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茜詫異地看著他,“是的,我夢到有一個人在追殺我,我逃到了一個鍋爐房之類的地方……但是,你怎知道我做了噩夢?”
蒙衝默直接拿出了一張圖畫,遞給南茜。
“夢裡追你的人,是他嗎?”
南茜驚訝地看著圖畫,“哦,天呐,就是他沒錯。難道你們也……”
深吸了口氣,蒙衝默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你家。”
……
“什麽?你的朋友也出意外了?”
蒙衝默頓首,“是的,我可以確定他在沉睡。然後,不止我一人,我們親眼看著他在奮力掙扎,突然被什麽東西切斷了胳膊,然後又被斬掉了頭顱!”
寧揚點頭,補充道:“你還記得昨天和我一起來的那個短發女孩嗎?她現在完全變成了一地碎肉……”
南茜瞠目道:“這,這……你們報警了嗎?”
寧揚搖頭道:“報警的話,我們都會被當做嫌疑人抓起來打,就像羅德一樣!”
“是的,他們不會相信我們的話!”
少女慌亂地走房間裡來回走動,“那……我們到底該怎麽辦?”
“首先我們要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我們會被襲擊!”
蒙衝默給了寧揚一個眼色。
寧揚走上前去,說道:“你還記得你昨天跟我說的那首歌謠嗎?我們去詢問了你媽媽,她的態度很不對勁,你媽肯定知道些什麽……”
南茜深吸了一口氣道:“她……現在應該去上班了,我會打電話給她,讓她趕緊回來的!”
電話打出去,一直到中午,南茜老媽才趕了回來。
當她看到寧揚時瞬間就爆發了,滿臉警惕地道:“又是你!我不是說過不許你再接近南茜的嗎?!”
寧揚道:“我的朋友死了,死在噩夢之中,我需要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那首歌謠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麽?”
南茜拿出了弗萊迪的圖像遞給了老媽,追問道:“你一定知道些什麽,這個人是不是弗萊迪,究竟發生過什麽事情?”
“哦,不!”
看見這幅畫的瞬間,這個中年婦人情緒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你們從哪找來的這個圖畫,這都是假的,南茜,不要相信他們!”
這時寧揚看到樂雨雯抬頭看了眼蒙衝默,意思自然是想要直接出手了。
蒙衝默則衝她輕輕搖了搖頭。
寧揚不由得皺緊了眉頭,這小子未免也太聖母了些,都這種情況了,還不使用暴力……
那他打算怎麽解決眼下的難題?
卻見蒙衝默直接站了出來,對著南茜媽媽說道:“既然你認為是假的,那我……就證明給你看!”
他直接脫下了上身的長衫,露出健壯的肌肉。
“你……這是要幹什麽?”
蒙衝默完全不理會差異的幾人,而是拿出了一個針筒遞給了樂雨雯。
“我要入睡……等我發生什麽不對的情況時,立刻給我來一針!”
樂雨雯接過針筒,默默點頭。
蒙衝默也點頭致意,目光掃過范裡德和寧揚,最後停留在南茜和她母親身上。
“你們看好了!”
說罷便直接躺倒在地,閉上了眼睛。
很快就傳來了他均勻的呼吸聲。
寧揚眉頭一挑,這小子倒蠻有魄力的……
在南茜和她老媽詫異的目光中,蒙衝默直接就地躺下,閉上了雙眼。
可能是他自我催眠達到的效果,片刻間就傳來了他均勻的呼吸。
只是這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
沒一會兒,他的身體就開始顫抖起來,同時伴隨著劇烈的喘息聲。
“這是怎麽了?”
南茜母親緊張地抓著女兒的手掌。
蒙衝默的身體也在不停地顫動。
正在這時。
哧啦,蒙衝默的胸口突然出現四道劃痕,很深,露出其中蠕動著的血肉,不時有血滲出。
“啊——!”親眼目睹這一幕的南茜母女尖叫起來!
寧揚目光立刻看向樂雨雯。
樂雨雯點了點頭,立刻將針管插入蒙衝默的胳膊上。
白色液體注入蒙衝默體內。
刹那間。
“呼!”
蒙衝默咧著嘴,猛地坐了起來。
“我夢到了,那個家夥……”
滴答。
他胸口上紅色液體順著傷痕滲出,滴落在地面。
傷口並不算大。
他看著胸口的傷,“可惡……果然,我在夢中的傷帶到了現實!”
他伸出手,手中正攥著一塊布條,這是他睡前根本沒有的東西。
“我從他身上得到了這個東西。”
蒙衝默用紗布簡單包扎了胸前傷口,將衣服穿上。
寧揚注意到,他胸前的傷口此時竟然在緩緩的愈合。
不愧是【血族】血統……
寧揚看向南茜母親,厲色道:“現在你該相信了吧。那個家夥在入侵我們的噩夢,殺害我們,蒂娜就是被他殺死的!”
“哦不!”
她緊捂著自己的耳朵,臉現糾結、茫然的神色。
寧揚來到她的面前,“你還不願意告訴我們真相嗎?”
好一會兒,南茜母親歎了口氣,這才道:“如果這個人,真的是你們圖畫上描述的那樣,那他,應該就是弗萊迪……”
幾人對視一眼。
夢裡那人果然是和歌謠有關!
卻見南茜母親繼續道:“可是,弗萊迪,弗萊迪,他,他早就死了……”
寧揚回頭與蒙衝默對視了一眼,後者點頭,寧揚再度看向南茜的母親,“到底曾經發生過什麽,弗萊迪又究竟是什麽人?”
這個中年婦人歎了一口氣,然後轉身,“想知道答案的話,你們就跟我來吧!”
她領著眾人來到了地下室中。
在一個老舊的壁爐前,她拿出了一個指爪,正是夢中弗萊迪的武器,同時也向幾人講述了關於弗萊迪的過去和故事。
“那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弗萊迪,全名弗萊迪·克魯格,是普林伍德一個工廠的主人,他騷擾榆樹街上的孩子們,並且殘忍地殺害他們。後來他因殘害兒童被捕,但是卻買通了法官,被無罪釋放。孩子的父母們實在是忍無可忍,就合夥燒死了他。
范裡德聲音顫抖,道:“所以我們的敵人是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