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茜所言沒錯,她老媽果然很難搞……
在寧揚等人一起去找南茜的母親,詢問關於歌謠的事情之後,她本來還算溫和的情緒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直接叫罵起來。
並且說根本沒有“弗萊迪”這個人存在!
緊接著將幾人直接被轟出了家門,並警告幾人不要再來了!
……
街上。
寧揚眼睛微眯,道:“這首歌謠一定有問題。看來這個小鎮曾經發生過什麽啊……”
童思昕留著一頭短發,卻一點都不颯爽,柔柔地問:“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寧揚道:“先回去吧。我感覺我們已經很接近真相了,越到這種時候,越不能著急。”
蘭若柳不由得一愣,“這就回去嗎?”
雲清也皺起了眉,說道:“南茜母親的表現,明顯是有問題,我們要不要使用特別的手段,詢問她這個歌謠背後到底有著什麽樣的故事?”
寧揚則是搖頭,“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使用暴力手段的好。這背後存在超自然現象……還是謹慎點好!”
雲清一愣,雖然也是“老人”,但是她為了偽裝自己,表現得只是一個經過一次任務的普通人,自然不能搶了寧揚的主導權,於是隻好答應回去。
只是心裡自然難免吐槽,寧揚為什麽不乘勝追擊……
而寧揚也很無奈,之所以不乘勝追擊,是因為此時這麽做沒有意義……
在當下這種情況,只有蒂娜死去,就算是問南茜母親關於弗萊迪的過去也沒意義。
沒人知道弗萊迪是怎麽殺人的!
輪回者們甚至還以為噩夢只是代表著將來會被襲擊……
一切都是假的,只會得到更假的結論。
此時,只有等劇情推進,弗萊迪再次下手,才能獲得真正有效的情報!
……
回去的路上,寧揚還專門帶著幾人到附近超市購物。
買的速溶咖啡之類專門提神的東西。返回之後,幾人也發現就她們回來了……
一直到晚上,其他兩撥人才陸續返回。
眾人大都頂著熊貓眼,狂灌咖啡,圍桌而坐。
寧揚問:“你們收獲如何?”
樂雨雯無奈道:“格倫他根本不相信我們說的,他的父母甚至認為我們是瘋子!我們嘗試了一天,都沒能說服他,我甚至都想直接把他綁過來!”
他身後的范裡德和獵隼也是一副無奈的模樣。
幾人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沒關系。”
蒙衝默也歎了口氣,搖頭道:“我們那邊一樣,沒有太多探監的時間,羅德他也沒什麽額外消息提供給我們,還是昨天晚上那一套,只是不停地說他不是凶手……之後我們調查了死去蒂娜的背景,她父母都不在榆樹街上,也沒有特殊的情報。”
寧揚也不由得撇了撇嘴,這小鎮上奇葩是真的不少。
整部電影,除了南茜,全是睿智……
“哦對了,我們根據羅德的描述,畫出了他夢中那個怪人的形象!”
說著蒙衝默從身上掏出了張紙,展示給寧揚看。
寧揚看著紙張上惟妙惟肖的圖畫,還上了彩。
頭頂一個帽子,身穿紅綠橫條紋的毛衣,金屬製作的鋒利鐵爪,瘦骨嶙峋的身體,外加滿是燒傷疤痕的臭臉。
果然是弗萊德的形象。
寧揚頓首道:“我夢到的人就是這個樣子!”
蒙衝默也點了點頭。
“給我看看。”
大腹便便的胡東權湊過頭來,撇了撇嘴,“也沒什麽嚇人的啊。”
寧揚撇了撇嘴,這貨典型的葉公好龍,等你夢到就知道有多恐怖了!
之後,蒙衝默也向其他人分別展示了弗萊德的形象。
寧揚則是默默看著這一幕,並沒有阻止。
只有盡快遭受襲擊,才能更早一些掌握弗萊迪的消息。
范裡德問寧揚:“對了,你們今天收獲怎麽樣,南茜那邊有什麽特別的消息嗎?”
寧揚直接點頭道:“有!”
眾人一齊把目光投了過來。
寧揚道:“我們去找了南茜,經過討論,我們猜測這件事可能和一首歌謠有關……”
他簡單把今天的情況複述了一遍,然後將歌謠讀給了眾人。
“弗萊迪,弗萊迪……”
蒙衝默念叨著這個名字,旋即拿起了那張紙,“莫非這個人就是弗萊迪……他到底做了什麽,又是為什麽要殺人呢?”
可惜從目前得到的情報來看。
這個問題暫時沒有答案。
樂雨雯忍不住道:“既然我們已經確認了事情與這首歌謠相關,而南茜母親似乎也知道歌謠背後的故事,那我們是不是要——”
樂雨雯雖然話不多,可卻是相當彪悍的一個女人。
她這意思自然是要動用暴力了!
蒙衝默卻緊皺著眉頭, 沉吟良久,說道:“我總感覺事情沒那麽簡單,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寧揚微微挑眉,雖然自己和他想法一樣,但是原因不同。
蒙衝默這小子還是太過優柔寡斷,瞻前顧後了!
不過其實就算真的如樂雨雯所言,把南茜她媽強拿過來,逼她說出真相,也沒意義,只不過是知曉了弗萊迪這個人的過去罷了……
只有經歷過才能切實感受到弗萊迪的恐怖之處啊……
旋即蒙衝默的目光在眾人頹喪困倦的臉上一一掃過,歎了口氣,說道:“再等等吧。今天大家還是好好休息,兩星期時間我們不可能都不睡覺,如果今天真的做噩夢了,再做出反應也來得及!”
獵隼也點頭,不在乎道:“我昨天正常睡覺,壓根兒就沒做夢,大家也別太有心理壓力!”
寧揚表情微微一滯。
蒙衝默等人依舊以為噩夢是預知夢,與死亡無關。
要是昨天還好,不知道弗萊迪名字與形象,到了現在真要照蒙衝默說的做,這幫人估計今晚上都能夢見弗萊迪,得死一半……
於是寧揚提示道:“大家最好還是在一起休息吧,出現特殊情況也來得及反應。”
蒙衝默點頭,“就按寧揚說的做吧。”
范裡德建議道:“如果要休息,那就不要再想別的,大家一定就要一次性休息個夠。”
很快眾人就會了各自房間把床鋪抱了過來,直接在大廳裡打了地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