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瓷器,玉器字畫,雕刻刺繡等等,只要是凌若寒喜歡,越陽都能給她找來。
就是自己這雙靈眼,也能在鑒寶界佔有一席之地。
這些對於越陽來說,都很容易,而他費力去尋找的,卻都是可遇不可求的靈丹妙藥,用作給凌若寒治病。
回到家,可口的飯菜已經擺在桌上,已經熱過兩次。
看到父女倆喜氣洋洋回來,藍雪舞拍打著胸口道:“看來是有好事,我這心啊,都懸了一天了。”
“這都是我們的好女兒勤奮努力的結果。”
凌志剛先對凌若寒給予肯定,然後又簡要說了說今天會議的過程,最後劃重點,需得提供幾樣藏品。
“一下子就三件,平時寶貝的跟心肝似的,你不覺得心疼?”藍雪舞笑著反問,似乎沒有太大反對意見。
“能拍出好價錢找到一個好去處,也沒什麽,畢竟藏品是物件,我就你們三個寶貝女兒,不幫你們幫誰。”
越陽想了好大會兒,才搞清楚,意思是凌志剛把妻子也當女兒養著。這話從一位年近五十的男人嘴裡說出來,有點酸爽。
凌若寒低頭吃吃笑,凌小溪則是一副要作嘔的樣子,口型對越陽比劃,真惡心呀!
“媽,拍賣之前,會對藏品進行一個客觀的估價,根據收藏者本人意願再確定起拍價。超過估價以上的部分,還會有比例分紅。”凌若寒說道。
“我跟你爸的錢,將來還不是你們倆個的。”藍雪舞也不計較,笑呵呵對此表示無異議。
“雪舞,小寒是總裁,要起到帶頭作用,所以咱們還得替女兒拿出來一個像樣的寶貝。”凌玉剛鋪墊一大堆,終於提到了重點。
“那是當然了,不能讓我女兒被別人小瞧。老公,你選好了嗎?”藍雪舞立刻就答應下來。
“家裡的大事,不都得夫人做主,我可不敢拿主意。”凌志剛也很高興,又在撒狗糧。
討厭!
藍雪舞扭動腰肢翻了個嫵媚白眼,說了聲等著,然後蹭蹭上樓去了。沒多久,便拿了個首飾盒下來,讓保姆在桌子上鋪了柔軟的毛墊,這才招呼凌若寒過來。
“媽,這是什麽?”凌若寒問道。
“猜!”
“我哪裡猜得到,爸,你肯定知道吧?”凌若寒又問。
“我也猜不出來。”凌玉剛也微微搖頭,還有些疑惑,從上去到下來,沒用多久,他懷疑妻子根本就沒去收藏室。
“老物件了,有時我在婆家受了委屈,就拿出來看看。”藍雪舞說著,將首飾盒打開,小心翼翼取出一個紅色綢緞包裹的圓形物品。
從外觀分析,應該是個玉鐲,越陽暗道嶽母小氣,可等綢布打開,就不這麽想了。
果然是個玉鐲子,卻是鮮明的四個顏色,綠白黃紫,涇渭分明卻又過渡自然,如雲霧繚繞,驚豔絕倫。更為難得的是,質地清澈,色彩純粹,越陽也見過些多色混合的玉石,都沒有這般晶瑩剔透,看上一眼便為之陶醉沉淪。
另外,玉鐲還有個應景的好聽名字,春夏秋冬,寓意佩戴上這個鐲子,便是一年四季,敷與萬物了。
“媽,這是?”凌若寒詫異問。
“壓箱底兒的!”藍雪舞滿臉自豪,解釋道:“你小時候見過的,可能都忘記了。你姥爺家是開礦的,娶你姥姥過門時,拿最好的老料做了這麽個信物。就是,你姥姥福薄,不到五十就沒了,臨終前,把鐲子送給我。你姥姥說,見不到我結婚了,有了這個鐲子,不受婆家白眼,假如婆家人不好伺候,分開過了,賣掉鐲子也夠我一輩子用的。”
提到自己的母親,
藍雪舞悲從中來,到底沒忍住眼淚,哭了起來。“雪舞,既然是嶽母的遺物,不如再換一件。”凌志剛於心不忍。
“這東西就是母親留給女兒的,我媽怕我在婆家不好過,現在她可以瞑目了。但是我女兒沒我這福分哪,攤上這門親事,我真是死不瞑目啊!”藍雪舞捶胸頓足。
說得好好的,又把話題引到越陽身上,凌小溪嘿嘿壞笑,躺中!
“媽,我發誓,一輩子都對你好。”凌若寒十分感動,撲到媽媽懷裡哽咽道。
“傻孩子,當媽的不圖你什麽,總得讓我死的時候閉上眼睛吧。你對我再好,自己的終身大事都沒著落,萬一我像你姥姥那樣,年紀輕輕就走了,到了地下也不得安生啊!”藍雪舞這話裡真真假假,有借題發揮,用母愛向凌若寒施壓之嫌。
現在,藍雪舞佔主導地位,誰都不敢反駁她,凌志剛暗中衝越陽使眼色,還待在這裡幹什麽,趕緊出去吧!
越陽悄悄走出別墅,凌小溪隨後跟出來,不由問道:“怎麽不去安慰下你媽?”
“明擺著是苦肉計,我姐能說什麽。哎,一家人就不能真誠點兒嗎?”凌小溪小大人似的搖頭。
越陽被逗笑了,“走,今天訓練紅紅翻山越嶺!”
“哈哈,好啊,好啊,越陽,你幫我拍幾張照片,我要給同學們顯擺顯擺!”凌小溪開心大笑,要知道,能馴服一隻藏獒,足夠她在班級裡將牛皮吹上天去。
事實上,像藏獒這樣凶猛霸氣的動物, 隻認越陽一個主人,只是服從他的命令,配合凌小溪在假山上跳來跳去。
擁有豐富拍賣經驗的車娜,效率很高,第二天就拿出了廣告宣傳方案,並且得到一致通過。
等廣告打出去,凌若寒就更加忙碌了,每天都會接到很多電話。有人表示祝賀,還有朋友谘詢具體事宜以及參加的條件等等。
“小寒,喝點我給你熬的水潤潤嗓子。”越陽從保溫壺裡倒出來一杯果味潤喉茶。
“嗓子都啞了,還很疼。”凌若寒對越陽的私廚手藝越發信任,端起來喝了幾口,味道好,而且喝完後喉嚨裡,清清涼涼非常舒服。
“這些電話別接就是了,問得多,其實符合條件的沒幾個!”越陽皺眉道。
“我怎麽會不知道這個道理,但只要是能遇到幾樣哪怕一樣好寶貝,也是值得的。”凌若寒將潤喉茶喝完,越陽連忙又給她倒了一杯。
“我媽為了支持我,把壓箱底的寶貝都拿出來了,這兩天她說的話你也別在意。”凌若寒說道。
“我怎麽會跟嶽母計較,再說了,我也為拍賣會的事情忙前忙後,沒閑著啊!”
“你?”凌若寒忍俊不禁,她已經從車娜那裡,聽說越陽拿著紙殼子給拍賣會做廣告的事情了。
就在這時,秘書小張敲門進來,“凌總,一位姓寧的女士要見您談拍賣合作。”
“哪位寧女士?”凌若寒很疑惑,並沒有此姓人的預約。
越陽卻微微一笑,寧向婷為人講誠信,巾幗不讓須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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