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的這一番話,已經把彩衣姑娘給逼到梁山上去了。
看著眼前如同惡魔一樣恐怖的男子,彩衣當真是氣的牙癢癢。
真是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跟這個狼子野心的家夥同流合汙,結果被對方反向給算計了。
“我現在還有選擇的空間嗎?”彩衣咬牙切齒的說道。
更讓她備受打擊的是,她非常自信的美人計,竟然沒有任何的用處。
現在彩衣看著面無表情的陳凡,心中甚至懷疑這個家夥到底是不是一個合格的男人。
正常的男人看見她的話,絕對會心動的。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彩衣現在也是被這個家夥逼得無路可走了,只有答應他。
“你既然想要離開丹塔的話,也得把我放下來吧。”彩衣看到陳凡沒有任何的反應,於是繼續補充說道。
“呼!”
陳凡用力大手一揮,空中凝結的靈力此時瞬間破開,彩衣的身體也是不自覺的往下墜落。
如果一般的男子看見如此年輕貌美的女子即將落地,心中都會有著不忍之情。
陳凡這個家夥足夠鐵石心腸,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即將與地面來個親密接觸。
“嘭!”
彩衣身體當中爆發出一股靈力,將自己的身形給調整,以一個靈巧的姿勢,穩穩地站在地上。
“你當真是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人。”彩衣用怪異的眼神看了陳凡一眼,然後有些恨恨的說道。
陳凡連話都不願意跟她說,只是用手指指了指前方白色的凡塔牆壁,意思就是讓她趕緊帶路離開這裡。
“哼!”
彩衣心中相當的不滿意,她開始動用自己的秘法,將眼前的牆壁給破開。
兩人在一個呼吸的功夫,就立刻離開了這裡。
和剛才來到丹塔之中一樣,現在他們是小心翼翼的前行出去。
望著頭頂的藍天,以及附近熱鬧一片,陳凡的神色沒有變化。
彩衣現在心中倒是動了其他的心思。
如果能夠在這裡跑掉的話,絕對能夠擺脫眼前黑衣男子的控制。
“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要不然的話,我不敢保證自己的劍不會傷到你。”陳凡很冷漠的傳音過去說道。
感受到一絲冰涼的劍氣在她脖頸後背摩擦著,彩衣整個人的身體也是瞬間繃緊了!
他簡直就是個混蛋!
她以前也執行過如此多的任務,但從來沒有一次這樣的吃癟。
在漫漫的人海之下,兩個人也是朝著前方不斷的走出去。
當他們逃離丹塔范圍的時候,陳凡懸著的心就已經放下來了。饕餮在靈魂裡能夠很好的掩飾它本來的氣息,就算是化神境界的強者想要追到這一批丟失的東西,也絕對無法感應得到。
陳凡晚上終於流露出了志得意滿的笑容。
這一次的探險,實在是大賺特賺!
不過眼下並不是吸收成果的時候,在突破之前,陳凡還有一件大事需要做。
彩衣我的身份太過於奇妙了,如果不把她的背景給調查清楚的話,陳凡的行動會相當的不安。
實際上陳凡早就已經有所預測。
眼前的女子絕對不可能是某個大家族中的子弟,畢竟她身上沒有那種貴家子弟的氣息。
那些個貴家子弟,一個個都是眼高於頂的模樣。就算是某些品格端正的,在一舉一動之間也會流露出一股雍容華貴的氣息,而眼前的彩衣姑娘並沒有。
那就只能說明另外一件事情,丹塔中的消息也是她從其他地方弄來的。
至於背後給她消息的那個人,或許才是她背後組織的幕後黑手。
陳凡已經見證了太多的爾虞我詐,他已經不是那個一腔孤勇就吳城大殺特殺的傻小子了。
兩個人一路朝著東方走去,直到來到了城門外以後,他們的心才徹底的平靜了下來。
“現在的話,你能夠放了我嗎?”彩衣臉上流露出了一臉慶幸的神情。
沒想到她能夠保住自己的命,而且對方是還想跟她做什麽交易。
陳凡稍微思考了片刻的功夫,然後不急不慢的說道。
“如果放了你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說到這裡的時候,彩衣已經伸長了自己的脖子,想要得出對方的最終意見。
“不過……我得需要了解你背後的一些秘密。”陳凡沉著冷靜的道。
“我背後的秘密,我之前不是說了嗎,那些家夥把我祖先的東西都給搶走了,我是不得已才這樣做的。”彩衣裝作一臉驚異的說道。
“不要想在這裡撒謊,你的氣息波動我能夠很清楚的感受到,你剛才的話就是徹頭徹尾的謊言。”陳凡很平靜的說道。
“你背後絕對有著一個龐大而隱晦的組織,在如此的亂世之中,擁有這麽大的力量足夠去爭王爭霸了,然而他們卻如此的低調……”
陳凡根據自己的推理再慢慢的說,他悄然發現對方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冷汗。
“你到底是怎麽知道的?我不相信這一切都是你推算出來的。”彩衣有些如同瘋魔般的問道,
實際上想要想明白其中的因果,並不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情。
但是能夠有著如此的想象力,那就有些難能可貴了。
“彩衣姑娘,這或許是我最後稱呼你為這個名字,我希望在待會的交流當中,你一定要將那裡的情況開誠布公。”
陳凡帶著對方來到了之前的山谷,他眼中流露出了一絲精芒,沒有人知道他想些什麽。
一路上彩衣都在考慮著,眼前男人的話到底可不可靠?
“我知道你在顧慮些什麽,如果你說出來的話,你背後的勢力絕對不會看你著直接跑路。”
“但是,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我領悟的搜魂密法或許就能夠起作用了。”說到這裡的時候,一縷恐怖的魔氣從陳凡的手中爆發開來,滔天的氣息朝著四周散逸。
“搜魂!”
這個詞對於彩衣來說有著莫大的威懾力,於是她聽到這個名詞的時候,表情已經發生了悄然的變化。
“我不想要被搜魂變成一個白癡,還希望前輩手下留情。”彩衣拜跪在地上求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