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域,八卦門山門。
在過去,這裡存在是一個巨大的門派,八卦門在此地佔據了幾十萬年的時間。
但是因為之前的意外,現在這裡已經成為了離火門的地盤。
雖然說有很多的其他門派,也打主意佔據的這一片山門,但是離火門的掌門人已經來到了太乙金仙中期的實力。就算是有一些有心之人想要佔據這裡,礙於對方的實力,他們也只能夠勉強作罷。
“哈哈哈!”
離火門門主此刻坐在八卦門的議事大廳當中,他的臉上充滿著狂喜。
實際上能夠將這一片地方收復為自己門派的領地,他心中自然是非常滿意的。
八卦門家大業大,將這些東西全部化為基友,他心中不知道有多麽的高興。
與此同時,他的內心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擔憂。之前那個神秘的黑衣弟子表現出了那麽強大的戰鬥力,盡管那個家夥此刻消失在了這裡,但是他還是有些擔心對方可能會卷土重來。
到了那個時候,自己真的能夠抵擋得住對方的攻擊嗎?
離火宗宗主心中並沒有想法,不過眼下能夠將八卦門的山門給徹底的收復,他已經心滿意足了。
仔細想想以後,離火宗宗主心中還是有一些不太放心。
“一旦有任何八卦門的弟子露面,絕對要將它們捕捉起來,然後通知我。”離火宗的宗主小心翼翼的對著自己的弟子說道。
其他的弟子們聽到了掌門人的話以後,臉上大多都掛著不以為然的神色。
在他們看來,自己門派已經成為了整個白龍域的第一大門派,就算是佔據這片優越的土地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如果有哪個不開眼的王八蛋來找事情的話,直接把那個家夥給解決了就好。
現在的離火門已經強大到了一種境界,已經不需要看別人的臉色來行事了。
就算是有一些宵小之徒在暗中使絆子的話,那些人也絕對不敢在明面上這樣做。畢竟他們門派有著太乙金仙中期強者的存在,如果有任何人敢在表面上公開流露出任何的不尊敬,他們肯定會被屠殺殆盡。
離火宗宗主看到眼前的事情都已經布置好了以後,他的心也是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沒過多久的功夫,外界就傳過來了一個消息,他們捕捉到了一個八卦門的回歸弟子。
說是捕捉,更不如說對方是主動送上門來。那個家夥一股腦的直接衝進了門派當中,輕車熟路的模樣就讓人知道他是八卦門的弟子。
更何況那人身上穿的就是八卦門的內門弟子製服,現在的八卦門已經滅亡了,誰還敢穿著那一身衣服出去招搖。
那不是找死嗎?
“我的門派到底怎麽了?我的師傅呢?”如果陳凡在這裡就知道,此刻被捕的那個人就是當年他在飛升之地所遇見的青衣隊長。
如果沒有青衣隊長引薦他來到八卦門的話,眼前就不會發生這麽多的故事。
很多事情都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人與人之間的際遇妙不可言。
青衣隊長本來工作時間還沒有度過,但是他忽然心有所感,所以回到了門派當中。
可是來到八卦門當中一看,過去的山門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現在上去在八卦門的是另外一個門派。
“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你說你一個八卦門的廢棄地址,現在主動來到我們離火宗的地盤上,而且還穿了一身八卦門弟子的製服,這是來送死的嗎?”一個離火宗的長老相當狂妄的笑道。
他笑著說出了這番話以後,周圍包夾青衣隊長的弟子們也是紛紛發出了大笑。
對方也覺得非常的有趣,眼前這個身穿青色衣服的家夥腦子看上去有點不正常。明明自己的門派都已經被毀滅了,他還是悍不畏死的衝過來,難道他真的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嗎?
對於這些貪生怕死的人來說,對方的信念是讓他們無法理解的。
朝聞道,夕可死。
某些熱愛修煉的修士如果能夠得到大道的話,讓他們當天晚上死去也在所不惜。
眼前的青衣隊長就是如此,門派對他來說有著家一樣的溫暖,他的所有親人朋友都在這裡。
如果八卦能就因此覆滅的話,他也不願意獨自苟活下去了。
離火宗宗主也是來到了大院的廣場當中,看到了眼前臉上有些驚慌的年輕小子,他此刻慢慢的說道。
“看你也算是一個有天賦的後輩,如果你願意投靠我們離火門的話,之前你犯下的錯誤就既往不究。”
他自認為自己說出這番話的話, 對面肯定會對他頂禮膜拜,然後跪在地上求饒的。
但是讓離火宗主都沒有想到的是,對面表現出來的鐵骨錚錚,超過他的預料。
“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不會真的認為小爺會怕了你們吧。”離火宗劍客相當憤怒的說道。
對於他來說,手中的劍就是他心中的道。他已經拋棄了屬於自己的東西,如果讓他無法為門派戰鬥下去的話,他手中的劍道也是徹底的是入魔了。
這也就是為什麽非常熱衷於修煉的原因。
“真的沒想到啊,一個廢棄的宗門竟然還能夠出這樣的硬漢。”離火宗掌門能發出了一聲怪笑,他用冰冷的眼神鎖定了眼前這個只有這些後期的弟子。
不過笑出來說句話以後,他要繼續轉臉狠狠的說道。
“我就是欣賞那種鐵骨錚錚的漢子,骨頭越硬我就越是欣賞。如果你今天不答應當我的手下的話,那我敢讓你感受到非同常人的折磨。”
離火宗主說出了這番話以後,許多人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戰。
主要是因為這個家夥現在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語氣當中的深寒之力來到那些低級弟子的身上,對方都有一些難以招架。
畢竟雙方之間是有著天壤之別的。
“今天哪怕我就算是死在這裡,也一定要戰鬥下去!”
青衣隊長霸氣萬分的說出了這句話以後,掏出了屬於自己的長槍,然後傲立在整個廣場大廳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