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發的一言何善自顧著喝酒,婚禮進行曲,聽著讓人坐立難安。
新郎新娘講述相愛的過程,更是讓人頭皮發麻。
直到舞台上表演,新郎對賓客敬酒,大家開啟串門時間,何善這才恢復正常。
同學太多,孫大雷也不管何善了,一桌子就剩下他和候姑。
不能讓女人先開口,何善率先說道:“什麽時候開始學會抽煙喝酒了。”
候姑笑道:“你不是一向都喜歡會抽煙的壞女人玩在一起嗎。”
這話聽的怎麽怪怪的?何善還隱隱覺得自己的膝蓋忽然中了一箭,“好壞都一樣,凡是漂亮的女人,我都喜歡。”
“前陣子聽說你的要離婚的新聞。”候姑扭頭看著何善,“真的假的?”
“新聞除了時間日期之外,其余的都是假的。”何善斜眼看著候姑,“假的!”
候姑不信的搖搖頭,指著何善的無名指,“你的戒子?”
何善邪惡道:“男人出門找樂子,傻瓜才戴著婚戒來礙事。”
“找樂子!?”候姑一臉懷疑。
“樂子就是妹子,我現在就去找樂子。”何善說罷起身離開。
當初就不該給候姑灌輸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好好的一張白紙,都成什麽樣。
現在好了,把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上了。
何善沒去找樂子,就在婚禮宴會廳外的坐著,孫大雷和舒克很快就尋了出來。
舒克剛剛吃了一個驚天大瓜,立馬八卦道:“你到底背著我們和多少個人好過?保密措施做的也太好了吧,一點破綻都沒人看的出來。
我和你天天在同一座學校裡,居然都沒看出來問題。”
孫大雷揭秘道:“這事我一開始也不知道,只是某天會回校晚了,在老校門對面的館子裡看到大爺和候姑在吃飯。
原以為是兩個人出去表演,回來晚了,就在外面吃飯。
直至我走近一看,才發現兩個人在親小嘴……”
“不用描述的那麽詳細。”何善無語道:“你們出來幹嘛,進去啊!”
“別打岔!”舒克低聲問道:“我就想不明白,候姑那麽好的女人,你怎麽就舍得分手。”
“因為我腳踏兩隻船。”何善爽快道。
“你腳踏兩隻船?”舒克聽了這個理由感覺挺像一回事,膽大包天的何大爺什麽事做不出來。
孫大雷笑嘻嘻道:“跟你說件事,候姑剛剛跟我打聽你是不是真的要和於君離婚了。”
何善立馬坐直身子,“你怎麽回答的!”
“我說我不知道。”孫大雷說謊了真正的回答是,何大爺目前正在考慮離婚。
孫大雷之所以這麽做,無非是故意想給何大爺找麻煩。
順便看看候姑的後續的反應,如果成了……簡直不敢想象。
至於於君,她的所作所為不能用過份來描述了,根本就是在踐踏好兄弟的尊嚴。
網上現在就有人笑話何善成為男人的悲哀代表。
她這個始作俑者竟然不出來澄清一下,幫自己男人洗刷冤名。
什麽新電影?找黃博去!
……
混吃混喝兩個小時後,趁人齊,心情大好的孫大雷提議找個KTV繼續玩。
師哥加影帝的面子特別好使,響應號召的共有23位戲劇學院的學生,愣是把婚禮變成了的校友會。
以往這種場合,何大爺是最積極參加的一個,但這次卻躲在了角落裡。
假裝喝醉根本沒人信,那就隻好擼起袖子上戰場。
舒克第一個被抬上去,酒量依舊是那麽沒長進。
師妹們也都長大了,不是黃花大閨女了,欺負起來絲毫沒有一點心理負擔,能乾倒一個是一個!
“一個能喝的都沒有。”何大爺花了3個小時,再次證明了到底誰是你們的大爺。
孫大雷知道輪到自己該出馬了,遺憾的是候姑比他快了一步。
“你不是說要找樂子嗎?”候姑脫下外套,扎起頭髮,“樂子現在來了。”
“你想怎麽玩?”
“你煙燒屁股了。”
何善尷尬的煙頭熄滅,“你想怎麽玩?”
候姑,“一人對問一個問題,回答不上就喝酒。”
也不知道多少雙眼睛在偷偷看著,何善抬手,“你先來。”
“我和於君誰更比較漂亮。”候姑上來就直接發大招。
“我喝。”何善舉起酒杯。
候姑抱著手臂,挑眉笑道,“很回答嗎?”
“真話是長的都一般,還沒校花漂亮。”何善想了想,“這個遊戲不好玩。”
候姑點頭,同意道:“答不上,確實不好玩。”
候姑已經的性格不是這樣的……都怪自己,何善決定問一些尖銳點問題,“給潛過嗎?”
“沒有,我每次都把你搬了出來當擋箭牌。”候姑幾乎是在何善問完就給出答案。
接著問題又來了,“我和於君的身材誰更好。”
“尼瑪嗨!”何善答道:“我喜歡胸大無腦!”
“喝酒,你答錯問題了。”候姑給何善杯子裡倒酒,而且倒的非常滿。
何善撓頭,“你想說什麽就直說吧。”
“可以,是男人就先送我回家。”候姑說完直接穿上外套,拎著包包走出KTV。
一直在偷偷關注的孫大雷見候姑走了,立馬湊到何善面前,“你怎麽把人給氣走了。”
“喝光它。”何善把酒杯端到孫大雷面前,“喝光它,我就跟你說。”
孫大雷撇嘴,然後接著去虐別人。
候姑不怕何善不跟自己回家,信心的她牢牢掌握住何善死鴨子嘴硬的大男人性格弱點。
不像於大媽,喜歡硬碰硬。
出了KTV,何善見候姑已經在一輛出租車上等自己,遲疑了一小會,就把煙頭仍地上踩滅。
車上兩個人都一言不發,原因是司機認出了兩個人。
……
候姑這些年掙了不少錢,房子比寧冬家漂亮多了。
給何善找了雙拖鞋,寧冬就燒開水泡茶。
何善有些坐立難安,直言道:“我今天是不是表現的太別扭,讓你覺得很不爽。”
候姑聳肩,“不會啊,還是和以前一樣滿嘴跑火車。你要是沒在我面前說謊,我還真難猜出你心裡的在想些什麽。”
何善笑了,“如果我是故意的呢?”
候姑聞言認真道:“這麽無聊的事,你確實乾的出來。”
何善伸了下懶腰,“畢竟閑著也是閑著。”
“大雷哥好像知道了我們的關系,你告訴他的?”候姑邊泡茶邊問道:“一場婚禮下來,他看我眼神總是怪怪的。”
“雷子早在20年前,就已經知道我們有一腿了。”何善現在反而比較擔心舒克那有前科的老小子,必須在離京前讓他把嘴給管好。
候姑清楚兩個人關系,接著問道:“今年你怎麽沒去學校當主考官?”
“在拍戲。”何善喝了一口熱茶。
今年當考官的候姑點點頭,看著何善的臉,有些入神道,“年紀到底是上來了,變得慈眉善目了,眼神不像以前冰冷,暴戾。
現在應該有不少女演員對你暗送秋波亦或者投懷送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