他人都已經走了。他的同夥也知道這個老七是什麽貨色,所以也不想看到他這些爛事。
不過陳玄現在還不知道昨天夜裡拿刀進來的那個男人是誰。他猜測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隊伍中的內鬼。
也就是說,整個隊伍如果沒有被下殺手的話,那麽除了他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沒有暈倒,而且那個人還以為自己已經暈倒了。
為了防止那個人再次來帳篷中,陳玄只能將這個老七的屍體藏在了帳篷的角落,用一塊毯子將屍體裹了起來。
毯子下面就是黃沙,陳玄用黃沙將帳篷中的血跡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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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蓋,如果只是粗略一掃的話,應該是發現不了那個屍體的,但如果細看,則必然會被發現。
陳玄的臉上也湧現出一絲狠厲,一不做二不休,如果那個人敢敢再搞鬼的話,陳玄不介意給他也補上一刀。
將屍體清理了之後沒多久,陳玄一身輕松地坐直了身子,他已經不用再裝暈了,因為他已經聽到外面傳來的巨大呼喊聲,看來鏢隊中已經有人醒了過來並且發現異常了。
陳玄將依舊昏迷不醒的陸瑾瑜扶起,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陸瑾瑜應該也快醒了吧?不過因為陸瑾瑜是洗完澡才喝的藥湯,比他們應該要遲上一些,,所以會多睡一會兒。
陳玄淺笑著對靠在他身上的這個昏迷不醒的人說道:“我的傻姑娘啊,你說你武功那麽好,到頭來還不是要靠我保護你?所以說武功好並不能代表什麽,我還是要比你強的。要我說呀,找你切磋武藝應該也只是圖一樂呵,真正的高手還是我!”
在陳玄神神叨叨的念個不停中,陸瑾瑜的眼睛終於迷迷糊糊的睜開了,她有些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最後抱怨著對陳玄說道:“你這人好壞呀,我睡得好好的,非要把我吵醒。”
“真是個憨憨,睡著了差點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你說什麽?”陸瑾瑜立刻坐直了身子,她很快也聽到了外面傳來的呼喊聲和叫罵聲,而且還聞到了空氣中有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你受傷了?”陸瑾瑜急切的在陳玄身上打量著。可是她並沒有發現血跡。
陳玄朝角落裡指了一下。
“那個家夥趁你睡著了想要非禮你, 不過被我一招製敵了!”
陸瑾瑜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她將信將疑的走到了角落,隨後將毯子揭開,果然發現了一具屍體。
她在屍體上粗略檢查了一下,立刻就發現了咽喉處那一道貫穿傷,下手相當的果決狠辣。除此之外,身上再沒有其他的傷口了。
而帳篷裡又沒有其他人,這肯定是陳玄做的,她有些呆滯的開口說道:“你下手還真是狠啊。佩服佩服,不愧是你。”
陳玄不以為意,危機暫時解除,他打趣道:“怎麽樣?我又救了你一次,還是那句老話,這裡又沒有其他人,要不你叫我一聲爹吧。”
看到陸瑾瑜站直了身子向自己逼近,同時還有一股淡淡的危險氣息,陳玄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說:
“不叫爹也行,叫一聲哥哥總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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