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氣爆發!”一道血色圓環擴散開,富岡義勇見狀隻好中斷水之呼吸-拾之型,轉為水之呼吸—貳之型水車。
“果然是水車!,那麽,,,接我這招。“
只見溫智將處刑巨劍立起,擋住水車後的第一段攻勢後,趁著義勇還處於半空中,立馬發動了“血之呼吸—壹之型獰牙血獸。”
只見一隻張開血盆大口的血獸瞬間從處刑巨劍上出現,震開了富岡義勇,溫智隨即佯裝揮動處刑巨劍,血獸向前撲去。
而此時的富岡義勇剛想發動“水之呼吸—拾壹之型凪”,誰知溫智忽然丟下處刑巨劍,血獸也隨之消散,一道血光出現在溫智手中。
“血之獸,勢!”溫智趁著這個空隙,立馬一拳打向了富岡義勇的面門,而就在這一拳即將要打中時,溫智及時收住了手。
立馬站穩身形,行了個禮後說道:
“多謝指教了,義勇先生。”
而此時的富岡義勇卻微微有些愣神,剛剛溫智的那波攻勢讓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遇到炭治郎的場景,他不由得有些動容,對於溫智這名從未見過的師弟,也更加承認了。
“古爾,記得水之呼吸·叁之型流流舞動嗎?”
“記得”溫智隨即回答到。
“多想想那招,還有,你贏了,還有,留下來吃個飯吧。”
富岡義勇說罷,便轉身向宅邸內走去。
而就在這時,一名僧侶風格的壯漢從門外緩緩走了進來,朝著溫智說道:
“啊,多麽濃厚的血氣,古爾先生,你能和我也切磋一番嗎?”
雖然是切磋,但是卻帶著一股悲傷和憐憫般的語氣,令人感覺十分奇怪。
溫智剛想說話,誰知富岡義勇立馬搶先說道:“悲鳴嶼先生,這是為何?”
“因為我反對古爾先生成為柱,成為柱的條件,富岡先生自然是清楚的,我覺得古爾先生還未達到這些條件。”
悲鳴嶼說罷,還雙手合十朝溫智說道:“你的實力足夠,但現在的你還不足以成為柱。”
溫智見狀,心裡不由得吐槽道:“你個死禿驢,要打就打,爺不跟你多bb。”
說罷,便握起處刑巨劍衝了過去。
即便溫智清楚,在原著的九柱之中,岩柱—悲鳴嶼行冥是其中最強的柱,但他毫無畏懼。
猶豫就會敗北,畏懼只會給予敵人機會!
悲鳴嶼看著向自己衝來的溫智,並未使用自己的日輪刀,而是取下脖頸上佩戴的佛珠,甩動了起來。
而伴隨著佛珠的甩動,一股波動隨即擴散開來,衝至一半的溫智瞬間感覺一股力道傳來,他不由得後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形。
“即便不使用日輪刀就已經有這種力量了嗎?”
