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
大阪市警察本部附近的壽司店……
陳百成嘴裡塞了四個壽司,瞪著眼珠子說道:“嗯?暖個園間做唄顧喔但寶雕?”
服部平次:“……你先把吃,吃完再說……”
陳百成點了點頭,一口氣吃了十八個壽司後才停下來問道:“那個岩間準備雇我當保鏢?”
“嗯,是的,說是不信任警察的能力。”服部平次回復道。
“唔?那公安是怎麽說的?”陳百成聞言來了興趣。
“公安什麽也沒說。”服部平次一邊說著,表情也變得認真起來,“而且岩間先生讓公安將警力都撤走,公安都點頭答應了。”
“把警力都撤走?”陳百成聞言皺起了眉頭,把警力都撤走就不是不相信公安實力那麽簡單的事情了,這已經上升到質疑公安這個組織的層次了。
“岩間先生是懷疑公安那裡有臥底嗎?還是別的什麽?”陳百成問道。
服部平次搖了搖頭,他也很奇怪,就算再相信陳百成的實力也不應該將警力全都撤走啊,而且公安居然還同意了?公安在想什麽?
陳百成和服部平次又討論了一會後,一名身材高大,穿著黑西服,眼帶黑墨鏡的人走到了陳百成他們的餐桌前。
“請問你是陳百成先生嗎?有人想見你。”黑衣人微微行禮後說道。
“想見我?”陳百成挑起半邊眉毛,望向服部平次,和服部平次對視了一下後緩緩起身,跟著黑衣人離開了。
黑衣人領著陳百成來到偏僻的胡同後才停下,示意陳百成自己順著胡同往前走,自己則站在胡同入口。
陳百成一直順著胡同向前走,直到走出了胡同都沒見到人,不過胡同出口處卻停著一輛車。
汽車貼著車窗膜,看不清裡面有沒有人,陳百成正思考要不要靠近一些看看裡面有沒有人的時候,車門就被人從裡面打開了。
開門的是一名長著淡金色頭髮小麥色皮膚的人,陳百成見到來人微微一愣,這不是安室透嗎?
“上車說話。”安室透揮了揮手,示意陳百成上車。
陳百成沒有猶豫,直接上來車,還沒等他開口詢問,安室透就先自我介紹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降谷零,是公安的人。”
陳百成點了點頭,悄悄地將袖子裡的錄音筆藏好,別問錄音筆哪來的,問就是提前準備的。
也不知道自己用白乾的身份給安室透放這段錄音,安室透有什麽反應,應該很精彩吧!
安室透一點都不知道陳百成在想什麽,還以為陳百成在等他說重點,於是接著說道:“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同意岩間一馬的委托。”
“哦?你們有什麽條件?”陳百成這麽問到,陳百成本來也會同意岩間一馬的委托,就算是為了了解事情的真相陳百成也會同意的,更別提還有任務在身。
以安室透的智商,通過陳百成表面身份做出的種種行為來推理,都能推理出來陳百成一定會答應岩間一馬,既然推理出來了還要特意過來“請”自己,那就是說明他有個請求或者說是有個要求。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松。”安室透感歎一句後說道:“我希望你能隨時向我匯報岩間一馬的情況。”
“哦?”陳百成聽到安室透的要求後笑了起來,問道:“你也懷疑他嗎?”
“他?”安室透不解地看向陳百成,當他看到陳百成眼睛的時候微微楞了一下,
隨後露出了笑容,“啊,是呀,不過你怎麽懷疑上他的?你剛剛用了也字吧?” “我嗎?直覺。”陳百成笑嘻嘻地回答了一句後,表情瞬間變的嚴肅起來,問道,“你們相信我嗎?”
安室透對陳百成的表情變化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釋然了,開口說道:“相信。”
聞言,陳百成認真地表情消失不見,再次回復成了笑臉,“相信我就好,有需要的時候一定會聯系你的,當然啦,到時候的證據都歸你們。”
陳百成一邊說著,一邊將衣服上的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安室透貼上的竊聽器摘了下來,還給了安室透。
安室透見狀露出苦笑問道:“你們第二層的人想自己解決問題嗎?”
“算是吧。”陳百成回答道,陳百成是想讓“璞”自己解決問題,那應該算是第二層解決問題吧。
“可以。”安室透聞言點了點頭,掏出一個電話遞給了陳百成,“有事用這個電話聯系我,這個電話只能撥通到我這裡。”
陳百成接過電話後沒有再說話,直接打開車門下了車,在送他來的那名黑衣人的護送下回到了壽司店。
服部平次在店裡無聊地敲著盤子玩,見陳百成回來立馬站起身來問道:“公安找你什麽事?”
陳百成眨了眨大眼睛問道:“你怎麽知道帶走我的是公安?”
服部平次指著陳百成身邊那個黑衣人的鼻子說道:“就是這個家夥給我攆出大阪公園的。”
陳百成:“……”
咱還以為你通過啥推理的呢,是我高看你了……
“所以說,公安找你有什麽事啊?”服部平次接著問道。
“沒什麽大事。”陳百成搖了搖頭後說道:“就是讓我隨時匯報岩間先生的情況。”
服部平次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看來公安並不是很放心嘛。”
“也對,想想也是,怎麽可能把這麽危險的任務交給一名學生?”服部平次說道。
陳百成:“我比那個賞金獵人更危險,你信嗎?”
