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父親意外死掉的那個倉庫,怎麽?忘記了嗎?”陳百成問道。
“記得,怎麽了?”
“你的父親在十年前因工傷去世,你的母親和廠子打了官司,但最後輸掉了官司沒有得到任何賠償,而而當時廠子請到是律師正是法證大學的有效畢業生鎮平先生,也就是現法證大學教授鎮平老師。”
“所以呢?這又能說明什麽?”
“哼。”陳百成冷笑,“我剛剛都說了,我們明明可以直接在警視廳抓你,可我們卻把你引到了這裡,以你的智商,你猜不到為什麽嗎?”
把他引過來不就是為了引開他的注意力,好對他的家和辦公櫃進行搜查嗎?本多正信怎麽可能猜不到?不過……
“猜到了又能怎麽樣,我很乾淨。”本多正信不屑地說道。
偷走的火藥已經全部用上,製作塑膠炸彈的工具也都丟掉了,處理的十分乾淨,他們沒有一點辦法。
“真的全都乾淨了嗎?”陳百成得意地說道。
看到陳百成的表情,本多正信不自覺的嚴肅起來。
“什麽意思?”
“白鳥警官,你來解釋吧。”陳百成緩緩退後給白鳥任三郎騰出位置。
白鳥任三郎快步上前,取代了陳百成的位置,毫無表情地說道:“警視廳的隱藏監控已經將你安放炸彈的過程全都拍攝下來了。”
“隱藏攝像頭?”本多正信怔了一下,隨後無奈地歎了口氣,“有隱藏監控嗎?我都沒有發現,這次是我輸了。”
“怎麽?終於認罪了?”一旁的陳百成得意地問道。
“是,認了。”
不認罪能怎麽辦?人家有證據在手,不認罪也沒用。
見本多正信認罪,白鳥任三郎松了口氣,將C位還給了陳百成,在交換C位時,陳百成悄悄地給白鳥任三郎豎了一個大拇指。
“剩下的火藥在哪?你偷走的那些火藥應該還剩下一些猜對。”陳百成說道。
“現在幾點了?”
“十一點四十,怎麽了?”
“來不及了。”
本多正信將手中手槍的彈夾取下,看了一眼裡面的子彈,彈夾裡的子彈不知道什麽時候全部換成空包彈。
“果然子彈都被換掉了嗎?”
將手槍丟到地上,拿出腰間的手銬將自己拷好,用無所謂的目光看著陳百成。
“來不及是什麽?你還再其他地方了炸彈?”
“是的。”本多正信很坦然地說道,“我把剩下電話火藥也改成了炸彈,並且把他們埋在了米花市政大樓,爆炸事件是我我父親的死亡時間,00:06分”
“00:06分?還有不到40分鍾?該死!”
陳百成怒罵,這裡開車到米花市政大樓最快也需要40分鍾目暮十三和柯南他們在抓另一個犯人,這也只能希望柯南那邊離米花市政大樓不遠了。
“白鳥警官!快點聯絡目暮警官!”
陳百成喊了一句後也掏出了電話撥打了工藤新一的電話號碼,可是電話在線。
“這個時候柯南會給誰打打電話?”
陳百成氣哄哄地掛斷電話,白鳥任三郎那邊有了消息。
“什麽?警官你就在米花市政大樓?什麽!?米花市政大樓剛剛發生爆炸?犯人是森谷帝二?先不說這個,警視廳內的那個犯人抓住了,不過他也在米花市政裡安置了炸彈……”
……
米花市政大樓……
“什麽!!?另一個炸彈犯也在米花市政大樓裡安裝了炸彈!?”
目暮十三抬頭看向高大雄偉的市政大樓,
忽然間覺得它是身影好單薄,若不經風…… “哈哈哈哈。”站在一旁的森谷帝二抬頭大笑,“天助我也,這下誰都救不了這座殘次品了!”
“嘣!!”
毛利小五郎給了森谷帝二面門一個重拳。
“我女兒還在那上面,你敢這個混蛋再說什麽!?”毛利小五郎抬手就要再給一拳,但是被目暮十三攔住了。
“別激動!毛利老弟!”
森谷帝二將鼻血擦掉,露出了猙獰地笑容,“你的女兒?她死了更好!正好能讓工藤新一那個混蛋知道什麽是絕望!!”
“你說什麽!?”
“冷靜點毛褲老弟!!”
……
時間推移,現在時間:00:00。
“好了小蘭,現在剪斷最後一根綠色的線就好了。”柯南拿著變聲器對著電話說道。
“好,剪斷了。”和柯南只有一牆之隔的毛利蘭同樣拿電話說道。
“然後呢?炸彈上還有線嗎?”柯南忽然覺得大事不好。
“是呀,還有一個根紅線和一根藍線。”毛利蘭說道。
“紅線和藍線?”柯南仔細看了好半天都設計圖, 這設計圖上的線已經全部剪斷了呀?為什麽還會有線?
樓下看著塔鍾的森谷帝二露出了詭異地笑容,這可是他給工藤新一出的送命題,工藤新一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幾率會失敗。
“剪你最喜歡的顏色吧,小蘭。”柯南一瞬間好像看透了人生,依著那扇隔絕了他和毛利蘭的鐵門,無所謂地說道。
“剪下去吧,不管對錯我都會陪你,不能同生,但是同死也不錯。”
最後,毛利蘭不想剪斷和工藤新一之間的紅線,答對了送命題。
“怎麽會?”森谷帝二張著嘴巴,一副難以置信地表情,不過隨後想到還有另外一個人安裝了炸彈,他便又露出了炸彈。
“工藤新一就算你贏了我又能怎麽樣?你現在分身乏術,另一堆炸彈你該怎麽辦?世界上不可能有兩個工藤新一吧?”
陳百成:爺來了。
一輛警察飛奔過來,一個漂亮的甩尾在地上留下了黑色印記。
陳百成拉開車門下了車,看向時鍾,距離爆炸還有兩分鍾,做什麽都來不及了,而且因為爆炸過的原因,警察們現在還沒找到炸彈在哪。
白鳥任三郎晃晃悠悠的從剛剛那輛副駕駛座上下來,趴在地上開始嘔吐。
他之前以為陳百成已經成年了,畢竟是一名出道藝人,所以就給陳百成開車了,可誰知車子發動後,陳百成才說他十七歲,那時車已經停不下了,白鳥任三郎險些死在路上。
陳百成:我裝作不會開車的樣子開車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