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琴酒被抓了。”
陳百成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了讓雪莉震驚地話。
“被抓了?琴酒?”
雪莉對這個消息是一萬個不相信,琴酒那個冷豔少……冷豔公子能被抓?
“你們兩個人一起去了,怎麽他被抓了?”
“琴坐著直升機在天上飛,我開著車,我覺得我跟著也是白跟著,所以我就走了……”
“那你怎麽知道琴酒被抓的?”
“打電話問的。”
“打電話問的?”
雪莉眨了眨卡姿蘭大眼睛,難道是這樣?
陳百成:“琴酒被你們抓住了嗎?”
公安:“抓住了。”
雪莉想著想著眼睛就變了豆豆眼。
陳百成見到雪莉的表情瞬間無語。
“我說,你在想什麽?”
“啊啊,沒什麽。”雪莉搖了搖頭,表情回復正常,“你是怎麽打電話問的呀?”
“啊?就是給琴酒打電話,結果接電話那邊的人是公安啊。”
這有什麽奇怪的嗎?
“原來是這樣啊!我想多了,我還以為你是公安的臥底呢,哈哈……”
陳百成:“……”
“先不說這個,你有BOSS的聯系方式嗎?向BOSS匯報一下琴酒的事情吧。”
雪莉點了點頭,陳百成剛加入組織不久,應該沒有BOSS的聯絡方式,這很正常。
走進實驗室裡,在實驗室的角落裡有一台座機,雪莉拿起座機的聽筒,按下數字1,便靜靜地聽著電話裡的內容。
這台電話是專門和BOSS通話用的,只能撥打到BOSS那裡。
“什麽事?”
電話接通,機械合成音從聽筒中傳出。
“BOSS,我是雪莉,琴酒他,被抓了。”
雪莉也不廢話,直接說重點。
“琴酒被抓了?怎麽回事?”
BOSS的語氣明顯不善,就算聲音是合成音,但是依然能聽出其語氣中的怒意。
雪莉一聽BOSS有點生氣了,看了一眼身旁的陳百成,果斷把一切都托付給了陳百成。
“具體的事情,還是請白乾跟您說吧。”
陳百成:???
要不要這麽坑?
雪莉將電話伸到陳百成面前,扭過頭不看陳百成的臉,好像表示這一切都和她沒關系似得。
現在陳百成看了看雪莉人畜無害的臉,咬了咬牙,接起了電話。
“BOSS,我是白乾。”
“怎麽回事?”
“事情有些複雜,我長話短說……”
陳百成這樣這樣那樣那樣的把琴酒被抓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
總之就是琴酒不小心被抓,跟他陳百成沒有任何關系!
你抓周樹人和我魯迅有什麽關系?就算有關系也必須沒關系。
BOSS可是老人精了,怎能聽不出陳百成在故意推卸責任,但是按陳百成所說的,陳百成雖然有責任,那也只有一點點,所以BOSS也沒生氣……沒更加生氣。
“這樣啊。”等陳百成墨跡完了之後BOSS緩緩地說道,“按現在的情況來看,琴酒應該在短期內出不了大阪市,你和雪莉再加上龍舌蘭立刻前往大阪!我現在通知的大阪的成員,到時候他們會和你們一起行動。”
“是!”
陳百成迅速地掛斷了電話,這恐怖的對話終於結束了,不知道為什麽,陳百成既然對這個BOSS有點畏懼,甚至還有點熟悉,他也不知道為什麽。
“我們什麽時候走?”雪莉見陳百成掛斷電話於是問道。
電話聲音很大,電話內容雪莉都聽到了。
“我通知一下龍舌蘭,我們現在去大阪。”陳百成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電話。
“那我們兩個怎麽去大阪?打車還是坐新乾線?”雪莉問道。
陳百成撥打電話的手一僵,嘴角不由得一抽。
神特麽打車還是坐新乾線,雪莉你是記住我領你打車的事了哈?咱現在有車!而且咱現在也有錢!
“坐新乾線!”
雪莉:“……”
“我打死你信不信!你不是有車嗎?!”
“你知道還問!”
“咳咳。”
給龍舌蘭打了個電話,陳百成和雪莉便上了陳百成的專車。
“ennnn”
汽車油門發動的聲音,剛剛發動,車子就熄火了,陳百成看著郵箱表不在說話。
“怎麽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雪莉問道。
“車子沒油了。”
雪莉:“……”
“那就真做新乾線了唄?”
“實驗室裡有汽油嗎?”
“沒有。”
“最近加油站有多遠?”
“大概有二十公裡遠。”
“其實新乾線挺快挺好的。”
雪莉:“……”
開車門,下車,摔車門,一氣呵成,雪莉都沒有猶豫一下直接下了車。
“幹嘛去啊?”
“打車去新乾線唄!還能幹嘛!”
“哦哦,等等我!”
……
新乾線上……
列車售貨員認出了老熟人陳百成,親切地詢問陳百成還要不要花生了,陳百成只能尷尬地說謝謝。
“你是這裡的常客啊?”
雪莉翻著白眼問道,她也是服氣陳百成了,明明是個明星,雖然只是剛剛舉行完出道會,第一部電影也還沒上映,因此在大街上能認出陳百成的人不是很多,但就算這樣,也不應該經常坐新乾線這樣太融入大眾的交通工具吧?
你是有多窮?不對,你是有多摳門?
陳百成對雪莉的白眼視而不見,一心一意地吃花生。
“對了,你的電影什麽時候上映?”雪莉忽然問道。
“嗯?下個星期一。”
“下個星期一是九天后吧,那之後你是不是就沒法這樣大大方方的坐新乾線了?”
陳百成放下手裡的花生。
“是呀,有電影就有流量,到時候就真的是公眾人物了,為什麽忽然這麽問?”
雪莉從花生袋裡掏出一粒花生,張開櫻桃咬嘴,緩緩將花生放進嘴裡。
“我只是在想,要是你成為了公眾人物,我是不是就可以自駕遊出任務了?”
陳百成:“……”
“怎麽?你很想再和我出任務?”
“呸!成天打車坐新乾線的,誰願意和你這麽沒牌面的人出任務。”
“哈哈哈, 說的也是。”陳百成尷尬地撓了撓頭不在接話,並且很巧妙地轉移話題道,“打電話問問龍舌蘭在哪吧。”
說著,陳百成撥打了龍舌蘭的電話。
“鈴鈴鈴。”
電話鈴聲從陳百成和雪莉的隔壁座位響起。
二人呆若木雞,瞪著大眼珠子探頭望向隔壁桌。
那桌上,龍舌蘭接起了電話,對著電話說了一句:“怎麽了?白乾?”
緊接著電話裡穿出來他自己的聲音。
龍舌蘭立馬想到了什麽,四處打量了一番,看到了正看著他的陳百成和雪莉。
“嗨,這麽巧!”
雪莉:“……”
組織的排面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