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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三次狩魔副本》第433章 就這智商,基本也可以肯定乾不出傳言散播
維多利見自己說的話根本沒人在意,冷笑幾聲不想說話。

 好一會兒後,眾人才停止嘲笑他。

 話題慢慢又被拉到魯瓦身上。

 有人認為魯瓦平時表現得格外溫柔,應該是個好人。哪怕他真的是獵人之子,也不會是流浪詩人口中那些邪惡且殺人如麻的獵人之子。

 也有人認為,之前維多利說的還是有些道理,魯瓦兄妹沒準真的是偽裝出的溫柔。實際上,等時機一到,他兄妹二人就要聯手將整個德庫城的人都當成祭品獻給“魔力之神”。

 兩撥人掙得不可開交。

 白齊感到很頭疼。

 這有什麽好爭的?

 看問題要實事求是,根據歷史證據來抉擇,而不是根據流浪詩人的故事。

 歷史上,有關獵人之子的記載少之又少,只有一些曾經赫赫有名的獵人,會在死後被歷史官添加一筆“獵人之子”出身。

 也是直到他們死後,別人才會意識到,這麽優秀的獵人居然是獵人之子。

 關於獵人之子的負面歷史記載可以說是完全沒有,當然,也有野史說侍魔教的核心就是由獵人之子組成,但白齊覺得,這種野史和流浪詩人的故事相比,可信度隻高了那麽一丟丟。

 所有和獵人之子有關的負面記載全部來自流浪詩人。

 這麽一比較,獵人之子到底是好是壞,不就一目了然了嗎?

 官方之所以一直在壓製獵人之子的宣傳,還不是因為這本來就是個敏感話題。

 獵人之間的結合都被官方嚴格把控著,更別提他們生育的後代了。如果獵人之子的所作所為還受到了正面宣傳,官方想把控獵人之間的結合就很麻煩了。

 至於官方為什麽要管得這麽嚴?

 白齊並不想思考那麽多。

 以前他天真地以為,是因為獵人之間生育的後代有大概率會生出畸形怪物。但見到表現還算正常的魯瓦後,他開始思考另一些可能性。

 但那就過於陰謀論了。

 所以白齊明智地將猜測停留在某一個點上。

 反正在魯瓦事件上,他個人是支持魯瓦的。

 維多利之前那些發言著實可笑,不過是他自己因為被第八隊踢出後生出的妒意,連其余不看好魯瓦的獵人都將其無視,自然不足為慮。

 白齊這次來,本來是想確認維多利是不是傳播謠言的人,但經過近距離接觸後,他覺得應該不是。

 他的心胸狹窄的確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但以他的智商看來,多半做不到。

 不過,還是可以試探一下的。

 白齊此時並不是以平時的臉出現在大怪鳥酒館中,他對自己做了些易容。

 其實在一段時間之前,因為德庫城中和他相熟的人越來越多,他在出門狩獵時便舍棄了易容的習慣。只是出於不想被人注意到的原因繼續使用水母湯,反正熟悉他的人會無視水母湯的效果。

 不過,他隨時可以再度對自己進行易容。

 就比如現在的他,即便是熟人也無法認出他來。

 白齊將自己扮成了一個棕發獵人,之前帶頭質疑維多利的就是他。

 而現在,話題轉回魯瓦身上時,他又以自己的新身份,慢慢地帶領眾人,將話題拉到傳言身上。

 然後一拍大腿:“真想知道傳言的來源到底是誰,這樣我們就可以直接找他問清楚當時發生事情的細節,也就不用在這裡爭來爭去了。”

 他說的話頓時引來眾人一陣附和。

 “這位新朋友說的有理。”

 “傳言是從誰那裡傳來的?你們誰知道嗎?”

 “切,我要是知道了,還用得著跟你們掙得面紅耳赤的?”

 “維多利不是很支持解除魯瓦的預備精英身份嗎?他會不會知道傳言的來源?”一名獵人壞笑著說道,“或者說,他就是傳言的散播者?”

 維多利大怒。

 他唰的一下站了起來:“我怎麽會是傳言的散播者?我要是知道魯瓦是獵人之子,要是真的見到過他襲擊隊友的細節,我哪需要散播傳言啊,直接找公會告他不好嗎?”

 “喲喲喲,別激動,”之前發言的獵人笑道,“你不是討厭他嗎,怎麽還這麽著急澄清自己呢?”

 維多利哼道:“一碼事歸一碼事,我討厭他這件事人盡皆知,不需要隱瞞。但我絕不會做出這種躲在背後陰惻惻地搞事,要搞我都明著來。”

 “怪不得針對魯瓦的抗議活動你跳得最歡。”

 白齊微微眯眼:“你真的不是傳言散播者?”

 “不是!”維多利面不改色回答道。

 半響,他又冷笑起來:“不過我還挺想和這個傳言散播者聊聊的,如果能勸他大膽把真相說出來,絕對是對獵人們都有好處的好事。”

 一名之前支持魯瓦好人論的灰衣獵人哼了一聲:“你倒是開心了,魯瓦兄妹最近過得可慘了。聽說魯瓦的妹妹在宿舍哭了好幾天,她的隊友有好幾個都為她憤憤不平呢。”

 “他們過得怎麽樣關我屁事?我巴不得他們過得不好呢,”維多利回懟道,“讓他們自己好好反思,好好苟活著不好嗎?非要來當獵人!”

 見他如此表示,灰衣獵人氣得說不出話。

 “哈哈,不過嘛,維多利你最近可要小心點。第四隊的女隊員可都不是善茬,她們要是遷怒於你,保你沒好果子吃。”另一名抬頭紋較多的獵人打圓場道。

 但維多利絲毫不領情:“讓她們來啊!這些女人連誰是該針對的敵人都分不清,我怕她們什麽?”

 末了還追加道:“哦對了,還有個叫白齊的,作為男性居然能加入第四隊,那家夥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沒準啊,他也是個獵人之子。

 反正,他們要是有膽子來找我,那就來啊。我根本不帶怕的!”

 見他如此偏激,其它獵人也不想理他。

 冷眼旁觀的白齊感覺,維多利多半不是傳言的散播者。

 如果他是,那這家夥的真實情商可就太高了,完全可以找出更多更合適的針對魯瓦的辦法,不需要靠散播傳言來達到。

 總之,不能找他追究散播傳言的責任。

 有些可惜。

 維多利感覺其他人都對他愛答不理,哼了一聲,起身借口去上廁所。

 白齊在他身後看了他一會兒,最終也站起身跟了上去。

 雖說不能追究散播傳言的責任。

 但,維多利剛剛還挑釁他來著,說什麽不怕他找上門?

 白齊覺得還是有必要給他些教訓,別的不說,至少能讓自己感覺舒服些。

 他尾隨維多利進入了酒館後的廁所。

 不久後,酒館裡所有人都感覺到廁所方向傳來一股怪異的魔力波動。眾人好奇心起,不少人走去想看看發生了什麽。

 然後他們就發現被五花大綁,倒吊在廁所中的維多利。

 眾人立刻意識到,這就是嘴臭的下場。

 白齊則靠著水母湯的效果,在人群混亂間逃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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