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怪蘇牧剛才和禦蒼穹說話的時候躲著王聰博。
剛才他和禦蒼穹聊天的內容,主要是給禦蒼穹透了個底,關於自己有組建職業戰隊興趣的底。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蘇牧如同老父親一般說道:“蒼穹啊,這武器你先收下。”
禦蒼穹擺了擺手:“牧哥我不能收,這武器太貴重了。”
蘇牧道:“你就安心收下吧,最近工作找的怎麽樣了?”
禦蒼穹聞言臉色微紅:“目前經濟不是那麽景氣,所以還得再找一段時間。”
蘇牧聞言一副早已料到的表情:“要不你和凜醬一起跟哥混吧,目前就是先直播,不過之後《奇點》職業聯賽開啟,我有建立職業戰隊的興趣。”
禦蒼穹聞言一愣:“職...職業戰隊?”
“沒錯,並且我覺得你是擁有成為職業選手天賦的,凜醬雖然看起來天賦差一些,但是如果他在自己擅長的領域繼續磨煉一段時間,也未必不會成為團隊戰中的戰術核心。”
禦蒼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我...我和小齊真能成為職業選手?”
禦蒼穹口中的小齊就是凜醬,凜醬真名齊德龍。
“我不敢做什麽保證,但是我覺得應該沒問題,即使成不了職業選手,轉為幕後人員也並非不可。”蘇牧繼續說道:“如果你們熱愛這款遊戲的話,在沒找到心儀的工作之前,可以嘗試一下。”
禦蒼穹沉吟片刻道:“好,那我就先收下這柄戰錘,如果以後因為天賦和技術原因無法成為職業選手,我會把這武器還給你的牧哥。”
“好,晚上你也可以跟凜醬說一下,看看他有沒有興趣。”
私聊到此結束,蘇牧心說蒼穹真是個好孩子啊,甚至正直的有點可愛。不過這些裝備都是幾個人一起下副本得到的,蘇牧到時候肯定不會收回來了。
不過無論如何,禦蒼穹都是蘇牧在決定建立戰隊的時候,早就內定的正式隊員之一了。
其實連禦蒼穹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天賦真的很高,只不過一直甘為綠葉,所以並未凸顯出來。
但是與其一起玩了這麽久的蘇牧,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而這些話顯然不能被王聰博聽見,畢竟對方可是IQ戰隊的老板,怎麽都算是未來的競爭對手之一。
在隻認識了一天的情況下,蘇牧不會將這些消息透露給對方。
蘇牧母指和食指一上一下的拿起龍珠,在礦洞中的燈光和火焰之下,白色的龍珠反射著光芒,顯得晶瑩剔透。
周圍的赤紅色紋路一隱一現,仿佛裡面有什麽東西正在呼吸,隨時準備破殼而出一般。
王聰博蹭了兩步到正在疑惑的蘇牧身邊,為四個人解釋道:
“這殘破的火龍珠算是相當稀有的物品了,爆出的概率甚至比金裝還要低,據我所知在此之前隻爆出過兩顆。這玩意可以在鑄造裝備的時候使用,讓鑄造出的裝備附帶火屬性和多條特效,基本上只要鑄造師不亂搞,最少也是橙裝,百分之九十以上概率是金裝。”
蘇牧聞言一愣:“這鑄造出來的裝備好壞,還跟鑄造師私生活有關啊?”
王聰博聞言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憋死,這特麽都哪跟哪啊?
果然天才的腦回路都不太正常麽?
而蘇牧身邊的其他人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也或許這三個人也跟蘇牧一樣奇葩吧?
“等回去了,咱們得找個作風正派不亂搞的鑄造師。”蘇牧跟周圍幾個隊友說道。
將另一件紫色法袍分配給凜醬,白綠藍三色裝備依舊是掛在拍賣行,之後五個人直接退出了副本。
退出副本的蘇牧一直盯著王聰博,一言不發。
當時就給王聰博看毛了,這小子啥毛病啊?
想了一會他才記起來,估計是蘇牧在暗示自己剛才承諾的金裝該兌現了。
王聰博直接從包裹裡拿出了一件金色裝備交易給蘇牧,蘇牧這才恢復了正常。
這件金裝是一件名為極海生潮的發帶,屬性雖然加的不多,但是最為重要的是這發帶擁有的兩個主動技能。
潮汐之感:以自身為中心,散發出潮汐波紋,可以探查周圍十米內的隱身和偽裝英雄位置。
變硬變長:使用之後頭髮瞬間變硬變長將自己保護起來,無敵5秒並且擁有30%反傷效果(競技場中無敵時間為2秒)。
這件金色發帶雖然屬性加的不多,但是技能確實夠強力,發帶佔用的是帽子的格子,也就是說使用發帶之後,就無法佩戴帽子和頭盔了。
不過絕大多數職業,本身也不需要那玩意,只有重甲和板甲職業,才需要佩戴頭盔。
並且頭盔的外形可以隱藏不顯示,這個設定讓很多喜歡秀頭髮的同學,很是高興。
之後五個人回到了雄炎城,再次找了一家飯店,這次的飯店是王聰博找的,他對各大城市的景點和名吃都很有了解,畢竟經常帶妹子吃喝玩樂。
蘇牧並沒有把王聰博踢出隊伍,一是這人不像之前自己以為的,會擺譜會裝逼。
反而非常的隨和和平易近人, 尤其是跟禦蒼穹和凜醬倆人玩的可好了。
並且承諾的東西也出手闊綽的當場交易給了自己,貌似根本沒理由把他踢出去。
幾個人一邊吃東西一邊聊天,這次因為副本刷完了並且爆出了金裝,在王聰博的攛掇下,幾個人為了慶祝還要了不少的酒。
蘇牧在加了王聰博好友之後,也是跟對方嘮了起來。
“王哥,你說那弗爾德聲音上有缺陷,為什麽我覺得他的叫聲跟電影裡演的龍叫差不多啊,挺震撼的。”
王聰博聽到蘇牧這個問題,帶著笑意說道:“說實話,弗爾德的叫聲確實跟遊戲裡的正常龍類不同。”
蘇牧聞言繼續問道:“哦?那王哥你是聽到過正常龍類的叫聲了吧,是什麽樣子的?”
王聰博臉色怪異,憋了半天才說道:“我倒是有幸聽過一次,不過這個還真不好形容,反正就......挺奇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