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衝沉默了。
故事過於狗血,讓他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你是說《天龍八部》裡面的那個王語嫣嗎?”顏衝問道。
“正是。”顏衝的母親點頭。
“那我姥爺是誰?是段譽還是慕容複?”顏衝問道,這取決於那個副本是三聯版還是新修版。
不過顏衝的母親姓董。
“都不是,是輪回者。”顏衝的母親道,“在我們那個年代,輪回者和副本裡面的土著之間並沒有生殖隔離。就連我們現在身處的這個世界也可能是一個副本,誰又說得準呢?”
關於這一點顏衝也有一定的認識。
“他很厲害嗎?”顏衝問道。
“不是最厲害的,但是應該也能排進前三。”顏衝的母親道,“你現在去天榜看看,應該還能看見他。他的名字叫董協。”
“董協……”顏衝默念了一遍。
“你記住他也沒有用,他是一個大惡人,妻妾成群。連我這個女兒都可以不認,又怎麽會在乎你這個外孫?”顏衝的母親道。
雖然她嘴裡說著大惡人,但是對於他的父親,顏衝的母親感情很複雜,應該是也夾雜著一些思念。
“如果他現在還在天榜的話,那應該依然是在冒險?”顏衝問道,“我會不會有很多年齡偏小的舅舅?”
“不會了。”顏衝的母親竟然笑了,“有一個比他還惡的大惡人,幫他做了一個小手術。”
顏衝:“……”
提到這種事情,你在那幸災樂禍什麽?
我家傳的武功不應該是《小無相功》啊!
應該是《葵花寶典》啊!
《小無相功》應該是從母系流傳下來的,如果顏衝的姥姥是王語嫣的話,那王語嫣的姥姥是李秋水,《小無相功》正是她的招牌武功。
《小無相功》雖然未必及得上少林寺的《易筋經》以及逍遙派的《北冥神功》,但是它最大的效果是能夠模擬其他內功的效果,與所有的武功進行兼容。
顏衝之前經歷了幾個副本,還掌握了光之呼吸,學的東西有些雜。
有這麽一個能夠輔助兼容的內功,當然是非常好的。而且它並不妨礙以後在《倚天屠龍記》的副本裡面學習《九陽神功》、《乾坤大挪移》之類的絕學。雖然說《小無相功》本身並不比《九陽神功》的內功來的差。
至於說那個什麽便宜姥爺,顏衝並不覺得自己能夠碰得上他。
天榜又如何?
顏衝的母親手裡還是有一些星幣的。
到了這個時候,她也不介意給顏衝來一枚作為啟蒙。
用星幣來升技能的第一級還是要比口口相傳的領悟更容易一些。
有些武功太過艱深,連體會真氣都需要很長的時間,還需要極高的悟性。
這倒不是說顏衝的悟性不夠,而是馬上就要進副本了,他不能消耗太多的時間在這裡。
顏衝很快便掌握了《小無相功》,在體內進行了第一周天的循環。
Lv1的《小無相功》並沒有什麽明顯的效果,主要還是體現在兼容方面。
在這之後,顏衝的母親便不允許他再用潛能點進行提升了。
他必須要慢慢地自行體會真氣在經脈中流轉的感覺,哪怕是睡覺,也要進行修煉。
如此一來,才能在戰鬥中潛移默化地使出來。
顏衝只能無奈地答應了。
顏衝還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今天了解的這些事情,畢竟他姥姥是王語嫣的這件事,讓他感到很神奇。
比他在《瘋狂的麥克斯》裡的秘密花園,還讓他感到不可思議。
雖然說這件事對他並沒有什麽傷害,
但是他總覺得胸口憋了一口氣抒發不出來。而對於顏衝來說,發泄怒氣的方法總是有很多。
比如說剛剛蘇雁回跟他講過,徐光遠用來纏過她一次,然後因為顏衝母親的威嚇,所以徐光樂知難而退了。
但是知難而退和完全沒有做過是兩個性質的事情,如果不是顏衝的母親擁有超強的實力,那麽蘇雁回是不是已經遭了毒手了呢?
如果不是顏衝碰巧把蘇雁回召喚了出來,那是不是在那一天蘇雁回就已經死掉了呢?
最重要的是蘇雁回受到的是無妄之災,完全是因為顏衝頂替了她的身份。
在這種情況下,蘇雁回如果真的死掉了,顏衝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所以他要報復一下徐光遠。
當然,如果不是徐光遠報復心這麽強的話,顏衝這次宣泄的目標可能會是趙一兩或者杜老三。
於是顏衝開車來到了郊外,到了一處沒有任何人能聯想到顏衝本人的地方。
他換上了之前準備的那套JK小裙,把臉也換成了蘇雁回的形象,看起來跟蘇雁回沒有任何的區別。
然後他在懸崖邊上選擇召喚了徐光遠。
在這種情況下,徐光遠當然是選擇了拒絕,但是顏衝是有強製召喚的能力的。
於是徐光遠就一臉懵逼地出現在了顏衝的面前。
“就你叫徐光遠啊?”顏衝直接抬起一腳,踹在了徐光遠的小腹上。
顏衝的反應速度非常快,根本就沒有給徐光遠反應的機會,而且他的腳力也非常的大,直接把徐光遠從懸崖上踢了下去。
徐光遠這個時候再想掏槍也已經來不及了,重力加速度讓他失去了基礎的射擊能力,就算是掏出槍來也打不中站在懸崖之上的顏衝。
當然顏衝也沒想真的殺死他,畢竟事情的始作俑者還是自己。
他只是想給徐光遠一個教訓,所以在徐光遠真正落地之前,顏衝解除了召喚,把徐光遠送了回去。
但是從天而降的速度感是真實的,而且徐光遠的肚子也是真的疼,顏衝如果再使點勁兒的話,他就也可以去練葵花寶典了。
毫無疑問,這並不是一個夢,而就算是一個夢的話,也是標準的噩夢。
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張蘇雁回的臉。
笑得很開心的蘇雁回的臉。
充滿了邪惡的蘇雁回的臉。
以至於他再想起蘇雁回,都會產生一種淡淡的憂傷。
“多虧當時沒有對她動手啊!”徐光遠有些後怕地道,“這娘們可不像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