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完全上當了,把何善當場和自己遭受不公平對待的一類人。
她的兩個助理一樣如此,給老板喝雞湯每次都會多準備一碗給何善。
白冉傻眼了,趁著拍攝的空檔,偷偷問道:“老師,你真的把薇薇安給什麽了?”
何善奇怪道:“我不是早通知過你了嗎?”
“……”白冉不知道說什麽了。
“這招你學不來。”何善拍拍白冉的肩膀,“我先去忙了。”
今晚有拍的武打動作戲,何善是被人打的一個,打完之後就正式黑化了。
動作指導問何善,需不需替身?
何善反問動作指導,你去哪裡找一個和我一樣高的替身?
動作指導先給何善演練一遍,等記住好套招,便進入拍攝。
動作戲最容易受傷,何善就實現警告要圍毆自己的三位龍虎武師,敢弄傷自己就等著下半輩子坐輪椅。
就是這麽霸道,何善剛出道幾年就吃過龍虎武師的虧,被下手沒輕重的某些白癡給坑過。
劇組裡大家相互尊重是應該的,前提是你有讓人尊重的本事。
好在劇組的這幫龍虎武師還算都很專業,就是道具組準備的糖漿玻璃有點硬,不然就完美了。
趕場拍完立刻換妝容,給臉上化傷疤。
何善的表情也變得陰鬱起來,臉色話上油彩,擺脫老實人的形象。
大晚上的,劇組的不少工作人員就給嚇得不輕,表示角色轉換的非常成功。
……
張明請了一位神棍專家到現場,前面說了港島這地非常迷信。,而這部電影題材設計到各方牛鬼蛇神,加上是在鄉下拍攝,因此只要劇組裡出現什麽不好的事情,都會有人往靈異的方面去想。
張明昨晚就經歷了人生第一次給鬼壓床,嚇得不敢睡覺,讓副導演去請大師來劇組驅邪。
“一張鬼畫符要100塊錢?”何善看著薇薇安給自己買的平安符。
薇薇安點點頭,塞進何善手裡,“劇組裡好多人都買了,拿著保個平安。”
“哦,謝謝。”何善看著鬼畫符,只看懂敕令兩字,東西不能扔,畢竟是情誼,怎麽也得等把電影拍完才扔掉。
劇組裡個個都拿了,自己不能搞特殊。
張明不知道花了多少錢,買了一張據說功效特強大的平安符,燒成灰就水喝下肚。
“拿著,我的一位朋友專門在布達拉宮請大師拿高價買到的物件。”
何善聽說了這件事後,找到了張明,無中生友。
張明拿起用一條紅繩串國的小珠子,好奇道:“這是天珠?”
“不是天珠。”何善慌話是張口就來,“這是哪位大師衣服上的裝飾品,雖然只是顆普通小石頭,可畢竟是明天受到佛法加持的物件。
我以前就連續給鬼壓床的一個星期,我那朋友聽這事後,立馬就把這物件送給了我。
這珠子真的神奇,我戴著身上後睡覺不再也出現過狀況。”
“大佬,你這是要送給我?”張明越聽越確信這物件出自布達拉宮的高僧。
“你是導演,你可不能倒下,不然劇組就群龍無首了。”何善讓張明手下這顆自己在道具組裡收刮到的物件。
“太貴重了。”張明有些感動,感受到自己當導演受到了演員的尊重和愛戴。
“不貴不貴。”何善實話實說,“我也沒花過一毛錢,算是借花獻佛。”
“大佬,
萬一你的朋友問起這事,你怎麽辦。你這顆珠子就當我買了。”張明一聽這話掏出錢包,把6張千元港幣就放在桌上,然後立馬就跑了,深怕何善不願意把錢手下。 錢,何善收的心安理得,萬一東窗事發,可以把鍋甩給編造出來的朋友。
坑坑完導演張明,薇薇安成為下一個下手對象。
同一個故事講兩遍就太low了,何善連道具到換了,白天上了趟市區,花了幾百塊買了小巧的手串。
然後就戴著手上,故意在薇薇安面前顯擺。
薇薇安上鉤了,“之前怎麽不見你手上有戴東西。”
“你說這個啊?”何善摘下手串給薇薇安看,“這是我的一位朋友去泰國找白龍王求來的,花了他整整60萬!”
許多港島和灣灣的明星都喜歡去找白龍王算命,有些人甚至給白龍王當了乾兒子。
既然坑的對象是明星,那自然要換個響亮一點的招牌。
“哇!”薇薇安一聽,頓時覺得手裡拿著的手串變沉了許多。
何善繼續說道:“你要是喜歡就拿著戴,我那朋友一共送了我兩條,這串是我讓人給送來的,家裡還有一條。”
薇薇安連忙把手串換給何善,“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何善豪邁道。“我有不貪圖你什麽,盡管收下就是了。”
說完還把手串給薇薇安戴上,“你感受一下,這手串戴上去後能讓人的心情保持平和。”
薇薇安還想拒絕,不過何善卻製止道:“手下吧,就當就朋友送的禮物。”
這句話不說還好,薇薇安還真給說服了,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
“對嘛,手下就對了。”何善表面笑嘻嘻,內心則在罵自己白癡,忘記薇薇安就是個傻白甜。
幾十萬的生意就這麽吹了,好在還有張明的幾千塊錢兜底,否則會把手串給要回來換個人坑。
坑蒙拐騙的事暫且告一段落,何善把心放回到戲劇本身。
每晚在荒郊野外拍戲,給道具組的大風散吹進一肚子的灰塵。
過程吵吵鬧鬧的不怎麽樣,出來恐怖效果卻格外的好。
在劇中一共待了13天的戲份,何善需要趕回魔都和西杭錄製兩期節目。
家裡還是沒人,兒子在嶽父嶽母家,於君不知道死哪裡去了。
何善忍住不生氣,心平氣和的給於君打去電話。
電話通了,不過接電話的人不是於君,是她的助手。
何善:“讓於君聽電話。”
助手:“於導,於導正在開會。”
何善:“開多久了,需要多長的時間才結束?”
助手:“不,不清楚,會議剛開始沒多久。”
“我知道於君就在你旁邊,你幫我告訴她,下次我回家如果沒見她人在家裡,那就永遠都不要會來了。”
何善說完掛斷電話,把手機仍一邊,等著於君回電話,向自己服軟。
電話很快就回了,依然是助手,“於導說了,未來兩個月工作,沒功夫回家。
於導還說,還說如果你真想見她就自己過來。”
何善:“我明白了,請你也幫我轉達一下,未來的半年裡,我一點時間都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