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就逐漸地歸於平靜了。
在下一次選取正選球員的時候,手塚國光也長了記性,不再一味地強調單打,而是允許大家以雙打選手的身份成為正選球員。
正選只是榮譽之一,只有能夠上場替青學獲取勝利才是大家想要的。
因為顏衝、手塚國光的實力太強,穩坐第一、第二單打,結果導致單打方面只剩第三單打一個位置可以競爭。
這樣一來,競爭就太激烈了,就連天才的不二周助都不敢說自己能穩坐第三單打的位置。
而同樣的,由副社長大石秀一郎和菊丸英二組成的黃金組合則可以穩坐正選之位。
哪怕是有一次,海堂薰和乾貞治的組合,因為乾貞治收集到了足夠的數據,而僥幸戰勝了黃金組合,那麽黃金組合也是能以第二雙打的身份出戰的。
而由不二周助和河村隆組成的老資格雙打組合,哪怕是技術和力量兼優,竟然一次也沒能成功入選……
玉林中學、銀華中學、聖魯道夫學園、不動峰中學……
關東地區的強隊開始一個個地被青學擊敗。
前幾個還可以勉強說是魚腩隊伍,而不動峰中學可是由有著“九州雙雄”之一稱號的橘桔平帶領的全新隊伍,其中的成員特點明顯、戰鬥欲望強烈,可以說是關東大賽奪冠的熱門之一。
但是他們在前三場裡,隻贏了一場雙打,然後就在第二單打的時候,由伊武深司碰到了手塚國光,被虐了一個6-0。
結果他們的社長橘桔平根本沒來得及上場,就被淘汰了。
不動峰對青學這種社長提前下場的行為表示非常的不齒,但是手塚國光卻不以為意。
他確實是把青學最強的單打放在了最後啊!
誰說必須是社長了?
而且在顏衝的提醒下,他甚至覺得這種方法可行。
於是手塚國光乾脆又跟桃城武一起組了一個雙打。
通常情況下,手塚國光一個人,就能完虐對方兩個人,而如果加上一個網前技術精湛,扣殺威力極強的桃城武,那他們這對組合不以6-0獲勝都算是難看的!
而同樣的,位置下調的黃金組合直接去對戰其他中學的第二雙打,那也是絕對的碾壓。
而一般情況下依然由不二周助擔任的第三單打,在對戰上絕大部分的學校時,都能輕易獲得勝利。
這樣一來,根本連第二單打都不需要上,青學就能獲得最終的勝利。
這不就是田忌賽馬嘛!
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但是與勝利相比,臉又有什麽用呢?
在對戰山吹中學和冰帝學園的時候,也是一樣的三比零橫掃。
山吹中學和冰帝學園的教練都快氣瘋了。
青春學園,就沒你們這麽玩的!
他們兩個學校的王牌,心心念念地想要和手塚國光對戰,結果你跑去打雙打了?
不過當亞久津仁和跡部景吾看見了坐在青學選手席裡一臉嚴肅的顏衝時,他們都選擇了默不作聲,拉著自己方的教練走了。
就算青學不這麽玩,留到最後第一、第二單打的時候,恐怕他們也不是對手。
所以他們只能無奈地爭取第二的位置,來保證自己關東大賽出線。
青學並不是把強者派到了前面進行比賽,跟大家田忌賽馬,而是他們確實強悍的人太多了,無論把誰留在最後都是一樣的!
也有的學校受到了青學的啟發,把第一、第二單打下沉放在了前面,去打雙打。
雖然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但是到了後面連續的三場單打,他們很快就被其他學校打出了原形。
而且他們即使同樣用頭牌跟青學作戰,他們也敵不過手塚國光啊!
他們不是不知道什麽是田忌賽馬,而是他們根本就沒有那樣的陣容厚度!
青學在關東大賽出線之後,又過了兩個月,便是全國大賽了。
青學一路過關斬將,以他們一貫的頭三場絕殺的風格,把一眾強隊斬落馬下。
六角中學、比嘉中學、四天寶寺中學……
作為王牌的顏衝,竟然都沒出過場!
不過顏衝現在隻想快點完成任務,而不是必須參加比賽,只要能贏就好。
所以大部分的時間,顏衝都在拿著科學類的書籍和乾貞治這樣的理科學霸研究。
一時間,大家都以為青學來的這個新人其實是一個學霸,作為後勤或者軍師的角色出現的。
哪怕最開始的《網球月刊》裡刊登了關於他“超級新生”的專訪,後面也有他和龍崎櫻乃戰勝了手塚國光的報道,但是大家一時間也很難把他跟雜志上的那個人對上號。
所以絕大多數的學校都沒有他的資料。
終於,他們碰到了曾經全國大賽兩連霸的立海大附屬中學。
立海大擁有配合默契的雙打組合丸井文太-胡狼桑原;能夠進入惡魔狀態的二年級生切原赤也;被稱為“球場上的欺詐師”,能夠模仿他人全部能力的仁王雅治;被稱為最強軍師,擁有比乾貞治還強數據網球能力的柳蓮二;被稱為“皇帝”的副社長真田弦一郎;以及被稱為“神之子”的幸村精世。
真田弦一郎和手塚國光是發小,一直比手塚國光差一點。
不過他訓練非常的刻苦,力量也非常強,現在練成了一套“風林火山陰雷”的招式,專門想要克制手塚國光。
在原劇情裡,他也確實戰勝了手塚國光,但是這一次,手塚國光似乎並不想跟他打單打。
“幸村是得病了嗎?”手塚國光問道。
上午來預熱場地的時候, 他環顧四周,竟然沒有在立海大的場地上看到幸村精世。
“小病,沒什麽事兒,有我在就足夠了。”真田弦一郎覺得手塚國光是不敢面對自己,“你自己的手腕不也有傷?”
“我的傷已經好了。”手塚國光說道,“如果他的病還沒好的話,我可以給他推薦一個大夫。”
“哪來的大夫?”真田弦一郎有些鬱悶,幸村精世都已經住院了,哪有那麽容易治好?
然後手塚國光就指了指顏衝:“他家是開醫館的,還給了我一些祖傳的特製藥水。”
得了,這下顏衝隊醫的身份更坐實了。
說著,手塚國光便把藥水拿了出來:“如果他的病不耽誤上場,那就當我沒說。如果傷勢很嚴重的話,可以試一試。”
真田弦一郎:“???”
怎麽,你們青學還想給我們下毒嗎?