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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大聖》第一百三十五章 大戰老祖
“輪回屬性欄,打開!”燕明心中默念。

一本本法相寺藏書,浮現在他的腦海。

那數萬藏書之中,其中有一本遊記,系一千三百年前,該寺羅漢堂長老手書,那羅漢堂長老法號了性。

那了性的修為道行,當年已至鍛神境十六重,為法相寺有數的高手。

忽有一夜,睡中一夢,夢中有佛,佛名生滅,生滅佛在夢中傳了性枯榮功。

夢中,生滅佛說當年佛陀入滅,東西南北,各有雙樹,每一面的兩株樹,都是一榮一枯,稱之為‘四枯四榮’。東方雙樹,意為“常與無常”,南方雙樹意為“樂與無樂”,西方雙樹意為“我與無我”,北方雙樹意為“淨與無淨”。茂盛榮華之樹,意示涅般本相:常、樂、我、淨。枯萎凋殘之樹顯示回世相:無常、無樂答、無我、無淨。佛陀在這八境界之間入滅,意為非枯非榮,非假非空。

參破四生四死後,才可踏入那第九重,不死不滅。

了性夢醒,長思三月,後竟留書離寺,前往火雲窟。

“這枯榮功,當真與佛家有關。那了性,離開法相寺後,當真去了火雲窟嗎?”謝飛問道。

燕明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那火雲窟,便在玄南州。當年我自法相寺得此線索後,因玄功未成,所以不曾前去……”

玄南州,地處天河之南。

蒼狼山,火雲窟,其內荊棘叢生,又多有猛獸,是以人跡罕至。

火雲窟內,又多有機關暗門,極其複雜,百般凶險。

“這火雲窟內,機關暗門無數,謝兄可知是何原因?”燕明笑道。

“你我皆知,要修那枯榮功,身軀之內,須得空白如紙,不能有絲毫外功外力。昔年方長老,便是不肯輕易舍棄一身修為,才有了今日之你我。那了性大師,是羅漢堂長老,一身佛功了得,他居於此地,原本也不需這些機關暗門。除非,他散去了一身佛功,另修這枯榮功,原來的法力不再,所以在散功前,構造了這些機關暗門,防止宵小……”謝飛思索後說道。

機關暗門雖多,可燕明、謝飛,早已是當世有數的高手,又深通奇門詭術,些許機關暗器,又如何能擋住他二人的腳步。

“這些機關暗門,對於鍛神境十重以下者來說,倒是有些艱難。昔年方長老來到火雲窟後,還能拿到枯榮功,可說是僥幸了。”燕明歎道,倘若方寒冰未能僥幸得到枯榮功,那便不會有今日之燕明、謝飛。

不多時,燕明、謝飛二人,已到達最裡面的一間密室。

密室之中,赫然有一具裹著僧衣的白骨。

燕明歎道:“這應該便是了性大師了!生前赫赫威名,死後枯骨一堆。”

謝飛微笑道:“鍛神境強者,屍身早已硬如金剛,千年內不腐不朽。這了性大師,生前果然散去了功力。散功之後,又未修成,可惜可歎。”

燕明欲舉步走進密室,可右腳剛踏進一步,密室門口左右孔洞之中,就有數十枝暗箭射出。燕明吹了口氣,那數十枝飛箭,便被吹落一旁。

二人仔細一看,便見那密室的牆壁之上,有三個方形的凹槽,其中貼近門口的一個凹槽內,空空如也。

靠裡的兩個凹槽,分別放有一個玉盒。

謝飛說道:“這第一個凹槽內,也應有一個玉盒。

估計已被方長老取了去,他取了這第一個盒子後,應該是受了傷,再無力前進。是以,退出了密室。那第一個凹槽內的玉盒之中,應是枯榮功的秘籍無疑。”燕明說道:“昔年,我們修行枯榮功之初,幾多艱辛,數人身死,僅我二人成功。想來,了性大師夢中所得到的枯榮功,或許在他醒來之時,忘卻甚多,頗有遺漏。我們所修的功法,應該只是殘缺的枯榮功。”

二人又摧毀了密室中的暗器,取了另外兩個玉盒。

其中一個玉盒內,竟然裝有一本萬相功秘籍,二人皆是哭笑不得。

另外一個玉盒內,僅有一張泛黃的紙片,上面寫著“大羅世界”四個字,這四字之後,又寫有十三個數字。

燕明疑惑道:“大羅世界?這些數字,代表著什麽?大羅世界的坐標?”

