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我再怎麽說也是一名偵探,怎麽可能去追星追一個小偷。”越水七槻沒好氣地說道。
陳百成可愛地眨了眨眼睛,問道:“那你大晚上不睡覺看什麽新聞呀?”
“咳咳。”越水七槻尷尬地咳嗽兩聲,紅著臉:“人家還以為你是怪盜基德呢……”
“哈?”陳百成滿頭頂浮現出問號,七槻你的想象力還真豐富,咱能是怪盜基德嗎?怪盜基德那貨哪有咱帥呀!
陳百成看向電視,電視裡的怪盜基德站在樓頂,一身白色晚禮服格外顯眼,白色披風在風中作響,形成了天然的BGM。
呃……好吧,咱雖然沒有基德那家夥帥,但是咱比他正經!
想罷,陳百成扭頭問道:“是吧?”
“嗯?”越水七槻擺出黑人問號臉,“什麽是吧?”
“咳咳,沒事……”
“莫名其妙……”越水七槻賞給陳百成一個白眼,然後接著問到:“那個,百成,我問你個問題,你能不能如實回答我。”
陳百成看了看越水七槻認真地樣子,點了點頭。
“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麽人嗎?”越水七槻問道。
“你想聽實話嗎?”
“嗯。”
“我是一個莫得感情滴殺手。”
“滾!”
越水七槻將抱枕往陳百成身上一砸,留下一句“我睡覺了。”轉身回了臥室。
看著已經關上了的臥室房門,陳百成無奈地搖了搖頭。
咱說的是實話,怎麽不相信咱呢?害,做好人真難。
越水七槻:如果你是個殺手,那你是有多不務正業?
陳百成無奈地談了口氣,下次不能說實話了,看給七槻氣的,咱下回告訴她咱是小偷,是怪盜基德的同行,魯邦三世的祖師爺,魯邦一世!
陳百成坐在沙發上點了點頭,這時電話響起。
陳百成看了下時間,藥效過的這麽快嗎?
陳百成按下接聽鍵,咆哮聲立馬從電話中響起。
“你到底是誰??”
陳百成撓了撓頭,怎麽又問自己是誰?
“我是魯邦一世。”陳百成說道。
“滾!”
嘿?他既然不信?現在這人呀,說真話不行,說假話也不行。
“你到底想怎麽樣?”中島英明問道。
“只是提醒你聽話一點。”陳百成說道。
“你是組織的人!?”中島英明震驚地詢問道。
“呃……”陳百成滿頭黑線,瑪蛋!咱告訴他咱是魯邦一世他不相信,咱告訴他要聽話立馬就知道咱是誰了。
下回別人再問咱是誰,咱直接告訴他聽話!
“我都聽你們的,不要對我妹妹下手。”中島英明緊張地說道。
陳百成故意用低沉的聲音問道:“那我們要的東西什麽時候交給我們?”
“兩個月後!我需要時間收集那些東西,到時候在我們滿天堂遊戲發布會發布會上交給你們。”中島英明說道。
“好”
陳百成應了一聲後,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一擼自己精短的頭髮。
害,咱一出馬,事情馬上就辦妥!本以為還需要多嚇唬中島英明幾天,沒想到兩天就會夠了。
完成任務後就應給給龍舌蘭打電話了,不過這個時間龍舌蘭應該在睡覺了吧,陳百成搖了搖頭,不管了,打個電話就知道睡沒睡了,於是陳百成撥打了龍舌蘭的電話。
“摩西摩西,
龍舌蘭?你睡了嗎?”陳百成問道。 遠處,龍舌蘭躺在床上,眼睛還沒完全睜開,聽到陳百成說的話後差點將手機捏碎。
你說呢混蛋!誰大半夜十一點不睡覺?
龍舌蘭平複了一下弄死白乾的想法,剛要開口說睡了,便忽然察覺了到了不對,電話那通頭是個男人!而白乾是個女的呀!
龍舌蘭瞬間沒了困意,冷冷地開口問道:“你是誰?”
“啊?”陳百成頭上出現問號,“我是誰?我是白乾呀?”
“你到底是誰?你的聲音是男是女我還聽不出來嗎?”龍舌蘭這麽說道。
呃……是男是女?哦~咱想起來了,上次跟龍舌蘭打電話時用的是女人的聲音,話說是什麽樣的女聲來著?咱給忘了……
陳百成想解釋來著,但是想了想,解釋的話有些麻煩,於是說道:“乖,聽話。”
說完陳百成便感覺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全部立起,差點將自己惡心死。
“你是?你是貝爾摩德?敢這麽跟我說話的只有千面魔女貝爾摩德!”龍舌蘭這麽說的。
呃……貝爾摩德?你挺會腦補呀!還有什麽叫跟你說“乖,聽話的”就是貝爾摩德?要不是這是一部少年番,咱差點以為你跟貝爾摩德有點什麽!
算了,解釋太費勁了。
於是陳百成一句話用了三種聲音說道:“沒錯是我,還有白乾他完成任務了。”
“那白乾現在在哪?”龍舌蘭忽然問道。
陳百成嘴角抽搐,你跟你老情人嘮會嗑不行嗎?找什麽白乾?我剛剛說了我就是你也不信呀!