“那麽,豁出去了!”溫智隨即拿起處刑巨劍割破自己的手心,一股鮮血流出,隨即而來的還有血氣喚醒的觸發。
溫智的雙眼隨即變得血紅,握緊處刑巨劍繼續向前衝去。
而悲鳴嶼仍未收起佛珠,就拿著佛珠與溫智戰了起來。
處刑巨劍與佛珠對撞,絲絲火花出現,溫智也不知道這佛珠是由什麽什麽材質構成的,極其堅硬和光滑,斬在上面根本無法斬斷。
而且隨著一次次的對撞,溫智即便有著血氣喚醒與血之呼吸的雙向加成,但仍然感覺岩柱力量不輸他多少。
“血之呼吸—壹之型獰牙血獸!”血獸乍現,悲鳴嶼見狀不由得說道:“新的呼吸法嗎?這力量,
那麽。。” 只見悲鳴嶼抽出背在背上的日輪刀,一條用長鎖鏈連接的闊斧與流星錘隨即展開。
對於悲鳴嶼來說,他的日輪刀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刀,不過這絲毫不妨礙他的實力。反而這樣的設計才能發揮出他真正的實力。
“岩之呼吸—叁之型岩軀之膚”
悲鳴嶼隨即以自身為中心不斷揮舞起了流星錘,處刑巨劍伴隨著血獸的攻擊根本無法突破悲鳴嶼的防線,溫智隻好暫且後退。
“岩之呼吸—壹之型蛇紋岩·雙極”
就在溫智才退後幾步時,悲鳴嶼卻同時投出流星錘和闊斧進行夾擊,溫智見狀,隻好開啟血氣爆發,但血氣爆發的產生的血環只是將流星錘和闊斧稍微震退。
無法阻止悲鳴嶼的攻勢,溫智隻好在流星錘和闊斧的空隙中盡量躲開,忽然,溫智感覺身側一股重力傳來。
他不由得感覺“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出。即便溫智已經盡量躲避,還是不免被流星錘給砸中了。
富岡義勇見狀,立馬大喊道“悲鳴嶼先生,夠了,已經可以住手了!”
說罷,還緩緩握住了自己的刀鞘,仿佛悲鳴嶼要是再繼續攻擊,他就要出手一般。
“義勇先生,不必,區區這種程度而已,悲鳴嶼先生盡管放馬過來,我,最喜歡與強者戰鬥了!”
溫智說罷,便穩住身形繼續衝向前,十字斬!一道十字血刃浮現,再來!隨即又一道十字血刃浮現,兩個十字血刃疊加形成一個大大的“米”字,攻擊向了悲鳴嶼。
“岩之呼吸·四之型流紋岩·速征”
只見悲鳴嶼迅速轉動鎖鏈,同時快速地旋轉揮舞起了闊斧和流星錘。
在他的身前,闊斧和流星錘揮舞的極其迅速,形成了一道道的殘影,只是瞬間便泯滅了“米”字血刃,甚至還繼續攻擊向了溫智。
“血之呼吸—貳之型血之舞!”只見溫智的身體忽然被血氣覆蓋,身體高速移動了起來, 數個血氣殘影還留在了他的身後。
對,面對悲鳴嶼的流紋岩·速征,溫智並未後退,而是選擇了向前衝去。
“他的下半身,有破綻!”溫智心裡一邊想到,一邊俯低身子向前衝去,身軀上血光乍現,宛如一道血影。
而悲鳴嶼的表情卻絲毫沒有變化,猛地踩住手裡地鎖鏈後
“岩之呼吸·二之型天面碎”流星錘隨即朝著俯著身子正想攻擊悲鳴嶼下盤的溫智頭部狠狠砸去。
很顯然,所謂的破綻,是悲鳴嶼故意賣給溫智的,但現在的溫智已經無法後退了。
就在他已經想爆發所有血氣進行搏命一擊時,悲鳴嶼卻突然收手了。
悲鳴嶼先是收起了他的日輪刀,然後雙手合十向溫智行了個禮後緩緩說道:“如此舍生忘死的覺悟,之前是我看錯人了,古爾先生。”說罷,便立即離開,走前還留下一句:“我就在後山,歡迎古爾先生以後也來找我切磋。”
無疑,在剛剛與岩柱—悲鳴嶼行冥的戰鬥中,溫智敗了,不過,溫智並不是那種因為一次戰敗而一蹶不振的人。
恰恰相反,進入鬼滅世界以來,溫智基本上一直在贏,最多也只是和風柱戰平,這次的戰敗反而更加堅定了他要變強的心。
而此刻的富岡義勇望著眼中充滿鬥志的溫智,
在他的心中不由得響起了鱗瀧先生的一句話:
“流水在碰到抵觸的地方,才把它的活力解放。。。”
夕陽落下,在宅邸的空地上,一顆強者的心也正在逐漸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