“或許大羅世界,便是那生滅佛所在的世界吧!又或是佛陀所在的世界。”謝飛猜測道。

“走吧!這些謎題,你我現在還解不了!”燕明歎了口氣說道。

……

春去秋來,時光如梭,轉眼又是六年之後。

此時,南方已經一統,吳國皇帝依舊下落不明,大將軍王高劍總攬軍政,威服天河之南。

北方,早在三年之前,天公將軍孫忠佔據三十二州之地後,祭祀天地,自稱魏王,封燕明、謝飛二人為左、右國師。

半年前,北方終於一統,孫忠稱帝,國號魏。燕明、謝飛又升號為帝師、大德法王,賜玉印,稱“皇天之下,一人之上”,意比皇帝還要尊貴神聖。魏國之中,皇帝聖旨、帝師法旨並行,帝師的法旨從不輕出,可一旦有了旨意,有的時候,比聖旨更為管用。

不過,孫忠稱帝後,左、右帝師皆出了一道法旨,封秦如月為奉聖太后。

秦如月年紀輕輕,便成了帝王義母,輩分更是高過皇太孫三輩。

皇太孫孫南大怒,以清君側為名,提精兵一萬,欲圍帝師府。

魏帝聞之,大驚,領親兵三萬,繳了孫南那一萬兵士的械。一日後,魏帝下旨廢去孫南儲君之位,押於天牢。一月後,大魏皇宮之中,一嬪妃誕下一子,遵照帝師法旨,立為儲君。

九月,吳、魏二國在天河南北,各自陳兵數百萬,大戰一觸即發。

……

吳軍駐地,帶甲持戟者眾,戒備森嚴。

主帥營地,更是重中之重,不少鍛神境高手,亦在帳外護駕。

“大將軍王嗎?呵呵……”

一道身影,一閃而過,破入營帳之中。

此時,大將軍王高劍,正在營中小憩。

一陣冷風吹過,高劍醒來,睜開雙眼後,朦朦朧朧中,見一頭系青巾,身著青色鎧甲的粗壯漢子,正坐在大將軍王高位之上,自飲自酌。

“大將軍王醒呢?”那粗壯漢子微笑著說道。

“你是何人?”高劍立即起身,抽出寶劍,喝問道。

“我嗎?嘿嘿……我是大昊世界的玄清老祖!”那粗壯漢子桀桀笑道。

“我管你是何方妖魔!竟敢擅闖本王營地,來人!來人!親衛何在?”高劍大聲喝道。

可惜,任他叫喊,卻並無一人前來。

“叫吧!叫吧!本老祖已以無上法力,絕了此營帳內的天地通,任大將軍王叫破喉嚨,也無人前來護駕!”玄清老祖桀桀笑道,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玄清老祖!你闖入本王的營帳之中,究竟意欲何為?”高劍手中的劍,不敢松了分毫。不過他到底是從屍山血海中走出的人,立即又恢復了冷靜,他一邊說話應付這玄清老祖,一邊斜眼看了看一旁的營帳出口。

“想逃嗎?大將軍王要不要試試?”玄清老祖的神色之中,滿是戲謔。

在玄清老祖話未說完之際,高劍便一個地滾,朝營帳外滾去。他自受封大將軍王以後,每日納軍氣入體修練,修為突飛猛進,如今南方一統後,他已是鍛神境十七重的修為。

可是,營帳之中,卻似乎有一堵無形的牆,將高劍硬生生地阻攔了下來。

高劍手中的寒劍一斬,想要破開這道無形的氣牆,可是一劍斬落,卻猶如泥牛入海,毫無反應。

“如何?”玄清老祖依舊不疾不徐地飲酒,饒有興趣地看著高劍,高劍又揮劍連砍,可惜依舊破不開那道無形的氣牆。

“本王有天命在身,你待如何?”高劍的心中,已漸漸有些著急。

“天命?桀桀……老祖我非是這方天地所生,也渾不將此方天地的天意放在心中,甚至可以說是絲毫瞧不上。你說,你的天命,與我何乾?”玄清老祖說道。

“你非這方天地中人?對了,你這身打扮,正是太平力士的打扮。你是太平力士?還是天外邪魔?”高劍的心中,愈發冰涼。

玄清老祖說道:“老祖告訴你,什麽才是天意。那天意,系眾生之心意集合而成,可謂玄之又玄。不過,這天意,終究還是集萬物之心意而成,待到本老祖花費數十年的時間,將大昊世界的太平道,在此方世界傳播開來,那時人心皆變,天意也要被潛移默化。那時,此方世界,便是本老祖的私家領地,要取源力,便取此世界之本源。要收集香火信仰,便收集香火信仰。予取予求,任意索取。”

高劍雖然聽不太明白,可是依舊汗水濕了衣衫。

“老祖我今天到這裡來的目的,你應該清楚了吧!”玄清老祖笑道。

高劍大汗淋漓,顫聲說道:“推行太平道,唯一迅捷的方法,便是*,你這是要奪舍本王的身軀,混元天下,再推行太平道!”

“聰明!那就將你的這副身軀,交給老祖吧!老祖從今日起,便是吳國的大將軍王!”玄清老祖桀桀笑道,其聲如梟。

……

十月初八,天河之中,數千艘戰船,涇渭分明,正是吳、魏兩國的水軍。

南方多河流,北方善騎射,單論水戰,自古以來,便是南方更勝一籌。

樓船之上,大將軍王高劍,端坐寶位,向一眾文武之臣說道:“樓船將軍何在?”

