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韋浩和韋富榮、王氏他們抵達到了王振厚府上的時候,周邊都是有很多人來看的,小鎮這邊來一個國公可不多見,上次韋浩還是一個侯爺,那個時候也是過來打斷了王福他們兄弟的腿的,這都已經隔了好幾年了,現在終於是又來了。
“大哥,二哥!”韋富榮先下來,看著王振厚,王振德喊著。
“誒,快,裡面請!”王振厚非常熱情的說道。
“大哥,二哥!”王氏從馬車上下來了,他們兄弟兩個更加高興了。
王氏現在可是穿著一身誥命服,非常的華麗不說,更顯身份。
而此刻,韋浩的馬車可是在後面那一輛,韋浩從馬車上面下來,走了過來喊著王振厚他們:“大舅,二舅!”
“誒,慎庸你怎麽坐在後面那輛馬車了?”王振厚馬上笑著招呼著。
“這孩子,喜歡躺著,和我們坐,他不舒服!”王氏笑著說道。
“見過姑父,姑姑!”這個時候,王福四兄弟馬上過來,對著韋富榮他們喊著。
“嗯!”韋富榮對著他們笑著。
“見過四位表兄!”韋浩也是對著他們拱手。
“見過國公爺!”他們四兄弟再次拱手說道,雖然他們有的人是不能拱手,但是也是需要做出拱手的手勢出來。
“來,快,裡面請,裡面請,外面冷了,得知你們今年會過來,我就命令人也做了一個暖房,裡面也有爐子,快!”王振厚非常熱情的說道。
“嗯,請!”韋富榮開口說道,韋浩反正是不說話,在這裡,自己沒說話的份上。
“快點,把東西全部抬進去!”王氏招呼著自己帶過來的那些下人說道,接著一起進去。
到了客廳這邊,韋浩先是給外公王福根和外婆拜年,王福根當然喜歡了,這個可是自己的外甥,唯一的外甥。
外公外婆連忙拉著韋浩坐下,馬上有丫鬟過來倒水,而兩個舅媽也是站在一旁不敢說話,但是一臉笑容,他們可是知道韋浩的厲害,三年前的一幕,他們可是知道的。
“穿的暖和?我之前讓娘親送一些棉花過來,可做了衣服?”韋浩坐在那裡,摸著外公外婆的衣服問道。
“做了,你瞧著,全是,還做了兩床被子呢,可暖和了!剩下的,我就給那些小孩們做了,這兩年,家裡也添了幾個小孩,都給他們做了,可不能受涼了!”外婆笑著翻開自己的外套,展示給韋浩看著。
“那就好,做了就好!”韋浩笑著說道。
“國公爺放心,都做好了,可不敢讓他們受涼!”大舅媽馬上笑著對著韋浩說道。
他們現在也知道,如果他們兩個老人不在,以後這門親戚就越難走了,而且每年也不會有這麽多東西送過來,這些東西,可都是送給他們兩個的,最少大部分是送給他們兩個的,那是韋富榮孝敬老人的。
“嗯,娘,還缺什麽,你就讓人送信給我,我給你送過來。”王氏也是笑著對著自己的娘親說道。
“不缺,就是想要看你的那些孫兒孫女,可惜天太冷了,要不然啊,娘親都想要去看看!”外婆深情的說道。
“沒回長安呢,現在浩兒啊,是在洛陽任職,都在洛陽住,等夏天回長安了,到時候我來接你過去住一段時間!”王氏對著外婆說道。
“來,富榮,喝茶,都是你送的,還有點心,也是你年前托人帶過來了,這些是自己家做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王福根則是招呼著韋富榮。
“嶽父,我自己來,我自己來!”韋富榮連忙說道。
“來,喝茶,等會啊,我們也泡茶喝,我也弄了一個,二弟也弄了一個茶具,現在我也喜歡喝茶了!”王振厚對著韋富榮說道。
“行,我也帶來了茶葉,到時候一起喝茶聊天!”韋富榮也笑著點頭說道。
而站在後面的那四兄弟,還有四個女人,手上都是抱著娃娃。
“嗯,這些是我的侄兒吧?”韋浩笑著站了起來,過去看了。“是呢,都是你的侄兒!”王福馬上笑著說道。
“嗯,來人啊,把我送給那些侄兒侄女的禮物拿過來!”韋浩笑著開口說道,馬上就要下人去取了,一共是六份,韋浩一個一個送給他們,每個人一個上等的玉佩,一個金鎖,一副銀鐲子,這些都是韋浩找人做的。
“謝謝慎庸,你的小孩,我們都還沒有送過呢!”王福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的小孩你送的過來?哈哈,不用送,家裡什麽都有,也不缺,你在洛陽也看到了,我還能缺這個,只要你們自己願意走正路,就不用擔心其他的!”韋浩笑著看著王福說道。
