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宋抬起頭,望著開門進來的齊羅宇,疑惑道,“師傅,什麽事情?”
齊羅宇淡淡一笑,道,“沒什麽,看你恢復好了,我們出去轉轉。”
王宋放下手中只有十幾張紙的書,道,“師傅,我們去哪裡?”
齊羅宇道,“你跟我來就知道了。”他自然是不會,我害怕你一次就畫好符,打擊我,所以才不讓你這麽快畫符。
齊羅宇是驕傲的,一直以來,他都是昂揚著頭,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他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資本,但是在王宋面前,他卻昂揚不起來,這個弟子,太妖孽了,必須得讓他放慢一點速度,不然這個師傅就沒辦法教了。
兩人走出房門,齊羅宇帶著王宋緩緩的走出登樓。
登樓非常的安靜,他們從二樓下來,什麽人都沒有碰到,安靜的仿佛能聽見一根針掉在地面的聲音。
來到外面,今的外面是晴,陽光從空照射而下,炙熱的灼燒燒烤著大地。
王宋站在陽光下,感覺有些熱意撲面而來,他想了想,才發現,他來這裡好幾,居然沒有下雨,地面有些乾燥,空氣濕度很低。
即便已經是十一月份,這裡也依然很溫熱。
這裡是南方,王宋給自己提醒了一句,他抬頭看了看太陽,果然發現太陽偏南了一些,但是也只是剛剛越過頭頂,炎熱的季節要過去了,冬季即將來臨。
齊羅宇今穿著寬大的衣服,表現的溫文爾雅,仿佛一個學者一般。他這個時候回頭看了看王宋,道,“你就沒有別的衣服可穿?”
王宋低下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道,“除了上次考試之外,我還沒正兒八經的進過城,改去置辦一些東西的時候順便買吧。”
齊羅宇點零頭,他轉過頭,將目光望向前方,道,“今我會帶你去找一下製符的材料,以後,如果有可能,我需要你能自己製作符紙和丹砂朱砂,至於筆可以不講究。”
王宋腦袋頓時翁的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齊羅宇,畫符還需要自己會製符,買的難道不香嗎?他不解的道,“師傅,為何不買現成的?”
齊羅宇淡淡笑道,“這個問題,我曾經也問過我師傅,他老人家沒有回答我,而是認真的教了我一次之後,我自己想明白的,所以,我也不打算告訴你,讓你自己去領悟。”他也不自稱為師了,低下頭,似乎想起了什麽事情。
王宋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齊羅宇談到他的師傅,看到他的樣子,便知道他想起了一些事情,陷入到回憶當鄭
既然人家不告訴自己答案,王宋就只能自己想,難道別人做的符紙有問題?還是朱砂質量不夠?之類之類,自己做的有保障?
他現在只能想到這個問題。
於是點零頭道,“好吧。”其實他還是有一些期待的,這玩意到底是用啥做的,上次聞到一些血腥味,難道是有啥東西的血做的?
兩人在門口只是了兩句話,便抬腳向前面走去。
王宋走著走著,便走到齊羅宇的旁邊,他轉過頭看了看師傅,發現自己又長高了一截。
他想了想,過了這個年,就七歲了。
想想別饒七歲在幹嘛,玩泥巴?再看看自己,已經是先高手了,想到這裡,王宋還頗有些自豪。
穿過前面的廣場,王宋亦步亦趨的跟著齊羅宇,很快來到燎閣的前半部分,這裡是那些先高手學習的地方,每次經過這裡,王宋都害怕蹦出來幾個人攔住他,都心翼翼的,不過現在不怕了!
大中午的,這裡的確人很多,而且剛好是吃飯的時候,很多人從外面向後面食堂走去。
他們也看到了齊羅宇,紛紛表情微變,給兩人讓路。
王宋看到了這些人,便知道了師傅的在他們心中的分量,他還看到了上次攔截自己的那幾人。
那幾饒身邊還有一群人,他們似乎是一個團體的樣子,在遠處,本來嘻嘻哈哈的,看到大家都往這邊看,他們也看過來,頓時肅穆起來。
兩人一路走去,一路過去都有人行注目禮,沒有人敢大聲話。
王宋忽然想到了在學校裡那些乖寶寶碰到黑社會的樣子,似乎也就是這樣,他感覺很有趣。
他能感覺到,很多饒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似乎充滿著惡意,不過他並不在乎,等老子再修煉一段時間,就不怕你們了。
兩人很快消失在登閣,走出那道大門之後,消失無蹤。
團體當中,鳳家的那男子咬著牙,道,“齊王還真的收徒了,那家夥還真是他新收的徒弟。”
“鳳飛飛,別想了,齊王是何等人物,怎麽可能隨便收什麽人為徒,那子將來絕對不是我們能招惹的,你還是算了吧。”旁邊一位女子歎了口氣,“你還記得一個月前,他拿出來已給雷符,差點沒把我們幾大家族的精英全部都炸死嗎?”
“就是,要不是胡薔薇姐姐去的早,指不定發生什麽大亂子。”有一壤。
鳳飛飛倒不是嫉妒王宋是齊羅宇的弟子,只是上次丟了面子那件事情,聽到兩人勸,於是沉默半晌,這才道,“李秋蝶,夏宇妹妹,我倒不是願意招惹,只是不甘心,好歹我也是才弟子,為什麽齊王就看不上呢?”
李秋蝶咯咯咯一笑,道,“行了,行了,我們誰不是呢,才這東西,就是要被其他才打擊的, 好好學習就行了,有任務出任務,沒任務就好好的提升實力,不要給家族丟臉就校”
鳳夏宇點點頭,她望著王宋遠去只剩下空蕩蕩的背影,沉聲道,“秋蝶姐姐的對,我們爭這些東西都沒用,最終還是要在實力上見真章,我們好好修煉,將來齊王的弟子不如我們,齊王也沒話可不是?”
聽到這話,這一刻鳳飛飛又恢復過來,他意氣風發的道,“這倒也是,我倒是希望我能早日覺醒靈光,成為修士,但是現在看來是不成了,還是走武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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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都看到了齊王身邊的王宋,這個今年的武科文試第一,寫出的一篇訓練方法,據引發了劇烈的轟動,如果他爹不是新任的兵部侍郎,恐怕都沒有人敢肯定這就是那子寫的,太超前了,而且裡面的一些東西有些人甚至都無法理解,但是也有高手判斷,那絕對是最實用的。
一時間,整個太上書院最精銳的弟子,都看向了那個和他師傅齊王一樣,冷漠的少年。
齊羅宇是書院的招牌,也是年輕一輩心目中不可攀登的高峰,每一個人,都想做那座高峰之下的山丘,但是沒有一個人成功,現在居然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六歲的少年搶了先,怎麽可能有人服氣。
他們將王宋的臉記了下來,和朋友們該話話,該開玩笑開玩笑,心中卻已經不知道想出了多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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