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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台GBA》第二十三章:還有別人?
  這條線索也斷掉了,顏衝感到非常的沮喪。

  他就好像一隻蒼蠅一般,被各種不明的線索勾引,然後一頭撞在了玻璃窗上,最後什麽問題都沒解決。

  他的胸口裡好像有一股壓抑的情緒在不斷地積累,無處宣泄,隨時可能爆炸。

  顏衝用力地揮拳擊打旁邊的大樹,把自己的拳頭打得都冒了血,這才停了下來。

  他突然發現自己現在的情緒狀態似乎和吞噬了成赤之玉時有相似之處,雖然離死遠著呢,但也算是異常狀態。

  顏衝立刻警惕了起來,把目光轉向了旁邊的鄧玉壺。

  鄧玉壺明顯有點心虛,他連忙把目光從顏衝身上轉移了出來,雙手插兜,還吹了幾聲口哨。

  “你幹了什麽?”顏衝直接過來。

  “我可什麽都沒乾啊!”鄧玉壺連忙辯解。

  “告訴你,不要在背後跟我搞什麽小動作。”顏衝道,“我沒那麽容易死。就算是死,也能拉上你墊背。”

  “我真沒幹什麽啊!”鄧玉壺還在嘴硬,“你是不是中邪了?這地方有點邪氣啊!”

  “邪氣?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顏衝問道。

  “不……知道啊!”鄧玉壺道,“這地方死過人,還能沒有邪氣嗎?”

  “你覺得我看不出來你在撒謊嗎?”顏衝生氣地道,“我給你十秒鍾的時間說清楚,要不然你就只能提前結束副本了。”

  顏衝這個時候把手槍拿了出來,頂在了鄧玉壺的腦袋上。

  他知道以鄧玉壺的血量,一槍可能打不死鄧玉壺,所以左手把楔丸拿了出來,隨時準備格擋鄧玉壺的反擊,而他的忍義手也將幻蝶衝鋒-槍支了起來,保證對鄧玉壺的全面壓製。

  不過鄧玉壺這個曾經不服不忿的“高手”,在跟顏衝真的交過一次手之後,已經失去了膽氣。

  “我說,其實我們還有其他的敵人。”鄧玉壺坦白道。

  “什麽意思?”顏衝問道。

  “這也是在火車上,士兵52號分析出來的。”鄧玉壺道,“除了咱們幾個之外,這個副本裡面可能還有其他的輪回者小隊。大家的任務目標不同,水平也不同,所以開始的時候,沒有交集。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總會碰面。”

  “你是說縮毒圈?”顏衝也玩過“吃雞”遊戲。

  “差不多這個意思吧。”鄧玉壺道,“要不然,我們坐著火車去首爾,就算把後面的車廂都卸了,大家坐在火車頭上,也分不出高低來。首爾只是一個目標,讓我們碰面的目標而已。”

  “你的消息準嗎?”顏衝道。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那是士兵52號跟我說的。”鄧玉壺趕緊甩鍋,“他當時跟我說得可好了,說大家要通力合作,擊敗其他的隊伍。然後當天晚上就跑了。”

  顏衝:“……”

  你這家夥的嘴裡,真是不知道哪句是真的。

  顏衝不得不把手裡的槍又攥緊了一些。

  眼看顏衝似乎不信,鄧玉壺連忙賭咒發誓,說自己說的都是真話,如果不是有其他的敵人攻擊,顏衝也不至於這麽煩躁。

  他甚至懷疑對方的隊伍中有能操縱死靈氣息的人,那些晚上鬧鬼、白天拋屍的事情,可能都是他們做的。

  他這說法也不是不成立,畢竟顏衝也是復活過的人。

  在輪回世界裡,這種奇特的超能力多得是。

  而如果這一切都是敵人的進攻,那就好解釋多了。

  鄧玉壺的本事其實是能操縱恐懼,而不是嘲諷。

  他在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顏衝的情況下,還故意嘲諷顏衝,讓他的脾氣爆發,那不是找挨揍嗎?

  但如果顏衝能把鄧玉壺崩了,絕對是敵人最想看到的結果。

  所以顏衝把槍收了回來,道:“你最好說的是老實話。”

  “當然是實話!”鄧玉壺連忙保證,還說自己不但聽話,還要幫顏衝查找敵人的下落。

  顏衝這才放過了鄧玉壺,帶人重新返回了慈愛聾啞人學校。

  一想到這些古怪的事兒,可能都是其他的小隊擾亂他們視線的行為,顏衝就不想繼續在這裡留著了。

  這個地方確實古怪,列車幸存者們也逐漸表現出異常來。

  顏衝可不想自己碩果僅存的這些戰友,全都犧牲在這裡。

  雖然不知道後續能接觸到什麽任務,但是總歸這些人活下來的越多越好。

  與其在這裡等待著敵人的進攻,不如早一步到首爾守株待兔。

  尤其是在不知道士兵52號他們三個行蹤的情況下,或許還能跟他們匯合。

  “大家行李都收拾完了嗎?”顏衝問道。

  “咱們不調查了嗎?”楊順昊問道。

  “警察既然已經結案了,我們說什麽還有用嗎?”顏衝只能道,“這種靈異事件,最好問問樸牧師,如果他也沒有好辦法,我們也別管了。”

  樸雄才對韓國各地的宗教了解得還是比較多的, 在主流的宗教之外,他主要的工作就是打擊邪教,所以才會經常站在風口浪尖上,被信徒或者別有用心的人攻擊。

  “不,我從來沒聽說過這種事情。”樸雄才聽了顏衝的描述,說道,“他們為什麽要那樣做?如果是獻祭的話,現場一定會進行布置,但獻祭兒童的邪教我就聽說過,獻祭聾啞人的就沒有。獻祭非健全人,也算是對未知神明的不敬,可能會引起災難。”

  楊順昊道:“我們懷疑火車道那裡並不是凶殺的第一現場。很有可能是有人做過了儀式之後拋屍,而孩子的屍體現在已經被他的家人焚毀了,說不定就是因為屍體的模樣太過淒慘,他們不忍心看了。”

  “你這個說法也解釋得通。”遲鈍警察說道,“不過現場的白灰還是畫出了一個完整的人形。應該沒受到太多的折磨吧?”

  “如果那白灰畫的不是孩子原有的模樣,而是有人故意迷惑我們的呢?”鄧玉壺突然道,“要知道,我們並沒有看見孩子的死狀。”

  “可是如果按你這麽說的話,又有誰會那麽做呢?”楊順昊道,“不,應該說是有誰能做到。”

  “辦案的那個警察!”顏衝和楊順昊同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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