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廢棄大樓裡沒有燈,漆黑一片。
清脆的腳步聲在大樓中回蕩,腳步聲並不急,很有節奏。
黑色的皮鞋、黑色的褲子、黑色的風衣一張成熟的臉,這就是腳步聲的主人。
琴酒和伏特加站在窗戶邊,冷風劃過他們的臉龐,琴酒的銀發被風輕輕吹起,配合著琴酒高冷的表情,給人一種望而生畏的感覺。
成熟男人靠近琴酒和伏特加,琴酒沒有回頭便知道來人是誰。
“白乾,你來晚了。”琴酒酷酷地說道。
那名大叔真是陳百成的便裝。
“不是剛剛好嗎?我們走吧。”陳百成毫不在意地說道。
琴酒白了陳百成一眼轉身起身向地下車庫走去。
……
阿笠博士家……
阿笠博士給柯南調試著噴射足球腰帶,柯南躺在沙發上思考問題。
“遇到什麽難題了嗎?”阿笠博士問道。
“恩?”柯南反應慢了半拍,“沒什麽,只是覺得陳百成那個家夥有問題。”
“什麽問題?”
“很大問題,前幾天的那起爆炸連環案,據目暮警官所說,第次炸彈竊取量高達一噸,可那兩名炸彈犯一共偷走的炸彈量之和都不到半噸。”
“那這和陳百成有什麽關系?難道你認為是陳百成偷走了一噸炸藥?”
柯南搖頭。
他的直覺告訴他陳百成沒有偷走炸藥,但是陳百成的行動是真的很可疑。
陳百成之前就和目暮十三一起去過森谷帝二家調查,調查結果是森谷帝二沒有犯案時間,偷走一頓火藥不是那麽點時間可以完成的。
柯南在不知道森谷帝二不在場證明的情況下懷疑起了森谷帝二,可陳百成卻在知道森谷帝二的不在場證明之後任然懷疑森谷帝二,好像他早就知道是森谷帝二偷走的一樣。
準確來說,就好像是陳百成早就知道森谷帝二沒有偷走一噸火藥而偷走一部分一樣,警方已經根據森谷帝二藏密炸彈的地方證明了森谷帝二沒有偷走一噸火藥,那說明那一噸火藥目前還下落不明,而陳百成很有可能知道那批火藥的下落。
那麽問題來了,為什麽陳百成知道那批火藥在哪卻不上報?難道陳百成偷了火藥?
也就是柯南懷疑陳百成的時候,一噸火藥失竊事件被公安全權接手了。
難道陳百成和公安有什麽關系?也不可能呀!
“真是頭大!”柯南撓著頭髮,他這輩子腦細胞消耗最快的一次一定是因為陳百成。
……
某處的車上……
安室透看著手上的筆記本電腦,電腦上面有一張東京的地圖,地圖上面還有一個紅點,看樣子應該是追蹤器。
“那個代號白乾的靠譜嗎?”風見裕也問道。
安室透看著電腦屏幕沒有說話,他也在考慮要不要相信陳百成。
根據安室透的情報網,白乾這個人目前是組織的處決人,這很有可能是白乾給他下的套,但陳百成已經和安室透接觸兩次了,安室透對陳百成還是很信任的,但是出於自己的安慰,他還是要謹慎一點。
……
地下車庫……
陳百成的鞋底有一個貼紙,貼紙向外淡射著紅光,肉眼一般不可觀察。
跟著琴酒來到一輛卡車前,陳百成掀起卡車蓋布的一角,貨箱裡全部都是火藥。
“就這麽把火藥拉走?”陳百成指著卡車問道。
“越複雜越容易出事,
這樣最好。”琴酒說道,“走吧,伏特加你去開卡車,白乾,上你的車,轉移火藥了。” “OK。”
陳百成上了組織給他配的豐田,啟動車子,在哄哄的油門聲中離開了地下車庫,伏特加緊隨其後。
……
安室透的車上……
監控畫面的紅點開始快速移動。
“出發了嗎?”
……
十分鍾後……
柯南將腰帶系在了腰上,拿起滑板和阿笠博士告別,離開了阿笠博士家。
剛出阿笠博士家的門,還沒有關上,一種柯南特意記過的油門聲響起。
柯南瞳孔緊縮,僵硬的扭頭看向馬路。
陳百成開車豐田supra和柯南擦身而過,沒有注意到柯南,緊接著伏特加開的卡車經過在之後是琴酒自己開的保時捷356a。
“那個人,還有琴酒和伏特加!”
柯南呼吸開始急促,是他們!他們來這裡幹什麽?
這兩輛跑車一前一後,中間還有一輛貨車的陣容,這是在護送什麽?
什麽東西會讓他們拍三個人護送?看中間那輛卡車輪胎被壓下的程度,卡車裡的東西總量好像在一噸左右。
“一噸!?”柯南瞳孔再次一縮。
說道一頓他最先想到的就是失竊了一噸的火藥。
難道火藥是他們偷的?確實有可能,這也就能說明為什麽公安要接手案子了。
“難道陳百成隱瞞一噸火藥的原因是怕給自己惹麻煩?”
柯南思考著,眼開斷後的保時捷也要開遠,趕快拉開垃圾博士家的門讓阿笠博士帶他追人。
你問為什麽柯南不用滑板追?因為現在是黑天,沒有太陽。
……
“他們走的是市區,我們攔截他們會很危險。”風見裕也鄒眉說道。
安室透點頭,“只能等他們上了高速公路後再說了。”
……
三車前面走,甲殼蟲後面跟。
“新一,他們這是準備去哪?”阿笠博士問道。
“看樣子應該是準備上高速。”柯南看著手中的地圖說道,“他們應該準備一直走居民區,轉上高速,這樣警方的人會因為車裡打量炸藥而不好動手。”
“那他們上了高速不也會被堵堵嗎?”
柯南搖頭。
“不知道,可能他們有什麽別的辦法吧。”
……
一段時間後,距離高速路口還有十分鍾的路程。
陳百成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伏特加,伏特加並沒有專注陳百成這邊,見狀陳百成掏出了電話,按動了發送鍵,將提前輸入好的短信發了出去。
片刻後,陳百成短信提示音響起。
“白乾?你那邊什麽聲音?”駕駛座旁邊的話筒裡傳出了琴酒的聲音。
“沒什麽,只是電視台導演發過來的短信而已。”陳百成一邊掏出電話一邊回答著。
琴酒哦了一聲不再說話,陳百成借機看了一眼短信,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