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要不要給你些零錢,你坐車用。”張遠說道,他也沒什麽事乾。
“我還有一些零錢,謝謝!”妮蒂亞說完後就匆忙的走了。
“你好!我叫菲利帕。”小女孩主動走過來說道。
“你好!我叫張遠。”張遠嘴角微笑下說道。
“張遠!剛才電視上也有一個人叫張遠這個名字,看著很像你。”菲利帕甜甜的說道。
“那你猜一下?”張遠想逗一逗她,他覺得這個小女孩很可愛。
“我覺得是,你的身高還有亞洲人的臉。”
“你很聰明,沒錯剛才電視上的就是我。”
“一般了,比我姐姐妮蒂亞差一點。”菲利帕笑著說道。
“你姐姐是妮蒂亞?”張遠問道。
“是的,但不是我的親姐姐,她是我姨母家的表姐。”菲利帕微笑著說道。
這個小姑娘還挺單純的。
張遠沉吟了一下問道:“你是上小學還是初中?”
“我上小學五年級,明年就該上初中了。”菲利帕說道。
“哦!你知道你姐姐的臉書號嗎?”張遠問道。
“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幫你問。”菲利帕沒有馬上回答,眼珠轉了轉後說道。
“唔!看起來也不是很單純嗎,套臉書號失敗了。”張遠有點尷尬。
二十多分鍾過後,妮蒂亞匆忙的走進地鐵站,臉上看起來略顯愁容,不像找到包的高興樣子。
“妮蒂亞你回來了,這位哥哥問你的臉書號。”菲利帕小跑到妮蒂亞身前說道,說完還眼睛狡黠的看著張遠。
“......”
張遠感覺看錯了這個小女孩,一點都不單純,還裝萌。
妮蒂亞聽完後,有些緊鎖的眉頭陡然間展開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額!你的包找到了嗎?”張遠捂了一下臉後,語氣嚴肅了的問道。
“可能還在圖書館,也許被人撿到了,我給了那裡工作人員手機號碼。”妮蒂亞說完後撅了下嘴唇。
“你的錢夠不夠,我這裡有些錢給你坐車吧。”張遠說道。
妮蒂亞聽到後表情變化了一下,然後搖頭拒絕。
“妮蒂亞,難道我們要走路回去嗎?”菲利帕仰著臉望著妮蒂亞可憐巴巴的說道。
“這樣好了,這些錢算是我借你的,到時候你有時間再還給我。”張遠說著拿出120多美元走到妮蒂亞的面前地給她。
“太多了,50美元就夠了。”妮蒂亞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謝謝!妮蒂亞我想吃冰淇淋。”
菲利帕說著把錢都拿了過去,和妮蒂亞說完後,對張遠眨了下眼睛。
張遠笑了下,這個菲利帕看著還是很可愛的。
“你的手機號是多少?”妮蒂亞想猶豫了一下問道。
張遠從衣服兜裡拿出來他的破手機,手機上的按鍵字母都沒了一半。
妮蒂亞看見他的手機,眼神裡的驚訝一閃而逝。
“我的號碼是..........”
張遠按下號碼後,撥打了過去,等到出現鈴聲後把手機掛掉。
“謝謝你!等我回去後會把錢給你的。”妮蒂亞微笑著說道。
張遠灑脫的說道:“不著急。”
女人在戀愛時一般都喜歡大方的男生,和結婚後的拮據截然不同。不管有沒有錢,都要裝作一副不差錢的樣子。
他剛才想從菲利帕那裡問出來妮蒂亞的手機號碼,
還以為不會知道了呢,盡管後來有菲利帕的一點幫助,但還是給了他手機號碼不是問他在哪個班級,對他還是有些好感的。 等了一小會兒後一列列車開過來了,在地鐵站裡發出呼嘯聲。
上車後人很多,張遠感覺自己就像夾心餅乾,和妮蒂亞的距離近些,感覺氣氛既尷尬又微妙。
下了地鐵後,說了幾句再見的話後都各自走了。
坐上回貝爾蒙特大學的公交車後,他看著窗外眼神缺飄忽不定,心裡回想著和妮蒂亞相處的短暫時光,嘴角露出一些甜蜜的笑意。
貝大贏了堪大後算是保住了一些顏面,一場不生就太慘了。經過電視台和報社等媒體報道,讓張遠出名的同時貝大也算又回升了名氣,拳擊館的氛圍不再那麽低沉。
兩個月後,進入4月份的美國,即使是在北部都是暖和了起來,白天都是零上的溫度,拳擊賽事像春天裡競相開放的花一樣也多了起來。
貝大拳擊館在4月份確定了和霍夫斯特拉大學的比賽,霍夫斯特拉大學的戴西.哈裡斯號稱是小阿裡,這是一個實力很強的對手。
特納對這次比賽很看重, 張遠的實力雖然不是最強的,但總能打出好局面,作為戰略級的選手還是以拳擊陪練的身份出席比賽,在比賽接連不利的情況下,特納讓張遠上場,打出了不錯的優勢給貝大的其他拳擊手提了勁。
但貝大的實力和霍大的實力差了不少,後面幾場即使拳擊手們都很拚但還是輸了比賽,以比分192:215敗給了霍夫特拉大學拳擊館。
小阿裡哈裡斯的打發向阿裡一樣,拳頭凶猛躲閃又變化多端,以壓倒式的實力碾壓打敗了貝大的一個拳擊手,給貝大的氣氛打擊的不輕,還有幾個霍夫斯特拉的拳擊手都實力很強。
在這之後貝大沒有氣餒,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整頓之後約戰科羅拉多大學、羅文大學和羅格斯大學卡姆分校。
比賽三場,一路高歌,一負兩勝。
貝爾蒙特大學拳擊館現在的本年度的比賽成績好看了一些,三勝三負一平。
看起來不是太好,不勝不敗的戰績對之前風雨飄搖的貝大來說也是一個不錯的成績了。
張遠在這三場比賽都上擂台了,而且是關鍵時候出場,特納也越來越著重培養他。
去新澤西州和羅格斯卡姆分校比賽完後,拳擊館一行人回到了納什維爾。
幾天后,張遠在擂台上和哈裡斯對練了一會兒,下擂台休息時被特納叫到他的辦公室。
“請坐!張,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特納指著座位說道。
“謝謝教練!”張遠客氣了一下坐在了椅子上,身體挺直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