“臣在!”一羽扇綸巾的將領出列應道,此人正是樓船將軍常羽。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就請常卿出陣,為我吳國破了這北朝的水師!”高劍說道。

“臣領命!”常羽起身,搖了搖手中的羽扇,飛身下了樓船,前往一戰艦之上。

同一時間,魏軍陣中,魏帝端坐,看了看一眾文臣武將,說道:“孤在瀟水呆了數十年,原以為三百裡瀟水,已是世間最大的河流。不想這天河,竟如此廣闊。”

頓了頓後,魏帝又說道:“諸卿皆知,孤以前是捕魚為生。座下諸位中的不少人,也是孤的左鄰右舍,從小與水打交道。還有不少人,年輕時便在巨鯊幫為生。如今水戰,可有卿替孤分憂,出這第一陣硬仗!”

“臣肖大奎願往!”一中年帶甲壯漢走了出來,此人原是巨鯊幫的一位教頭,頗有些才華,追隨孫忠的這些年來,立下了赫赫戰功,如今任水軍都督。他任水軍都督,此時出戰,原屬職責所在。

“好!那就由肖都督出戰,為孤分憂!”孫忠說道。

……

不多時,天河之上,數百艘戰船出列,一時間炮聲轟鳴,箭矢如雨。

自天京城戰之後,紅衣大炮已廣傳南北,如今水戰,又被用於戰艦之上。

一艘艘完好的戰艦,中炮後,火光衝天。波瀾壯闊的河面之上,繚繞濃煙。

又有水兵潛水,互鑿戰船戰艦,不多時,已有十數艘傾覆。

待到數個時辰後,雙方各損失一百余條戰船戰艦,終於鳴金收兵。

如此數日,雙方又交戰十數次,各自死傷無數。

……

這日,常羽向大將軍王叩首,說道:“臣獻一策,必破北軍!”

“哦!不知常卿,有何妙計?”高劍說道。

“魏軍戰船戰艦浩大,出戰時雖威風凜凜,在河面橫衝直撞,但是靈動欠奉,進退之間並不自如。臣觀天象,明日起北風,正好以火攻之。我方再起用修士,以元神助長風勢……”常羽說道。

“樓船將軍之計,甚好甚妙!”高劍說道。

……

第二日,北風狂嘯。

吳軍推出小船數百艘,其上裝滿了今世的火藥等易燃之物。

“今日吳軍,怎麽都派一些小船出戰!一艘大船大艦都沒有,奇怪!奇怪!”魏國水軍都督肖大奎看著吳軍河面之上的情形,不由得一陣納悶。

“不好!要遭!”肖大奎心中猛地一驚。

“點火!”待那數百艘小船,快要靠近魏軍戰艦時,已有吳軍將領下令道。

一時間,火光四起,數百艘火船,借助風勢,以極快的速度衝向魏國戰船戰艦。

此時,吳軍之中,又有一百余位鍛神境修士,以元神之力,加速風勢。

“快掉頭!掉頭!”魏軍將領趕緊下令道。

可是,魏軍戰船戰艦巨大,前行不易。

眼看,那火船就要撞了過來。

“風停!”

“雨落!”

卻見魏軍之中,一艘五彩戰艦之上,一白衣少年站立船頭,手指向天連動。

那呼嘯的北風,忽地停了下來,原本奔湧的河面,瞬間平靜無波。大雨淅淅瀝瀝,傾盆落下,澆滅了那數百艘小船之上的大火。

“是我朝帝師!是我朝帝師!”

“帝師有通天徹地之能,保護我等周全。”

魏軍兵士,一陣歡呼。

此白衣少年正是燕明,他此時在船頭施展的,正是天罡三十六變中的“回風返火”。

可惜他修練天罡三十六變僅僅數年,火候還是有些不夠,僅僅是讓風停止,以天雨澆滅大火,待到那“回風返火”真正大成之時,直接便是卷了狂風和大火,反攻吳軍。

“兒郎們,給我衝過去,滅掉吳軍!”肖大奎見帝師已至,又顯露神通澆滅了吳軍的火船,此時正是軍心大振之時,此時不攻,更待何時?

魏軍數百艘戰船戰艦,瘋狂衝向吳軍一方。

吳軍樓船之中,大將軍王高劍眉頭一皺,飛身而起,懸身於虛空之中。他望著船頭的燕明,喝道:“你是燕明?還是謝飛?”

“在下燕明!大將軍王何以不知?”燕明原本悠閑的神色,忽地一變。

“謝飛在此!”五彩戰艦之中,又走出一神情倨傲的黑衣少年,正是謝飛。

“你不是大將軍王!”燕明冷冷說道。

“哦?此話何意?”高劍微微一笑。

“昔年在天京城中,那真正的大將軍王高劍,見過我和燕兄!倘若你是真正的大將軍王,又如何分辨不出我二人。更何況,我從你的氣息之中,聞到了不是本世界的東西。你究竟是何方神聖?”謝飛冷漠地說道。

“他應該就是大昊世界的玄清老祖!之前從天外而來,附身在那具體太平力士身上,如今再奪舍大將軍王,不知意欲何為?”燕明說道。

不知何時,謝飛的手中,已多出兩把刀,左手殺生刀,右手割龍刀。

“不論你是何人?今日都要神形俱滅!”謝飛冷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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