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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疑惑個得兒啊?
顏衝這個時候已經蘇醒過來了。
他可是近乎不死的!
鬼還有天然的弱點,怕被日輪刀砍脖子,怕太陽光……
而顏衝的復活,有好幾次呢!
這才只是被打倒第一次罷了。
《不死的意志》,發動!
顏衝的精神頓時清空,而血量則被補滿了,整個人又元氣滿滿地站了起來。
趁著他們沒注意,還在那裡懷疑自我的時候,顏衝趕快拿出藥水葫蘆灌了一口,先把精神值補上來再說。
這樣,顏衝就還有第二次發動《不死的意志》的機會,當然,如果這次再輸了,他還有龍胤之力。
反正想殺顏衝,難了!
等累跟鄧玉壺說了幾句話,回過神來,心裡尋思著該怎麽跟鬼舞辻無慘匯報自己的戰績時,他一回頭,發現顏衝已經站起來了。
他的身上,好像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要不是地上還留著一地日輪刀的碎片,他非得以為剛才死掉的只是一個替身。
“光柱的秘密,原來是不死嗎?”累笑道,“看起來,你更適合當鬼啊!”
“不,我不是不死,只是沒那麽容易死罷了。”顏衝道,“既然沒那麽容易死,為什麽還要讓自己怕陽光呢?”
顏衝緩緩地又開始抽武器。
楔丸、不死斬。
不死斬是雙手劍,需要用兩隻手來拿。
“好了,來點正經的吧。”顏衝說道,“能讓我拔出這把刀的人,可不多了!”
累也感覺到了不死斬上斬斷生命的力量,永生在它面前,就好像一個笑話。
不過他有了一次殺死顏衝的經驗,現在已經開始有些盲目自信了。
“你這是在虛張聲勢!”累將兩張大網罩了過來,“我能殺你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
但是顏衝只是舉起了楔丸,輕輕一劃,進行了一次完美招架。
網很鋒利,很結實,但是它太大了,又太軟了。
大,就容易接觸到,而軟,就容易卷起來。
而楔丸是不會被損耗的。
任你的網有多結實,楔丸都不會損壞。
顏衝的單手快速攪動,把那兩張網都纏在了楔丸之上,好像一根大棉花糖。
顏衝用力往後拉,跟累拚起了力量。
“這是我的網,你奪不走的!”累雖然身體很瘦小,但是力量一點都不小。
顏衝即使是使用了光之呼吸快速呼吸,讓自己的身體發熱,甚至都有些發燙了,他依然沒能把那網拽到自己這邊。
但是他並不需要這麽做。
網,是有彈力的。
當一重重的絲線聚在一起,便是一根超強的彈力帶。
顏衝用力向後拉,只不過是為了增大拉力罷了。
而當他突然卸力的時候,那彈力便是把顏衝拽過去的始動力,而顏衝的快速蹬腿則讓他好像炮彈一樣飛了過去。
顏衝的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絲明悟。
他知道為什麽自己這麽長時間,都沒有悟出來光之呼吸後面的動作。
因為他該換武器了。
光之呼吸,四之型,白晝流星!
顏衝根本就沒用《奧義-不死斬》,就那麽揮動著不死斬,直接劈了過去。
就是好像力劈華山一樣那麽簡單的一個下劈動作,但是結合上了他快速的前衝,他的刀尖上突然亮起了一道光芒,整個招式就好像一道流星般劃了過去。
瞬劈!
累避無可避。
這一刀斬在累的身上,但是那感覺卻不像是刀劍的揮砍,而是像大錘的重擊,像是炮火的轟鳴。
是電!
是音!
是光!
是流星!
累的整個身體頓時崩碎了,
連腦袋也只剩下了小半個。不過不死斬的力量再恐怖,它也不是日輪刀。
鬼的弱點,就只有日輪刀斬首和陽光。
哪怕是蝴蝶忍的毒素,主要成分也是來自於紫藤花裡面的陽光力量。
所以累還是能夠再生,眨眼之間,他的整個腦袋就恢復了過來。
“厲害,實在是太厲害了!”累由衷地感歎道,“只可惜你的日輪刀都碎了。要不然,我今天就要死在這了。”
“你想錯了。”顏衝將不死斬收了起來。
沒有用《奧義-不死斬》,對他的身體負荷明顯小了不少。
哪怕是使用了不死斬,他的力氣也依然很充足。
“你以為我剛才這一刀沒砍死你,是做不到嗎?”顏衝道,“我手下留情了。”
“別開玩笑了!”累色厲內荏地道,“你明明是沒有日輪刀了!”
“不,我備得可充足了。”顏衝給他展示了一下。
一捆日輪刀,足有五六把。
不只是他之前就準備好的那第四把日輪刀,而且剛才被“人偶”鬼殺了的那些鬼殺隊隊員手裡,也都有各自的日輪刀。
顏衝把那些刀都收了起來。
他並不想用。
那些刀是死去隊員的遺物,不是敵人留下的戰利品。
顏衝準備把他們拿回總部,好好紀念一下。
但是你說我沒有日輪刀了?
呵呵,笑話!
“我只是單純地想抓個活的罷了。”顏衝又道。
這個時候,累的一條胳膊已經再生了出來,顏衝拿出一把紫外線手電,過來一劃,累的胳膊瞬間掉落。
而且不只是掉落,被切開的創口上,再生的速度被大大地延緩了。
顏衝拿著紫外線手電,又是來回劃了幾下,巧妙地避開了累的脖子。
然後一顆完整的,活的首級便被保留了下來。
顏衝拿出特製的包袱皮,把他的腦袋裝了起來。
“你好像不信。”顏衝道,“你真覺得自己比上弦鬼更強嗎?”
累現在信了。
都說童磨和墮姬是被人砍到只剩一顆腦袋,然後包起來活捉的。
累原本還不相信。
但是現在,他親身體會了一下。
嗯,真的!
“你們兩個還打算打到什麽時候?”顏衝轉過身來問鄧玉壺。
“怎麽?你覺得自己活捉了一個下弦之五就很了不起嗎?”鄧玉壺剛才看見了顏衝的那驚天一刀,現在底氣明顯沒有剛才足了。
“沒什麽了不起的。”顏衝道,“我就是問問。你們如果準備再多打一會兒的話,那我可就要把這個箱子拿走了。”
“禰豆子!”灶門炭治郎見顏衝真的把箱子拿了起來,頓時慌了神。
然後他就被鄧玉壺一拳掏在了胃上,整個人弓成了一坨蝦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