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越陽矢口否認。
“別騙我了,小圓老師對你什麽樣,我比誰都清楚!”凌小溪哼聲道。
“對我怎樣了?我怎麽就沒看出區別來?小小年紀,還學會造謠了。”
“什麽啊!只要你一來,她就變了個人,有說有笑的,之後你們肯定躲進辦公室裡,還關著門。要是你不來,她就拉著臉……”
打住!打住!
聽這話,越陽都冒汗了,什麽叫躲進辦公室裡關著門,“小溪,可不能亂說,我在這裡有投資,當然要商量如何發展。何況,你們小圓老師辦公室裡也有監控,就是正常交流。”
到底是小孩子,愣了愣也沒追究。越陽暗中松口氣,就算有監控,盛小圓也會關上。
凌小溪的重點不是兩人的關系,而是藍雪舞被下了受聘邀請函,“煩死了!如果媽也來舞館監督,我基本上就沒活路了。她肯定指手畫腳沒完沒了,我在外面耳根子也不清淨!”
“小孩子想問題不對,你要這麽想,媽要是心情好了,也省的總是訓你。”
“她就沒有心情好的時候!”
“那是因為沒有發揮特長。上回媽跳舞,你也看見了,說不定還能看到一個不一樣的母親。”
“但願如此吧!啊!”
凌小溪仰天長歎,欲哭無淚,命苦,到哪裡都擺脫不了老母。回到家,將邀請函扔給藍雪舞,凌小溪有氣無力上樓。
“別走啊,小溪,這是什麽,你們有比賽了啊?”藍雪舞掃了一眼,追著問。
“不認識字啊,給你的!邀請你去當副館長!恭喜啊,藍館長!”
藍雪舞愣在當場,嫁人後,邀請她的目的,無非是打麻將、逛街、美容等等,都是消費類,還從沒有這種!
“我,我才不去呢!什麽意思,我長了一張需要施舍的臉嗎?凌家還沒破產呢,不需要出去打工!”
藍雪舞拿起邀請函,想要撕了,但到底沒這麽做,而是平輕放在一邊,坐在窗台邊發呆。
就知道不會這麽順利,越陽也不著急,去不去得憑自願。
中午,凌志剛和凌若寒都回來了,飯桌上,藍雪舞表現的情緒低沉,話也少。
“雪舞,我聽說了,小圓邀請你去當然副館長。”凌志剛開口道。
“我不去。”
“我覺得是好事,而且小圓那孩子性格好,你年輕時候跟她挺像的。”
“就是不去,怪掉價的!又不是正規企業,一個小小的舞館而已。”藍雪舞吱吱扭扭不答應。
“就是,我媽是什麽身價,不能去幹雜活。”凌小溪巴不得藍雪舞不去,壞笑著幫腔道。
“就當散心了,總閑著,也會影響心情。”凌志剛勸道。
“你嫌棄我了!”
藍雪舞立刻翻臉了,一邊抹起眼淚,又開始訴苦,嫁到凌家後,放棄多少,付出多少,總之,變成了沒人愛的女人。
這些話聽了不知道多少遍,大家都有了免疫力,低頭該吃飯吃飯。
“媽,你是不是覺得沒自信啊?”凌小溪嘲諷道。
“怎麽沒有了?我好好打扮下,也像是未嫁的大姑娘!”藍雪舞差點急眼,但這話也說明,她在意自己的年齡,不想混在年輕人中間感慨青春。
就是!
凌小溪嘿嘿笑,往嘴裡扒拉著飯粒,基本沒門了,老媽已經廢了,邁不出家門了。
“媽,誰也沒瞧不起你,舞館的環境好,不少大明星都在那裡。再說了,你以前也是個舞蹈家,就是在小圓面前,你也是前輩呢。”凌若寒勸說道。
“就是,在遊輪上,媽跳舞的場景讓我記憶深刻,現在還能回想起來。”越陽笑著幫腔。
跟藍雪舞跳舞的是盛英,她根本不想提這個茬,不滿道:“別以為我是聾子瞎子,這肯定是越陽的主意,他跟小圓的關系,一直不清不楚的。怎麽,你們個個有能耐了,現在嫌我在家吃閑飯了?”
“媽,小圓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這麽說人家有點過意不去。我跟她是投資者與經營者之間的關系,從這個角度,我也希望媽能過去。”越陽道。
“呦,這還代表你了啊?”
藍雪舞不改尖酸毛病,總能找到反駁的理由。
凌志剛被吵得頭大,但薑是老的辣,換了種方式說:“雪舞,如果你實在不想去,沒人勉強你。家裡不缺錢,我之所以希望你能試試,還是希望能再看到你年輕時的風采。當年,舞池一曲,豔驚四座,我當時就被迷住了,現在做夢還能夢見。”
厲害啊!
三個小輩投去敬佩的目光,凌志剛這馬屁不僅拍的扎心,還一本正經,怎麽聽怎麽看,都是真心話!
藍雪舞很受用,終於撇嘴笑了,跳舞能保持好體型氣質,反正每天都要健身的。
還有,女兒的未來才是頭等大事,藍雪舞之所以能答應,一是替大女兒督越陽和盛小圓,另外還能監督小女兒人的學習情況,一舉多得!
在大家的輪流勸說下,藍雪舞吐口了,那就去小圓舞館試一試,如果不適應,立刻就回來。
作為獎勵,凌志剛親自帶著妻子,去挑選了一輛新車,方便上下班。
“我這把年紀去了,小年輕的會不會笑話我啊?”藍雪舞又開始打鼓。
“媽,我又給你配了新款護膚品,讓她們羨慕去吧。”越陽趁機道。
“還是雪花膏?”藍雪舞翻了個白眼。
“嘿嘿,這不是根據媽的名字起的嘛!”
藍雪舞一琢磨, 還真是,但雪舞跟雪花加個膏完全是兩種境界!
這天早上六點,藍雪舞起床化妝,用慣了越陽配的的化妝品,其他的都看不上。一個小時後,才打扮妥當,在凌志剛的陪伴下,先去送凌小溪上學,隨後去了小圓舞館。
越陽送凌若寒上班後,又開車去了一個地方,夜來香酒館。
昨晚,越陽接到樊花的電話,懇求他能來酒館一趟,請教一些關於練功上的問題。
樊花患有嚴重的腦病,還想訛詐凌志偉五千萬,之前越陽給她看過相,活不過三個月,但現在還能打電話,說明練功有了進展,這才是越陽感興趣的原因。
看到越陽下了車,樊花連忙打開酒館的門,微微躬身打招呼,“越爺,我沒想到,你真的會來。”
“我也很意外,你還能活著。”越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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