“是,慎庸說的對,等會我們幾個去我的院子喝茶去,之前我們賣出去的院子,全部贖回來了,另外也買了周邊的一些地,也擴建了一些!”王齊也開口說道,王齊是他們兄弟當中的老大。
“好啊,到時候一起喝茶也行!”韋浩笑著開口說道。
接著就坐在那裡聊了一會,聊完了,就開始吃午飯了,為了這頓午飯,王家也是費盡了心思的。
他們在韋浩家吃過,知道韋浩家的飯菜有多好吃,但是他們就是尋遍整個小鎮,也找不到這麽好的廚師,沒辦法,只能按照老辦法來做,不管韋浩吃的習不習慣,反正用料都是最好的,韋浩倒也沒有什麽不習慣,偶爾吃一頓也是不錯的,吃完飯後,韋浩就和王齊到了他的小院。
“還不錯,雖然小了一些,但是收拾的很乾淨,而且,也能住下十幾口人了!”韋浩打量了一下小院,開口說道。
“是,我這不是想著,花錢買一塊地基,重建一個院子,這裡就交給老三算了,畢竟這麽多兄弟聚在這裡,也不合適,而且周邊都是百姓,人家也不會賣,沒辦法!”王齊點了點頭說道。
“嗯,有這個想法是好事情,只要努力就好,生意還是好做的,只要走正道,別動歪心思,那些工坊的貨物,我還是能夠給你們弄到的!”韋浩點了點頭。
“慎庸,你放心,可不敢了!”老二王仁也是連忙開口說道。
“是,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也不想了,那個時候真的是鬼迷心竅了,做出如此糊塗的事情,現在,就是想要多賺幾個錢,好好養大那些孩子,希望他們有出息!”老三王之也是點了點頭說道。
“嗯,那就好!”韋浩笑著說道。
“來,這邊請,水都已經在燒了,我們喝茶,你這等會就要回去,我也知道,你忙,不過,還好姑父和姑姑會在這裡待一天,要不然,你外公可不答應。”王齊笑著對著韋浩說道。
“是,沒辦法!”韋浩笑著點了點頭,看到他們現在成熟了,不去賭了,韋浩心裡也替他們高興的,走正道就好,賭,是沒有未來的,而且一定會傾家蕩產的,能夠懸崖勒馬,那就有救。
韋浩坐在這裡聊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不能繼續待著了,就到了前院,和外公外婆他們告辭,他們送著韋浩到了大門,韋浩翻身上馬,和他們告別後,就往長安狂奔,回去韋浩沒打算坐馬車,沒辦法,怕來不贏。
而在洛陽的李世民,此刻已經收到了情報,情報是在李恪府上傳來的。
“這個混蛋,他是想死嗎?啊?慎庸沒資格喊朕父皇,他有資格,有這樣的兒子,還不如沒了!”李世民看到了情報後,憤怒的喊著。
李愔的這句話,有多傷人他知道的,韋浩可是為了大唐做了太多了,這個兔崽子說出這樣的話,差點沒把他氣的吐血。
“陛下,夏國公聽後,也是傻眼了,直言說,以後不敢喊了!”陳公公再次開口說道,當然情報裡面也寫了。
“朕就說了,這小子就是心軟,心善,還是隨他爹,他李愔算個屁,他有資格說這句話,行啊,來人啊,給朕寫聖旨,朕非要狠狠的收拾他不可,朕寧願沒這個兒子,省的煩心!”李世民很憤怒,大聲的喊著。
而長孫皇后就在隔壁,聽到了李世民如此憤怒,也是著忙過來。
“陛下,怎麽了?”長孫皇后對著李世民喊道。
“李愔這個混蛋,居然當中慎庸的面說,慎庸沒資格喊朕父皇,說他不是朕的兒子,只是朕的女婿,這個混蛋,一個女婿半個兒,他連朕這個半個兒都不如!”李世民還是很憤怒。
“什麽?這,他怎麽說出如此糊塗的話,慎庸也沒有得罪他吧?”長孫皇后聽到了,也是氣憤的不行。
那慎庸可是自己的親女婿,自己的親女婿,居然讓他這麽說?長孫皇后是相當不高興,只是現在李世民發怒了,她就忍著了。
“不管他,讓他滾出長安,貶為庶人,發配到南方去,眼不見心不煩,朕的兒子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李世民火大的說道。
之前弄出鎧甲想要造反,他就想要收拾他,只是他也知道韋浩的擔心,擔心處理了李愔,會影響到李恪,另外也是不希望父子相忌,哪知道,這兔崽子不但不圖恩,還反咬一口,那還了得?