服部平次抬頭看了一眼陳百成,然後低頭接著思考問題。
陳百成:“漂亮!”
咱其實不是一直不務正業,只是在掩飾自己的身份,真的(假的)!你看看服部平次地態度就能看出來了!
“對了,岩間先生把他的電話號碼留給我了,讓我找機會給你。”服部平次忽然說道。
陳百成點了點頭伸出了手,接過服部平次的紙條後,撥打了上面的號碼。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喂,這裡是岩間家,你是哪位?”那話那頭說道。
“你好岩間先生,我是陳百成,就是今天去追那個刺客的青年。”陳百成說道。
“哦!原來是你呀,謝謝你救了我一命。”岩間一馬一聽是陳百成,立馬笑著說道。
“沒什麽。”
說到救命的事情,陳百成才想起來自己救人的時候當做飛鏢丟出去的鑰匙還在服部平次那裡呢,於是伸出手索要鑰匙。
服部平次眨著卡姿蘭大眼睛問道:“幹啥?”
陳百成晃了晃手:“我的鑰匙!”
“奧,你說鑰匙呀。”服部平次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我忘撿了。”
陳百成:“……”
“怎麽?想好當我一段時間的保鏢了嗎?”岩間一馬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
聞言,陳百成露出笑容,笑嘻嘻地說道:“我想好了,我會去的,而且我還會帶一名夜行者過去。”
服部平次:“???”
夜行者說誰?
“什麽?只需要我一個人就夠了?那太可惜了,我朋友在天黑的時候別人一定看不到他的。”
服部平次:“……”
夜晚……
最後還是陳百成一人來到了岩間家……
岩間一馬家的傭人拉開房門,看到了陳百成略帶稚嫩的臉後,疑惑的問道:“你是?”
“陳百成。”陳百成淡淡地回答道。
“嗷嗷,請進。”傭人聽說是陳百成後,連忙給陳百成讓路,“老爺在書房等你呢。”
陳百成應了一聲,跟著傭人來到了書房。
傭人站在門前敲了敲門,聽到裡面傳來一聲進來,傭人輕輕推開了房門,示意陳百成進去,之後轉身離開,忙自己去了。
陳百成看著用人的背影,嘴角上揚,“不簡單啊。”
“你好岩間先生。”陳百成對著正在看書的岩間一馬微微躬身道。
“非常感謝你能來,要不是你,我現在可能已經沒命了。”岩間一馬放下手中的書後說的。
“哪裡哪裡,救人純屬本能。”陳百成微微笑道,“還請岩間先生說明一下那個殺手為什麽要殺你?”
岩間一馬聞言警惕地看了一眼陳百成,但想到陳百成的年齡和身份後無奈地搖了搖頭。
只是一名學生而已,自己這是怎麽了?
“你知道第二層嗎?”岩間一馬問道。
陳百成假裝不知道地搖了搖頭。
岩間一馬將第二層是什麽,包括什麽,巴拉巴拉地說了一遍。
直到岩間一馬講完,陳百成才裝作若有所思地樣子說道:“那想要殺你的殺手就是第二層的人?”
岩間一馬點了點頭,又隨即搖了搖頭。
“是也不是。”岩間一馬這麽說道,“據我所知,想殺我的那個人叫璞。 ”
“璞?”
“沒錯。”岩間一馬點了點頭,“但璞他並不是一個殺手,反而是一個賞金獵人。”
陳百成皺眉,問道:“那一名賞金獵人為什麽要殺你?難道你是逃犯?”
岩間一馬笑著搖了搖頭,解釋道:“我並不是逃犯,要問璞為什麽想殺我?就要先說一說璞身後的人了。”
“身後的人?”陳百成不解。
“你追過逃跑中的璞吧,應該知道璞可能有一名同夥吧?”岩間一馬問道。
陳百成點了點頭,岩間一馬接著說道:“璞背後的人叫「玉」。”
岩間一馬故意頓了頓後才接著說道:“據說玉是璞的妹妹,也是璞發誓要保護一生的人。”
“原來如此,不過這和他們想殺你有什麽關系?”陳百成仍是不解。
“玉被人下了特殊的慢性毒藥。”岩間一馬表情認真地說道,“下毒的人用玉的生命安全威脅璞去殺人。”
陳百成這才明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就知道璞沒有想殺人的意思,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不過可以理解,璞,本就是保護玉的石嘛。
“所以,等警方找到威脅玉生命安全的那個人之前,都請你保護好我。”岩間一馬認真地說道,還對陳百成鞠了一躬。
陳百成見狀連忙說著應該的,也對岩間一馬鞠了一躬。
可陳百成下腰,留給岩間一馬一個後腦杓的時候,陳百成的表情立馬就變了,變得無比認真。
“果然有問題嗎?”陳百成在心裡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