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話,計劃趕不上變化。
何善千算萬算,偏偏少算了王三石會突然背叛暴君小朱,成全孫大雷。
小朱成了這期別的鏡頭沒有,開瓢的鏡頭特別多。
一個人遭受到五個人的痛擊,只差韓彬和周夏,頭上就能擠滿7七顆龍珠,召喚神龍。
奪回王位的孫大雷也想小朱一樣頒發新的政令。
內容引起王三石,黃博,小朱三人一陣舒適。
孫大雷命6人去敲何善,敲完才能繼續進行遊戲。
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何善認了,主動把人集中在一起敲自己。
韓彬和周夏算厚道了,你宋芳敲那麽大力是幾個意思?
“來,低頭。”黃博拿著瓢,以他的身高想舒服的敲到何善實在有些強人所難。
“噓~~”何善故意抬頭挺胸,嘴裡吹著口哨,無視黃博的要就。
黃博也是絕,居然跑去借了把椅子。
踩在椅子上扭轉脖子,活動胳膊,“原來上面的空氣這麽流通。”
何善,“快點敲,我不習慣抬頭和人說話。”
“啪!!”黃博沒有放水,從椅子上起來就把瓢敲在何善的天靈蓋上,然後平穩落地,向四周彎腰謝禮。
“怎麽樣,我看看沒事吧。”王三石假惺惺的關系道。
何善一言不發走到導演組,拿走4,5個瓢放在身上,接著才說道:“一個瓢打人其實一點都不痛,我覺得可以嘗試下把兩個瓢疊在一起。”
王三石笑道:“何必呢,錄個節目而已,不用弄得上醫院。”
“你要敲就快點敲。”何善接著故作疑惑問王三石,“按照遊戲規則,我下一個要敲誰來自。”
此話一出,第一個排隊敲何善的小朱溜了。
黃博是第二個,他是要去敲小朱,好躲過這場浩劫。
何善給韓彬提醒道:“把死胖子盯死了,別忘了他是我們的目標。”
能屈能伸王三石舔了舔了嘴唇,“大爺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去幫你把找小博,你放我一馬行不行。”
“快點敲,我趕時間。”何善無情道。
王三石見自己被四個賤民包圍,管不了那麽多了,於是給了何善腦袋一瓢。
橫豎是死,不如死前先過把癮。
6個人都敲,預示遊戲繼續。
一直躲在暗處的孫大雷這時偷摸著想偷襲,可惜沒成功,被何善提前察覺。
開了弓就沒有回頭箭,孫大雷方向盤一扭,把宋芳給敲了。
“哈哈哈~~”王三石跑到孫大雷背後,“小宋現在是陛下你的奴隸了。”
宋芳不甘道:“大雷哥你是從哪裡鑽出來的?”
孫大雷哈哈直笑,“放肆,你是怎麽跟朕說話的。”
何善再次記恨上孫大雷,害自己損兵折將。
……
看著宋芳額頭被孫大雷上用馬克筆寫著的奴隸兩個字,古城裡的圍觀遊客都笑了。
何善也笑了,氣的宋芳反手就是一瓢過去,“你保護費是收來幹嘛用的,把保護費推給我!”
孫大雷幫嘴道:“把錢交出來,這業務做的太次了,沒點技術含量。”
把錢換給宋芳等於便宜給孫大雷,何善把帳算的很清楚,決定先去把黃博算帳。
王三石早跑了,想法和黃博一樣,把小朱給敲了給何大爺當出氣筒。
可何大爺提前,堵住兩個人,“既然你們還沒能搞定小朱,就由我替你解決好了。
你們自己決定,誰願意犧牲一下自己,成全彼此。”
黃博朝王三石先說道:“跑是跑不過他了,趕緊出個主意。”
王三石淡定道:“你先跑,我攔住他。”
“王老師你太仗義,真的。”黃博感謝道。
根本就不用攔,因為何善動都沒動一下,等黃博跑遠了,王三石才說出為什麽自願留下來,“小博太天真了,哪怕他去把小朱給敲了,依然還是要給敲。”
“就讓他先高興一下,好戲在都留在後頭給他留著。”何善說完就把王三石給敲了。
王三石捂著腦袋問,“你衣服臭不臭?”
何善低頭嗅了嗅,“出汗了肯定就會發臭。”
王三石舉起袖口給何善聞,“我的也是,不如別換了好不好。”
“一定要換嗎?”何善向導演組的問道:“你們有另外的備用的戲服嗎?”
不是兩個矯情,換誰都不樂意傳著一套又濕又臭衣服拍戲,不知道導演組從來租借來的戲服。
導演組的工作人員無良的笑著搖搖頭。
面露難色的王三石想出了個壞主意,“不如我們隻換身份,不換戲去敲他們吧。”
何善否定道:“我們這麽一弄,他們肯定馬上學習起來,倒是局面只會變得複雜。”
王三石聽完覺得有道理,退下自己的戲服遞給何善,“你今天節目錄下來鏡頭夠不夠?”
“我覺得才不多了,給他們多留點鏡頭吧。”接過戲服的何善臉色一變,轉頭把戲服扔給導演組工作人員,“換成傳常服行不行,這戲裡有三個人的汗臭在,我要是接著把上面的敲了,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要倒霉。別忘了我們還有兩個女嘉賓。”
王三石同樣不想穿何善散發汗臭的女裝戲服,建議道:“把筆給我們,我們把身份寫額頭上讓大家一看就明白。”
何善也把自己的女裝和假發交給導演組,並交代道:“下次多準備一套,古裝戲服不比常服透氣,就是不追不跑,光走路還是能悶出一聲汗來。”
最終導演組同意了兩個人的請求,允許他們隻戴著象征地位和身份的帽子,以及在臉上分別寫上賤民和平民進行節目錄製。
所有人間接成為了受益者,只要昏君孫大雷舍不得脫掉身上的龍袍。
現在的宰相小朱正在和黃博交戰,沒功夫去敲孫大雷,導致昏君可以肆無忌憚的領走奴隸宋芳在古城內四處散步。
何善和王三石也在散步,手裡不光拿著瓢,還有一瓶藍色可樂。
被奴役的宋芳一見到兩人就來氣。
“我的何大爺呀,既然收了保護費你就不能不管人家。”宋芳轉過頭有對王三石抱怨道:“我王老師呀,我們上部戲才合作完,你可得求求我啊!”
何善歪著頭看宋芳,打了個響指,“停!是誰教你在我們面前演這麽一出苦情戲?”
宋芳一秒守住,指向撇著壞笑的孫大雷,“是陛下讓我這麽演的。”
王三石問,“這麽演的意義何在?
宋芳沒回答,而是突然抓住王三石的手腕。
孫大雷隨即用瓢敲在王三石腦袋上。
王三石想罵髒話,無奈的看向何善,“看你乾的好事,現在一個個不止會學以致用,還懂得創新了。”
何善摸著脖子,“你少賴我,你不幫雷子,他能做回昏君?”
孫大雷和宋芳興奮的擊掌,兩個人是打算將底下的賤民一網打盡。
孫大雷大笑著擦掉王三石額頭上賤民,從新其臉頰寫下奴隸兩個顯眼的大字。
何善也跟著笑道:“臉大原來還有這的好處,雷子你這字不錯,夠大。”
王三石一把推開何善,“滾,我不想再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