陳百成清了清嗓子:“他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中島英明說,兩個月後的滿天堂發布會上,和我們進行交易,你們還是研究研究吧。”
說罷,陳百成掛斷了電話,他可不想繼續跟龍舌蘭說話了,心累!
掛斷了電話,陳百成洗漱了一下,便躺在沙發上睡去。
次日清晨,陳百成依舊是早早起床做了早餐和中午的便當。
越水七槻頂著惺忪睡眼,走出了臥室變看到了一桌子的菜,毫不客氣地坐在桌上,開始吃早飯。
沒吃一會,越水七槻便又沒忍住,問了一句:“百成,你到底是什麽人呀?”
陳百成吃飯的手微微一頓,這幾個小時內,第四次有人問他到底是什麽人了。
陳百成想都沒想地說道:“乖,聽話。”
越水七槻聞言點了點頭,不在說話,開始默默地吃飯。
陳百成見狀點了點頭,這招好使!
吃完飯後,陳百成便留下一堆碗筷讓越水七槻刷,完全無視了越水七槻耍無賴,拎起書包便出了門。
無聊的課程很快過去,因為昨天在籃球場上臭屁的原因,放學時陳百成的鞋櫃裡已經放滿了小信信。
陳百成滿臉得意地收著小信信,這時電話聲響了起來。
“摩西摩西~”
“白乾,去一趟麻花製藥廠。”
這個聲音?是琴酒的!咱又有任務了?
陳百成應了一聲後,便打車去了麻花製藥廠。
遠遠就看到了琴酒的車子,陳百成下了出租車之後,直徑走向琴酒的車子,拉開車門上了車。
“喂喂,我讓你上我的車子了嗎?白乾?”琴酒表情危險地說道。
陳百成絲毫沒有在意琴酒不善的語氣,大大地打了個哈欠,開口說道:“別那麽小氣嘛,再這麽小氣的話,下次伏特加把你扔下的時候,你就自己打車回家吧。”
琴酒聞言腦門崩出井字,這該死的陳百成,哪壺不開提哪壺。
“說吧,找我來幹什麽?”陳百成問道。
聽到了陳百成的提問,琴酒也直奔正題,開口說道:“雪莉想見她的姐姐,我們接下來都有事,只有你比較閑。”
“呃……”陳百成聞言嘴角抽搐,咱還以為是什麽大事!結果就是讓咱過來照顧小蘿莉?唉?不對雪莉目前還不是小蘿莉,害,苦差事呀……
琴酒看出了陳百成的心思,開口說道:“放心,監視的任務不知是你一個人,那邊的屋頂上也有。”
“那邊的屋頂上?”陳百成向琴酒所指的方向看去,然後整個人就更不好了。
就看遠處的屋頂上有一絲亮光,那應該是望遠鏡的鏡片被陽光照射後反射出的光芒。
也就是說……那座屋頂上有一名狙擊手正在看著自己!你們這是監視嗎?要不要這麽誇張!監視兩個女人連狙擊槍都用上了!
“那位是科恩,組織的狙擊手,他會進行遠程監視的。”琴酒淡淡地說道。
“狙擊手都用上了呀。”陳百成裝作饒有興趣地樣子,雙手放在腦後,笑嘻嘻地說道:“看來那個雪莉對咱們很重要呀。”
琴酒只是看了一眼製藥廠的大門,毫無表情地開口說道:“你可以下車了。 ”
“呃……”
好你個琴酒!一言不合就攆人!算了算了,咱不跟你這有傲嬌屬性的家夥一般見識。
陳百成拿出一張人臉面具帶在了頭上之後就下了車。
目送著琴酒遠去後,陳百成便進入了實驗室,實驗室中的休息室內,雪莉正坐在沙發上發呆,見有人進來後才起身站起。
“白乾?”雪莉問道。
“嗯,沒錯,我們走吧。”陳百成應了一聲,給雪莉讓開了一個身位。
雪莉打量了一下陳百成,陳百成現在是一張大叔臉,但是陳百成的聲音卻是差不多二十歲左右的青年聲音。
雪莉:你這偽裝的也太假吧!
雪莉在心裡吐糟了一句之後走出了製藥廠,走出製藥廠之後,雪莉四處環顧了一下,之後扭頭問向陳百成。
“你的車呢?”
“嗯?”陳百成走到雪莉身邊,伸出手放在眉毛上四處觀望了一下,然後發現了什麽。
“有啦有啦!”陳百成一伸手,緊接著一輛出租車停在了二人身側。
雪莉見狀嘴角抽搐,忍不住問了陳百成幾句:“你真的是組織的人嗎?”
陳百成一臉問號,咱當然是了!不是組織的人為什麽來監護你?
雪梨看著眼前的出租車,直翻白眼,身為組織的人既然沒有專車?你在逗我吧!魂淡!你怕是組織請來地演員吧,咱們來逗咱的!
吐槽間,陳百成已經為雪梨拉開了車門,雖然雪梨不願意做這麽沒有排面的車,但是也沒辦法,無奈地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