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澤直子乖巧地點了點頭。
“你現在肚子裡有寶寶了,在寶寶生下來之前,你不能再練武了,不然傷了胎氣,咱們的寶寶可就保不住了。”
瀧澤直子依然乖巧地點了點頭:“等我們的寶寶生下來以後,直子再去找高澄璉報仇!”
“你丈夫和你一起去!”高長安摸了摸瀧澤直子的頭。
瀧澤直子注意到高長安的褲子上支起了帳篷,便伸出食指碰了碰。
“主人想不想要?”
“當然想啊!可是你已經有兩個月身孕了,我不能再跟你做那種事情了。”
瀧澤直子嬌羞地吐了吐舌頭。
……
一大早,呂平欣喜地來四合院找高長安。
“長安,昨天你剛回來我沒來及跟你說,等會兒你跟齊大人、老周、大歡還有二狗大人一塊上我家去,中午我在“漁陽酒肆”擺了一桌,咱們一起喝兩杯!”
“呂大哥,今兒又不是逢年過節,你怎麽突然想起請咱大夥兒一起喝酒了?”
呂平憨憨一笑:“今天你侄女她婆家來咱家提親!對我來說可不就是個好日子嘛!”
“我侄女?”高長安一時間沒回過味來。
“就是漁陽酒肆的老板娘呂靜怡!”從裡院出來的老頭子齊文長幽幽地說。
“啥?!”高長安大驚失色,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兄弟?兄弟你怎麽了兄弟?”見高長安皺著眉頭盯著自己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呂平有些不解。
齊文長會心一笑:“他心疼!”
“是啊是啊,我突然感覺胸口有點疼!”高長安忙捂著胸口表情作扭曲狀。
呂平慌了:“我去叫郎中!”
高長安一把拉住了他:“不用不用,可能是昨兒晚上沒休息好的事兒,現在已經好多了!”
“行,那我先回家準備準備去了,你等會兒別忘了跟齊大人一起過去啊!”呂平說完就走了。
“齊爺爺,您這老頭兒也忒不地道了吧,弄得我險些在呂大哥面前沒下來台,還好我冰雪聰明隨機應變!”
齊文長撇了撇嘴:“長安,你辛辛苦苦費心費力救下了呂家父女,本來是想從靜怡姑娘身上找美事呢,可到頭來呢?這一切的努力都是給一個土財主做了嫁衣裳!你說你圖個什麽啊?”
“土財主?!”
老頭子撇撇嘴,點點頭,又幽幽地捋了捋下巴上稀疏花白的胡須:“而且那土財主今年已經三十八了,還是個死了媳婦的。”
說完,他便背著手嘴裡哼著小曲兒出了門,留下高長安獨自在春風中凌亂。
老子的女人怎麽能讓一個土包子佔便宜?
誰他娘的佔便宜都不行!
老子的女人誰都不許碰!
幸好老子從江南回來了,要是再晚幾天,豈不是吃屎都趕不上熱的?
……
隔壁大酒樓倒閉了,被高長安買下來做了窯子,這下子漁陽酒肆的生意更好了。
老板娘呂靜怡更忙了。
雖說南下江南前高長安專門又讓呂靜怡給酒樓添了個夥計,可一忙活起來,呂靜怡這個老板娘還是親自跟著乾活。
高長安到地時候,呂靜怡正在大廳忙活著給客人上菜。剛上完一桌菜,又忙著回到櫃上給吃完飯的客人算帳結錢。
等結帳的客人走了,高長安跟她說:“靜怡,再找兩個夥計吧。”
呂靜怡擦了一把額上的汗:“小叔,現在咱們人手正好,我也就是在人多的時候偶爾搭把手,再加兩個夥計可就吃閑飯了。”
“咱們的窯子馬上就開張了,那兒咱們沒弄後廚,客人們喝酒吃飯都得從這兒往那兒送,到時候以咱們現在的人手根本忙不過來,趕緊招吧。”
“行小叔,我等會兒就寫個告示貼外面。”
“靜怡,你爹要給你定親你知不知道?”
“知道,爹說那人今天上我家來提親。”
“你知不知道那人是幹什麽的?”
“我爹說是城東的朱財主。”
“他今年都三十八了,而且且還死了媳婦你知不知道!”高長安的語氣很重。
“知道……”呂靜怡有點兒莫名其妙地望著她。
“靜怡,你一個二十歲的黃花大姑娘,怎麽能嫁給這樣一個老男人?”
呂靜怡低下了頭:“小叔,整個平古縣城的人都知道我曾是梁家老太爺的小妾,我能嫁給這樣一個男人已經很不錯了……”
“你雖然名義上是給梁老狗當過小妾,可你的的確確還是個乾乾淨淨的女兒身啊!”
呂靜怡咬了咬嘴唇:“小叔,我今年已經二十歲了,早已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我爹也著急了,所以就……”
“再著急也不能把你嫁給這樣一個男人啊!你難道就這麽認命了?你長得那麽好看,最起碼也該找一個像我一樣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如意郎君才是!”
呂靜怡神情有些迷茫地望著高長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靜怡能有什麽辦法……”
高長安從呂靜怡的語氣中聽到了一絲失落。
“我找你爹去!”
呂靜怡靜靜地望著高長安離去。
……
呂平正在廚房忙碌著燒水洗茶具。
“來那麽早啊兄弟,我這水還沒燒開呢!”
“呂大哥,你真要把靜怡嫁給嫁了?”
呂平笑呵呵道:“這還能有假啊兄弟?人家今天上午十一點半準時上咱家來提親!你侄女今年都二十了,再不嫁人可就成沒人要的老姑娘啦!”
高長安一聽“侄女”這兩個字就感覺無比心塞。
自己明明想讓呂靜怡給自己當小妾的。可她憨厚老實的爹愣是活活把這段還沒開始的緣分給傻缺得消滅了,把自己給稀裡糊塗弄成了心上人的長輩……
“兄弟,你怎麽心口又疼了?你別動啊!我這就給你叫郎中去!”
沒等高長安跟他解釋,呂平便扔下手裡正刷著的蓋碗衝了出去,一眨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被他扔下的蓋碗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這一刻,高長安內心升起一絲感動,呂平這位當大哥的還真是疼他這位兄弟。
然並卵。
他高長安想要的不是關心!
他隻想要他的女兒!
罷了,高長安覺得在跟自己這個傻大哥根本說不明白,乾脆解鈴還需系鈴人,找那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土財主去!
掏出懷表一看,還有一個鍾頭就十一點半了,高長安以剛才呂平的雙倍速度從呂家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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