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天盛城很是熱鬧,因為在夜晚生活本就豐盛的天盛城地段最昂貴的地段上又加入了一家夜晚營業的店。
也家店內演奏著鼓點密集且躁動的音樂,店內正有一群身著豔麗的女子不斷地起舞。
“百醉樓”這是這家氣氛濃鬱的店鋪的名字。
那些正在“百醉樓”內舞動著的女子,都是陳明之在這天盛城的各大青樓當中買下來的。
陳明之並不打算讓她們繼續賣身,“百醉樓”內也不允許任何人在百醉樓內調戲百醉樓的姑娘。
不過雖然約束極多,但還是有很多人前去捧場,都是奔著那真正能使修仙者一醉方休的旗號去的。
天盛城內紈絝的公子哥極多,一般像是這種場合總會有幾個鬧事者。
不過今日卻無人在百醉樓內鬧事。
一是因為陳明之讓王多寶站在門口接待顧客。
這些天盛城的公子哥很多都知道王多寶的模樣,他們雖然在神國境內身份高貴,但是仙雲票號可是修仙界最大的財富集合體,他們以為這是仙雲票號的產業,也不敢招惹。
而且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此地的外面正停著九匹飛馬拉著的馬車。
九匹飛馬,在整個神國之內有資格乘坐九匹飛馬拉車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神皇陛下。
李北北為了給陳明之捧場,特意讓李承治用大排場來陪著自己喝酒。
陳明之此時也正在與李北北和李承治坐在百醉樓最豪華的包廂之內。
“師叔,我看你這店已經足夠大了,已經可以說是十分大了,為何還要與我要這旁的地面。”喝恰似飛仙喝得醉醺醺的神皇李承治開口說道。
陳明之伸出一根手指來搖了搖說道,“自然還有別的生意要做。”
李承治笑著搖頭道:“靈影還有這些能使修仙者真正喝醉的酒,若是師叔早出生幾百年,估計也沒那仙雲票號什麽事情了。”
陳明之連忙擺手,這不是他自謙。
他這些頂多是發現了修士們此時需要的東西而延伸出的商機。
而人家那仙雲票號可是真的把玩經濟,那才是大頭腦,自己這仙雲票號看來也只是小打小鬧罷了。
倒是陳明之也就是求能夠在承天大陸留下一些東西,並且賺夠足夠的靈石供自己逍遙快活。
陳明之看了看李北北,有點肉疼,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錢,一半都要分給她呢。
李北北托著腮,衝陳明之眨了眨眼睛。
“不知請師叔幫忙所做的那件事,師叔準備如何了?”李承治又問道。
“陛下,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是等待時機即可。”
李承治似乎有點等不及了,“師叔,這需要等待什麽時機,你是瞳兒的老板,這開演唱會的事情還不都是全由你說了算?”
“再說,你要的所有東西我都已經幫你準備妥當,還需等待何等時機?”
李承治的話越說越激烈,一道仙力從李北北的腦門上釋放出來打在了李承治的腦門之上。
“不準這麽跟我家小明之說話!”
李承治捂著腦門有點委屈,這姑祖和這小師叔哪像是師徒啊,這分明就像是……就像是兩口子嘛!而且這師叔還是個吃軟飯的!
“陛下莫要著急,你與櫻瞳師妹的關系已經僵持了這麽多年了,也不在乎再僵持這麽一會兒了,再等兩日,等到東風前來我們便開始。”
李承治雖然不悅,但在李北北的面前還是得乖乖點頭。
“對了,有件事情還想要請陛下準許。”陳明之說道。
李承治揉了揉眉頭,有點無奈道:“師叔請講吧。”
李承治也是十分無奈,這小師叔事情沒辦完不說,還老是問自己要東要西的。
“還請陛下準許我入那劍淵溪修行數日。”陳明之恭敬道。
李承治恍然大悟,“我都忘了,師叔也是一名劍修的呀!聽聞師叔當年在那承盟的新弟子交流大會劍道論會上還表現不凡呢。”
“這件事情當然可以,師叔想要在那劍淵溪待多久就待多久,若是能對師叔劍道修為有所益處,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多謝陛下成全!”
陳明之現在的修為進展緩慢,遲遲未有突破到金丹中期的跡象。
所以他打算先靠著劍道增進自己的實力,這劍淵溪可是一個好去處。
雖然陳明之有著劍靈桃子這種外掛,但是劍靈桃子雖名為萬劍意,但是所有劍意都帶著他自己的整合出的無上的劍意。
這種劍意以陳明之目前的修為還無法觀摩理解,所以他便想到了這劍淵溪。
陳明之目前還處於剛剛步入觀心的劍道階段,他要入劍淵溪修行,不是要突破合一之境,而只是為了讓觀心圓滿。
合一之境對於現在的他來說萬萬不可。
劍靈桃子實在是太強,他所蘊藏的劍意太凶,陳明之若是以修天劍合一根本招架不住其中的劍意,所以陳明之還得等待自己的修為進步才可。
……
在遙遠的演機派內,在月光與星光的交映當中,一個身影緩緩地走入。
這是剛剛回到宗門的張意一,他走了已經半個多月了,今日才剛剛到達演機派。
張意一推開一間簡陋茅屋的門走了進去,朝那蒲團上的一人跪了下來。
“怎麽這麽久才回?”坐在蒲團上的是張意一的師父天痕道人。
“徒兒一路遊山故回來晚了一些。”張意一低頭說道。
天痕道人捋了捋胡須,“那此行有何收獲?”
“徒兒心裡有了一個問題。”
“是何問題?”
“徒兒下山之後遇到了另一位推演不出任何事情之人。”
天痕道人心裡一怔,“那人相貌如何?”
“是名女子,國色天香。”
“那她未曾對你做過什麽吧?”
張意一奇怪地看著自己的師父搖了搖頭。
“那就好。”
天痕道人說完便手指一點,在張意一的儲物靈戒當中飛出來一個黑漆漆的圓盤落在了天痕道人的手中。
天痕道人看著這圓盤十分心疼。
“師父這是?”張意一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繼續說你的問題即可。”
張意一點頭稱是,然後問道:“弟子十分疑惑,從弟子一入門師父便教導弟子,演機派推演之法可推演萬物,那究竟是何人可以完全屏蔽天機讓我等推演法完全推演不到?”
天痕道人看了看天說道:“這個世上無人是推演不到的,無論是用什麽無與倫比的法寶遮掩,還是修為境界多麽高深,就算是成仙者……”
“也是可以推演到的。”
張意一眯著眼睛問道:“那為何……”
“推演法千變萬化但始終不離一點,那便是借天機,而有人卻在天機之外,所以便推演不到,若是有不借天機的推演法……”天痕道人緩緩說道。
張意一磕頭恭聲道:“請師父教導!”
但是天痕道人卻搖了搖頭,“我不行,我始終在天機之內,師父唯一能指導你的也只有一句話。”
“想推演天機之外的人,則需要自己先跳脫天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