自己還會心軟?萬一什麽時候,這個兔崽子趁著自己不注意,真的造反了,還成功了,那自己真是沒地方哭去,這樣不知恩通報,以怨報德的人,自己可不敢留在身邊,越是自己的兒子,越不能留。
而長孫皇后一聽,吃驚的看著李世民,這處理是非常嚴重的,貶為庶人。
“陛下,這樣處罰,是不是嚴重了一些?”長孫皇后開口說道。
“嚴重,朕沒有殺他就不錯了,此事,朕心意已決,你也不要勸了,誰勸都沒有用!”李世民對著長孫皇后說道,因為長孫皇后還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他也不怪她。
“擬好了聖旨後,送過來,朕還不相信,收拾不了他,他居然在慎庸面前狂,他有什麽資格狂,他連給慎庸提鞋都不配!”李世民繼續對著不遠處的官員說道。
“是!”那些官員連忙點頭。
很快,聖旨就擬好了,交給李世民,李世民看後,直接蓋上大印,然後交給了下面的官員,開口說道:“立刻送到東宮,讓高明親自去宣旨!”
“是!”官員一聽,雙手捧著聖旨就出去了。
“這個混蛋,要不是看他是朕的兒子,朕非要宰了他,這樣說朕的女婿!”李世民還是很憤怒的說道。
“陛下,這,到底怎麽回事啊,慎庸才剛剛回京不久,也不可能得罪李愔啊!”長孫皇后還是很著急的說道。
“你不知道,年前,慎庸查到了,這兔崽子私自做鎧甲兵器,就瞞了下來,讓三郎去處理,就是不想告訴朕,怕朕擔心,想著先處理了,同時讓三郎警告他一番,沒想到啊,他不但不記恩啊, 還恨上了慎庸,朕能饒的了他?”李世民對著長孫皇后說道。
“啊,這麽大膽嗎?他,他,誒呀,糊塗啊這孩子!”長孫皇后也是很著急的說道。
“你管他糊塗不糊塗,打小這兔崽子就是桀驁不馴,胡作非為的人,之前看他小,算了,現在都這麽大了,還這麽囂張,在京城那邊他,他威脅了很多商人,掠奪人家的財富,人家是狀告無門,恪兒還瞞著,他以為朕不知道!”李世民生氣的說道。
“這個,不能太怪三郎,畢竟,是他兄弟不是,能瞞他肯定會瞞著!”長孫皇后勸著李世民說道。
“你也不用勸朕,朕知道他造兵器鎧甲的時候,就想要收拾他,還是慎庸勸的,朕就說這孩子心軟,他不聽,好了吧,見識到了吧?”李世民此刻擺手說道,不想去聽長孫皇后的勸言,就是要收拾他.
而在京城那邊,李愔還是在王府裡面,不出來,李恪在外面叫門都沒有用,氣的李恪沒辦法了,找來大木材,直接把李愔的大門給撞開了,氣衝衝的衝進去,想著今天非要狠狠的收拾他一番不可,如此不可教,那還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