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劣質香水味都掩蓋不住你身上的酒精味道,我猜你是從事的是某種特殊職業吧?”
“就你這種貨色,也有臉誣陷我任清顏的老公?!”
嘩!
任清顏話音落下,瞬間引起大廳裡的一陣嘩然。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三個字。
任清顏!
天呐!
她就是被譽為南陵市第一美女的任清顏?
難難怪會長的這麽漂亮!
隨即一雙雙驚駭的眼神又再次看到了陳星河身上。
任清顏的出現令他們震驚。
可是陳星河更加令他們驚駭!
任清顏竟然是他的老婆???
天呐!
這是個重磅的新聞!
已經沒有任何語言能夠形容他們內心的驚駭。
陶虹面如死灰,氣的嘴唇顫抖,可卻無力反駁。
在任清顏面前,她完全就是一個小醜,別說爭奇鬥豔了,根本一絲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周大山也從極度負面的情緒中清醒過來,看著警察凌厲的目光,他的內心漸漸升起了害怕,臉色蒼白了起來。
誣陷罪,也是要坐牢的!
他頭皮發麻,但還是不死心,氣急敗壞的吼道:“你……憑什麽能證明你們之間的關系!我不相信!這窮小子怎麽可能會有你這種老婆,你一定是在撒謊!”
“隊長,我有個朋友在民政局工作,我打個電話求證一下。”
“好,這事務必要查清楚!法律不是開玩笑的,我不管你們哪一邊在撒謊,都必須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兩名警察交流著,面色嚴厲的警告眾人。
很快,結果便出來了。
“根據華夏刑法第二百四十三條規定,造事實誣告陷害他人,意圖使他人受刑事追究,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造成嚴重後果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你們被逮捕了!”
聽著充滿正義的審判聲,周大山一幫人面如死灰。
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他們根本就沒有辯解的可能性。
於是,一場鬧劇終於落下帷幕。
跑車內。
陳星河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任清顏竟然還有一輛跑車?
他怎麽從來沒有見到過。
“陳星河。”
駕駛座上,一道宛如出谷黃鸝般委婉動聽的聲音響起,使得陳星河回過神來。
“要不……”任清顏猶豫了一下,“要不你來任氏集團上班吧。”
陳星河一愣:“為什麽?”
“唉……難道你還想像今天一樣,被人肆意汙蔑嗎?”任清顏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剛才那個帶頭誣陷你的中年男人,正是你們酒店的領導吧?”
“我說話比較直,你別怪我話說的難聽,得罪了他,你覺得你以後還能在這裡好好的工作下去嗎?”
“別看今天他被警察帶走了,實際上這種罪名根本就算不上什麽大事,只要他稍微花點錢請個律師,就可以全身而退。”
“你的身份注定了得罪不起他……我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你能聽得懂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陳星河點了點頭。
“放心吧,周大山對我來說,算不得多麽麻煩,謝謝你的好意,我這個人懶散慣了,不太喜歡去大公司上班。”
不知怎麽回事,任清顏每次看到他臉上盲目的樂觀自信,內心總是忍不住有一些不舒服。
聽了這話,她有些生氣,終於聲音冷了下來:“陳星河,我知道你一向自尊心比較重,可是你要明白,在現在這個競爭殘酷的社會,不要臉的人往往比要臉的人發展的更好。
”“自尊心強確實是一個好事,但是過度的自尊心往往只能起到反作用!”
“人的一生有很多條岔路口要走,但是正確的選擇往往只有一條,你不應該為了可笑的自尊心拒絕了我的好意。”
雖然任清顏說的確實比較難聽,但陳星河也明白,她這完全是出於一片好心。
可是……你對我真正的了解嗎?
一個小小的周大山對我來說又算得了什麽呢?
只是很多事情我不想讓你知道而已。
陳星河淡淡的笑了笑。
“對了,你突然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他直接轉移話題。
見到這一幕,任清顏氣的咬了咬銀牙,美眸之中滿是失望。
哪個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出人頭地?
哪個妻子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人中翹楚?
陳星河實在太令她失望了!
怎麽一點上進心都沒有啊!
爛泥扶不上牆!
嗡——
她懶得和他說話,直接發動跑車,離開了這裡。
————
南陵市。
任家。
這是一片佔地面積不小的四合院。
到處一片張燈結彩的喜慶氛圍。
對於任家所有人來說,今天無疑是個好日子。
懸在頭上的達爾摩斯劍終於消失了, 這令惶惶不安的眾人,終於可以安心下去。
為了感謝豐和地產集團能夠出手幫助任家渡過難關,任老爺子特意在家裡擺宴請客吃飯,喊來了任家所有的主要成員,可謂是給足了面子。
而魏明、魏皓軒父子兩呢,則是巴不得能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巴結一下陳星河,根本就沒有拒絕就答應了下來。
一路上,任清顏都冷著臉色沒有說話,陳星河直到來到了任家大院,看見了魏明父子兩,才明白了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主角登場,自然是吸引了院內所有人的注意力。
看著萬眾矚目,如同眾星拱月一樣的女人,韓麗滿是自豪,眼中有淚光閃爍,她今天終於有底氣可以挺直腰板做人了。
任清晨則是滿臉得意,好像萬眾矚目的人是她自己一樣,真心替姐姐高興。
而魏明父子在看到陳星河的一瞬間,臉上就流露出謙卑的神色,當然,這並沒有被別人看出來。
“來來來,清顏,你坐這邊。”
任弘光招了招手,滿臉慈愛的表情,和之前在酒店強行逼迫任清顏結婚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好的,爺爺。”任清顏點頭,強忍住心中的惡心,走了過去。
陳星河自然是跟在她身邊,卻被任弘光攔住了。
“那個誰……你叫什麽名字?算了,不重要,你先跟我來一趟。”任弘光臉上的笑容一收,板著一張臉對陳星河說道。
說著他也不顧別人的反應,滿色冷厲從桌子上站起身,背負雙手離開了主賓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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