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森田已經殺紅了眼,一柄武士刀瘋狂劈砍,將十幾名丐幫弟子全部斬殺,同時殺向了受傷的簡無為。
這時,又有丐幫弟子前去救援,簡無為看到如此情景,急忙喝道:“全部退後,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簡舵主!”
看到森田收起刀落,留言斬下簡無為的腦袋,眾丐幫弟子紛紛悲呼。
“當啷!”
就在森田的刀即將落到簡無為脖頸上之時,突然一柄長劍將森田的武士刀攔下,同時一腳將森田踹飛。
簡無為看到救自己的正是楊承業,說道:“楊公子小心,這個倭寇比較棘手。”
不錯,來人就是楊承業,他一路追來,正好看到森田即將殺死簡無為,於是乎毫不猶豫嗯出手將其救下。
“八嘎,又是你?”
森田見過楊承業將裘千仞打飛,心生懼意,想也不想撒腿就朝谷外逃去。
楊承業來到簡無為身邊,點了他的穴道,止住了血。
“簡舵主,你怎麽樣?”
楊承業給簡無為塗上金瘡藥。
簡無為說道:“小傷,沒事!”
“只是跑了兩個…………”
楊承業拍了拍簡無為的肩膀,說道:“放心,有我呢,你們先回去。”
楊承業說完,展開身形衝出了山谷。
雀翎谷西方,十裡處,森田狼狽的蹲在地上喘著粗氣,不時的回頭看看後方,生怕楊承業追來。
“森田,你可真命大!”
這時,裘千仞從暗處走了出來。
“八嘎,裘千仞,你竟然帶我們進入伏擊圈,我要回去報告首領。”
“呵呵”
裘千仞奸笑一聲,說道:“你以為你還能回得去嗎?”
聞言,森田頓時大驚,驚恐道:“裘千仞,你你想幹什麽?”
“我如果回不去,首領是不會放過你的!”
裘千仞臉色一冷,語氣陰沉道:“野村信次倒是個人物,裘某也挺佩服他,不過我與完顏金碩也僅僅起來結盟,並不是完全聽命於他。”
“我我殺了你,在對野村信次說是你不肯配合我,執意一意孤行,導致任務失敗,全軍覆沒,我想野村信次也會相信吧。”
聞言,森田心頭頓時一寒,說道:“裘千仞,你真是卑鄙啊!”
裘千仞抬起手掌,說道:“好了,裘某說的也夠多了,現在就送你上路!”
裘千仞說著,手掌就要拍落在森田的頭頂。
突然,一道凌厲指風射來,射在裘千仞的手掌上,裘千仞悶哼一聲,身體快速後退。
楊承業緩緩走了出來,說道:“裘千仞,想殺人滅口啊?”
裘千仞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掌,說道:“又是你?別以為裘某真的會怕了你!”
裘千仞說著腳步快速邁出,鐵砂掌使出,攻向楊承業。
楊承業冷笑一聲,降龍十八掌使出,頓時龍吟陣陣,與裘千仞打在一處。
裘千仞的鐵砂掌雖然沒有什麽出奇之處,但是勁道剛猛,經過他這麽多年的勤練不輟,也有很大的威力,居然能強行扛下了楊承業的降龍十八掌。
雖然裘千仞擋住了楊承業的降龍十八掌,但是卻有苦自己知,他已經傾盡全力,但是卻毫無建樹。
反觀楊承業招招仿佛輕描淡寫,仿佛貓戲老鼠一般,令裘千仞非常憋屈。
突然,裘千仞收招後退,緊接著呼嘯一聲,十幾個黑衣蒙面人從黑暗中奔出。
黑衣蒙面人身形矯健,每一個手中都抓著鐵鎖,紛紛朝著楊承業纏繞而去。
楊承業微微一愣,手掌伸出,抓住鐵鎖快速拉回,身體躍起,雙腳不停的踢向那些黑衣人,發出“砰砰砰”的聲響。
令楊承業意外的是他的雙腳踢出足以踢碎岩石,但是那些黑衣蒙面人仿佛是銅澆鐵鑄一般,非但沒有被踢碎,反而將楊承業崩飛了出去。
“這是…………”
楊承業看著這些黑衣蒙面人,突然想起了當初在芮城縣衙的情景,頓時一驚。
“殺!”
這時,裘千仞再次發出了指令,那些黑衣蒙面人一聲不吭,繼續殺向楊承業。
此時的楊承業頗感棘手,不敢戀戰,抓起想要逃跑森田,快速朝著來時的路急掠而去。
十幾個黑衣蒙面人就要前去追殺,卻被裘千仞召回,消失在了黑暗中。
雀翎谷內,楊承業將筋疲力盡氣喘籲籲的森田扔在地上。
“說,嘉興城的瘟疫是不是你們搞得鬼?”
楊承業一腳踏在森田的胸口,冷聲問道。
“八、八嘎,我要殺了你!”
森田瞪著楊承業,厲聲道。
“呦呵,事到如今還這般硬氣?”
“啊!”
楊承業腳下用力,森田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說還是不說?”
楊承業腳下繼續用力,冷聲問道。
“八、八嘎,你殺了我吧!”
森田依舊硬氣,沒有一絲妥協。
“哼,看來不給你一點厲害,你是不會招供了!”
楊承業說著手指點出,在森田身上快速點了幾下。
楊承業說道:“剛才我已經用分筋錯骨手點在了你的身上,等會兒你就會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楊承業說完,便站立一旁,抱著雙臂看著森田。
森田初時感覺身體癢癢麻麻的,片刻後突然感覺體內有萬千螞蟻在爬,最後感覺自己的骨頭疼痛難忍,體內筋脈仿佛被一雙大手在使勁撕扯。
“啊!”
森田發出了撕心裂肺慘叫,想要伸手去抓,但是其穴道被楊承業所製,根本無法動彈,只有感官還在承受著折磨。
此時, 森田眼睛赤紅,咬牙道:“殺、殺了我!”
楊承業冷笑一聲,說道:“想死那麽容易,這種痛苦足夠你享受三天三夜,好好享受吧。”
森田足足叫喊了三個時辰,已經聲音嘶啞,全身大汗淋漓,汗水已經將衣服打濕了。
“我說,求、求你給我個痛快!”
森田終於忍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開始向楊承業求饒。
楊承業伸手解除了分筋錯骨手,淡淡道:“說吧。”
此時的森田已經虛脫,躺在地上“呼呼”喘著粗氣。
良久之後,森田才說道:“嘉興城的瘟疫是我們乾的,不過那並不是瘟疫。”
“嗯?”
楊承業眉頭微皺,說道:“說具體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