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陳百成感動的涕淚橫流的遠山和葉,店長終於是看不下去了,給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換了碗麻辣燙。
“陳百成你這個混蛋!”
服部平次見到老板新端上來的碗後張口就罵,作勢就要站起來胖揍陳百成。
陳百成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他剛剛問這二位味道怎麽樣,這二位說好吃,這能賴他?
遠山和葉也很生氣地盯著陳百成,而且越看陳百成那無所謂地樣子就越生氣。
不過陳百成也有自覺,惹人不高興後就很識相地說自己吃完了,要在門口站著消消食。
盯著陳百成走出門後,遠山和葉和服部平次才開始吃麵。
王廣運看著這一幕尷尬地笑了笑,這位新來的演員不是一般的有想法呀,超級變態辣牛筋面,可以可以,下回他也這麽坑人。
“真夜,你出來一下。”出門後的陳百成又折返了回來,把橘真夜叫了出去。
和陳百成一起離開麻辣燙店後,橘真夜沒有說話,等著陳百成開口。
“看見那個人了嗎?”陳百成沒有伸手,只是用下巴指了指旁邊ktv門口正在打電話的人。
橘真夜點頭。
“看到了。”
“還有三秒。”陳百成將目光從那名打電話的男子身向往上移,“他就死了。”
陳百成的話音剛落,男人頭頂的ktv牌匾哢嚓一聲忽然落下,將男子壓在了下面。
“可笑的暗殺,你看懂了嗎?”陳百成問道。
伴隨著陳百成地問話,反應過來的路人中終於有膽小地女生發出了尖叫。
“怎麽了?”服部平次一馬當先衝出面館,嘴裡還叼著半根牛筋面。
“有人被你克死了。”陳百成不溫不火地說道。
“喂!你這個家夥都到這個時候了,就不要開玩笑了。”服部平次怒視了一下陳百成後便跑過去,見到牌匾下面有一隻手後便想要幫忙抬起那個牌匾。
陳百成無奈地聳了聳肩,走到服部平次身邊幫忙把牌匾抬了起來。
服部平次帶起牌匾後便撲到死者身前,把了下脈。
“已經死了……”
服部平次冷著臉站起身來,看著這巨大的殺人凶器。
“是意外嗎?”
遠山和葉和王廣運從面館走出,來到橘真夜身邊問道,“橘小姐,發生什麽事了?”
橘真夜看向死者的方向,面無表情地說道:“有人死了。”
王廣運呃了一聲,有人死了都這個表情,這個女人不會是面癱吧。
陳百成抬頭看了看之前被牌匾擋住的窗戶,之前他看到了窗戶處有一個人影,不過因為有牌匾的原因並沒有看清人臉。
“隆男!隆男你沒事吧!”
聽到異響後,ktv內終於出來人了,剛剛說話的是一名粉色頭髮的女人,正一臉著急地像死者跑去。
“別動。”服部平次一步跨出擋在了女人面前。
“誰都不要靠近死者,這件事情是意外還是蓄意謀殺還未清楚,所以請你們不要靠近屍體。”服部平次說道,這句話不但是給跑過來的粉發女人說的,同樣告誡了女人身後跑出來的兩男一女。
“你是什麽人?在這裡瞎指揮什麽?”那名較高的男人問道。
“忘記自我介紹了。”
服部平次扭了下帽子,“我叫服部平次,是一名高中生偵探。”
“嗷!”一旁正主意那邊的王廣運砸了一下手掌,“我說服部平次這個名字怎麽這麽熟悉,原來是那個高中生偵探呀!”
“是那個名偵探,我說我怎麽覺得這個人這麽眼熟呢。”一旁旁觀的人也有人認出了服部平次。
他們的這些話對於服部平次來說很受用。
一旁默默打電話報了警的陳百成將電話遞給了服部平次。
“我已經報完警了。”
“好……哎?怎麽是我的電話?”
陳百成擺出一副誰知道呢的樣子,這手機是剛剛他回去喊橘真夜的時候順手拿的。
服部平次將電話收了起來,也沒太在意陳百成怎麽拿到了他的電話,開始了死者身份的調查。
當警方到來的時候,死者的身份服部平次已經確認的差不多了。
“阿平,又見面了。”大瀧悟郎第一時間就找到了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點了點頭,跟老熟人就不需要太多廢話,直接開始了正題。
“死者名叫大和隆男,男,二十七歲,是一間叫渡河畫社的成員,其畫社還有四名成員,他們全部都在這裡。”
“他們分別是粉頭髮的寺井有紀小姐,黑頭髮的白浜美穂,和高個子的綾瀨裕人先生,還有這位目加田誠先生四個人。”
“等等。”大瀧悟郎出聲製止了服部平次接下來的分析,“你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不是說有人被牌匾砸死了嗎?怎麽聽你話中的透露的意思是死者是被人害死的?”
“沒錯呀。”服部平次說道,“死者確實是被人害死的呀,而且打電話的是陳百成不是我。”
“陳百成?”大瀧悟郎聽了服部平次的話後才打量起來四周, 看到了混在人群裡的陳百成。
見大瀧悟郎看向自己,陳百成禮貌地抬起來手。
“嗨。”
嗨你妹!你站在人群裡幹什麽!要不是你那張臉很帥,我差點就忽視你了好嗎?
“是你報的警?”大瀧悟郎問道。
陳百成搖了搖頭,他用服部平次的手機報的警,而且還用的服部平次的聲音,所以他不想承認。
“我只是路過,除了配合服部平次抬了一下牌匾外,沒做其他事情。”陳百成說道。
大瀧悟郎疑惑地又扭頭看了眼服部平次,到底是誰報的警?
“我說,比起誰報的警,案子最重要吧。”
看大瀧悟郎在那糾結是誰報的警,陳百成就很無語,難道不應該專注案子嗎?
“有道理。”大瀧悟郎聽完陳百成的話後豁然開朗、茅塞頓開立馬進入了辦案的節奏中。
其實這關注錯重點不能賴大瀧悟郎,主要是他們警方在有偵探在的時候的任務就是抓人、做筆錄,而報警人是筆錄的重要一環,所以他才那麽執著。
“好了,阿平,你剛剛說死者不是意外死亡,是什麽意思?”大瀧悟郎問道。
“這個嘛。”服部平次指了一下牌匾,“這個牌匾上邊用來固定的兩個角斷裂的都很光滑,明顯是就是被切割的,而且核心支撐點上有明顯的燒焦的痕跡,之前我試過那塊燒焦的地方,還是燙的,所以這顯而易見就是謀殺。”
“而且。”服部平次向後側方跨出一步,讓出擋在身後的死者的四名同伴,“凶手剛剛就在這間ktv內,也就是這四個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